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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说,方东只是说他去了秦岭黑虎寨,至于到底是不是去了那里,还难说,而目前这状况需要一个人来操纵着,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方东!
老头说完这话就走了,我和我爹愣了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难道说方东一早就料到我爹会去找他?还有就是,那晚方东在我房间里守着我,外头咯吱咯吱的声音究竟怎么回事?
想到那些被弄坏的硬币,我有些不寒而栗,问我爹:“爹,你说那些硬币是怎么回事?我们想要把那些硬币搞成那个样子,都不容易啊……”
我爹摇摇头,望着老头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说道,“当山,先回去吧,爹觉得,这老先生有些眼熟,看着应该是真的帮我们的。”
我猛一抬头,被我爹这话给惊到,熟悉?
可我爹不等我问这啥意思,拉着我的手,便朝李家堡的方向回去了。
当晚我辗转难眠,梦里我看到自己背后长出一截诡异的骨头,我想硬着把它掰扯下来,可这时眼前出现几张人脸,纷纷上前拦住我,抬头一看,这几张脸却是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轮廓,而背后那截骨头越来越长,然后我便看到自己站在黄河大堤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漆黑的河面突然跃出一个骷髅,将我抱了下去……
隔日一大早,我想跟着我爹去赶集买猪崽,还没踏出门,我便顿住了,因为我家门外停着一辆小车,红色的。
王嫣?脑子里刚浮现这两个字,王嫣一脸甜笑,已经出现在我和我爹面前。
“爹,你真的还不知道她是谁?她就是张爱芝和王字海的女儿,那王字海以前不是跟我爷爷是同行伙伴吗?”
我拉着我爹的手,悄声说了几句,我爹闻言满脸狐疑,也不知他是怀疑我怎么得到这个信息,还是怀疑王嫣究竟是不是如我所说的,正是王字海的女儿。【愛↑去△小↓說△網w qu 】
我看到我爹疑惑的模样,估摸着张爱芝所说那事的年头比较久远,也许我爹都不清楚这件事,也就没多说了。
于是,我走过去,问王嫣说,你来干嘛?
说实话,老头的出现,让我彻底懵比了,我现在不相信方东,至于王嫣和张爱芝,我一样是不信任。
王嫣对于我并不怎么欢迎的神情和语调,似乎并不介意,依旧是甜甜一笑,随即俏眸一闪,跟我爹打了声招呼后,直直看着我说道,“我们得去秦岭黑虎寨了,俩人一道,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不然单单我一人,遇到方东,还真是棘手。”
话一落,我和我爹四目一对,心头的惶惑自不必多说。
她怎么知道方东去了秦岭黑虎寨?我记得这事,除了我和我爹知道外,就只有昨天那个老头了。
好奇之下,我谨慎地问说,“是老头安排的吗?”
她嫣然一笑,回道,“聪明!是他安排的,赶紧出发吧。”
我对老头的身份很好奇,便问她那老头是干嘛的,叫啥。
王嫣似乎是看穿了我心怀疑虑,直接告诉我老头叫河伯,然后还跟我说我背后是不是长出了肉疙瘩,而且里头还有软骨。
这下我有些吃不准了,想到老头谈起方东时咬牙切齿的模样,感觉老头跟王嫣还有张爱芝像是一伙的。
问了问我爹的意思,我爹眉头拧了拧,让我跟着去。
之后,我回到里屋简单收拾准备了一下,便跟着王嫣上了她的车。
车子沿着黄河大堤慢慢开着,我忍不住多问了几句关于老头的事,王嫣跟我说她称呼老头的时候就叫做河伯,让我也这么叫就行,至于其它的,等时机到了会跟我说。【愛↑去△小↓說△網w qu 】
我没有再强人所难,只是心里头有点嗤之以鼻,想不到这老头竟然叫做河伯,真要说起河伯,恐怕打小生长在黄河边上的村民,就没有不知道的,这老头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我们这些自小喝着黄河水长大的小子,关于河伯的传说,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老人们说起河伯,都会提起大禹,他们说大禹治理黄河,要不是有河伯的帮忙,恐怕还不一定能成事,因为传说中,河图正是黄河的水神河伯授给大禹的。
说起河伯的来历,可能大伙儿都不知道,传说,在古时候,有个叫冯夷的庄稼汉,不甘心一辈子碌碌无为,一心想成仙。他听说凡人只要连续喝一百天水仙花的汁液,就可化为仙体,这可正中他下怀,于是就到处找水仙花。
这冯夷东奔西跑到处找水仙花,一路下来,所经路线大多绕不掉黄河周边,不知不觉间成了跟黄河打交道最多的人。
转眼过了九十九天,只要再找上一棵水仙花,就可成仙了。
这冯夷很是欣喜,当天恰好得知黄河附近的一个小村庄就有水仙花,可要去到那个小村庄,须得趟水过河,可他到了河中央时,河水却是猛地暴涨,他毕竟是凡人,慌乱之下,脚底一打滑,便跌倒在黄河中,活活被淹死了。
冯夷死后,这那成,就差一株水仙花就可成仙,肚子里的冤屈怨气可是暴表了,恨透了黄河。
为此,他不愿入六道轮回,不惜跟阎王对着干,愣是上来天庭,跑到玉帝那里去告黄河的状。
玉帝早在冯夷没上来告状时,就知道黄河水患危害到百姓一事,当然很恼火,见冯夷只差一步就能成仙,正好落个顺水人情,便问冯夷愿不愿意去当黄河水神,治理黄河。
冯夷没料到玉帝这么给面子,当然是乐呵呵地满口答应,这可是一石二鸟的大好事,既可成仙,又可报被淹死之仇,何乐不为?
于是乎他便答应玉帝,当了黄河水神,人称河伯,后来在玉帝的指点下,摸索到了法子,成功画出了河图。
而大禹治理黄河之前,黄河流到中原,由于没有固定的河道,经常泛滥成灾。
后来得到河伯的支持,再根据河图,大禹才日夜不停奔波,还有三过家门不入的典故,最后根据图上的指点,这才终于治住了黄河。
王嫣也是生长在黄河周边的小妞,肯定也听说过这个传说,我有些郁闷,这个老头竟然自称河伯,难道她就不觉得老头太自以为是了。
王嫣哪里猜得透我的心思,开了一会车后,她将车子停下,径直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一副慵懒的样子,意思很明确,让我当临时司机。
“我只会开拖拉机……”
其实我这人有点天赋,虽然没有驾照,但小车还是会开的,只不过我搞不明白的是,这王嫣怎么知道我会开小车。
王嫣却懒得跟我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双脚交叉翘着,搁放在前头,以手当枕,将座椅降下,竟是闭目休憩起来。
这么一折腾下,本来是长短适宜的牛仔裙一褪,她那紧致白皙的大长腿露出几分,圆翘的臀部也因此露出好看的线条,惹得我这血气方刚的半大小子,心头犹如猫爪子挠着似的,搔痒不已,心猿意马的不行。
见我没动静,她侧过头来,俏眸闪烁着,噗嗤一笑说道,“赶紧开车吧,还没看够呐?”
我不由得脸上发烫,赶紧收回目光,捣鼓了一通,才将车子引擎启动,重新在黄河大堤驰骋着。
等上了国道之后,她才换过来,足足开了得有一天,傍晚的时候我们才来到了秦岭黑虎寨的周边,找到一家旅馆住下。
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刚要睡着,这时候,王嫣忽然敲门进来了。
不等我开口,她便说是来保护我的,接着在我屋子里开始捣鼓着,问她,她才解释说,这是按照河伯的吩咐,要在我房间里摆个阵法。
她在我房间里转悠着察看了一会,之后便出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盆栽,种的好像是兰花。
“你今晚放心睡,明天我看看,希望花不会枯了。”王嫣将花盆摆在桌子上,说完这话,扭着腰肢就要出去。
我顾不得欣赏她那曼妙的身段,问道,“这是啥个意思,至少得跟我说说吧。”
她回头又是甜甜一笑,说是这是为了给房间聚气,不然的话,我背后的东西会突变。
我哦了一声,依旧是懵比的很,不过一想到既然是河伯的安排,也就没什么异议。
过了一会,本以为她不会再过来了,不料她带了套薄被过来,找来一把椅子直接坐在了我床跟前,我问她为什么还不去睡觉,她说我只管睡就行,她在这里守着我。
说实话,我的心情很微妙,这孤男寡女的,而且王嫣长的又那么好看,身段又是那么曼妙,皮肤还很白皙滑腻……
不过,被人这么盯着,我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但看王嫣的样子,今晚是不打算走了,我也就懒得再多想,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躺着。
一开始,我的确难以入眠,可没过多久,可能是因为坐了一天的车,我渐渐发困,便沉沉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感觉后背有些不舒服,似乎有谁在轻轻摸我后背的巫骨,我以为是王嫣,顿时扭头一看,却发现哪里有什么人抚摸我,再看王嫣,她靠在椅子上,头歪在一边,已经是睡着了。
我估摸着是被床单还是什么东西膈着,所以产生了错觉,结果刚躺下一会,后背又被谁给轻轻触摸了一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