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拽了下林琛,林琛没有动。
"阿琛你听我说"明诚语气有些无奈,再次使劲拉了下林琛。
林琛顺着明诚的劲道坐了下来,却是背对着的。
"我都受伤了,你还生我气"明诚从后面凑了上去。
"谁让你不说实话"
"我不说了,是我大哥打的。"
林琛轻嗤一声,表示不信。想想明楼对明诚的爱护,恨不得一点风险都不让他冒,怎么会下这么狠的手,那可是枪伤。
"是真的,但也是为我好。"明诚把自己的头放在林琛的肩膀上。
林琛没有动,最初那一瞬的愤怒过后冷静下来的她有耐心,她在等明诚说下去。
明诚却没有继续说,他不知道怎么说,有些事是不能说的。
"嗯"林琛没有听到明诚的声音不由出声。
"嗯,我做了件大哥不想让我做的事"明诚试图把事情简单的说明,"瞒着他。然后被他发现了,所以才被他狠狠教训了。从小到大,我犯错都是大哥管,你不要放在心上。"
"那枪呢到底是什么事"林琛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阿琛,要不是大哥,我不一定能见到你。"明诚避重就轻,"大哥永远不会害我。"
枪伤,保密,林琛有了些猜测,脸色也缓和下来:"真能不说"
"我可不擅长编故事。。"
"好吧。这次先放过你。"这个答案林琛还算满意,但是没有像以往那样靠在明诚怀里,而是起身倒了杯水,"这次待多久"
明诚觑着林琛的脸色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个月"
明诚摇头。
"一个星期"林琛眉头微皱。
明诚继续摇头。
"一天"林琛有些不敢相信。
"最迟晚上就走。"明诚有些小心翼翼的道,"而且,有一段时间不能来了。"
"多久"
"不知道。"
林琛默不作声。
"阿琛"
林琛觉得自己有些被动,每次都是明诚来找自己,她有些冲动的道:"我陪你一起。"
"阿琛不行的。"明诚也很无奈。
"那常写信。"
"信估计也不行"
林琛走到了窗边望向外面,不想让明诚看见自己的表情。
"阿琛。"明诚走到了林琛后面,递过一个精巧的玻璃瓶。
"明家香临别礼物"林琛没有接。
"算是吧。"明诚的笑容有些苦涩,也有些自豪,"为你特制的,只此一瓶。叫比翼,希望它能替我陪你。"
林琛接了过来,仔细收好。
"阿琛,等我。"明诚只能说这四个字。
"好。"这是林琛的回答。
明诚走了,林琛没有送他,她不确定明诚去哪,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那个香水瓶子发呆。
当然第二天,她再次接到了明楼的电话。
"他走了"
"嗯。"
"一起等他回来吧。"明楼叹息。
"嗯真的是你打的"
"是,总比丟命强。"明楼声音很平静。
"你知道他去哪里。"林琛很肯定。
"要加入我们吗加入了你就知道了。"明楼轻笑。
林琛想了片刻,"也许"
"别,我还不想明诚找我,等他回来我可不一定打的过他。"
"他又不会还手。"说完干脆的挂了电话。
明楼听着那头忙音,摇了摇头,再次拨了一个号码,大姐那边,也只好说明诚为了画画在法国四处写生。
"明楼,我相中了一家姑娘,抽空回上海订婚吧。"明镜的一句话,让明楼顿时傻眼。
"订婚"明楼不解。
"是,订婚。"明镜的态度很强硬,"只要你还认我这个大姐,一个星期之内必须回来。"
"是。"走一步算一步,明楼先应下。
他不会知道久久没有收到他回信的汪曼春有一日终于将信寄往了明公馆,被明镜看到后,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