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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娓故作为难地道:“我还是不说了吧,免得你没得教训,反被教训了一顿。”
王元听了当即一怔,他还不算笨,是以看着阿娓,不可置信地说道:“我爹欺负你了?”
阿娓点了点头,而后问道:“是的,如此你还去替我讨回公道么?”
王元只能避重就轻地嘿嘿一笑:“那个,阿娓姑娘,我爹那人,就是有些不知变通的倔脾气,你若有事和他说不通,和我说说,或许也能成事。”
“你能成么?”阿娓想起负责守王元营帐的士卒的话来,极不信任地摇了摇头。
王元见此,顿时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当即表态道:“你倒先说说什么事啊!”
阿娓听了,眼前不由一亮,正色地问道:“你可使唤得动那位替徐福治伤的军医?”
王元闻言,头皮一阵发麻,果然啊,这姑娘不感兴趣的事情也就罢了,她若想插手的事情,绝对不会是小事。不过他已有言在先,故此也只能硬着头皮回道:“还成,怎么你要打探徐福的伤势?”
阿娓取出香囊,拿出了两枚次品的奇药来,走过去,递给王元道:“我要你指使那军医,在密使来验伤之前,给徐福服用此药。”
阿娓不说清楚药效,王元根本不敢接,是以只能望着那两枚丹药,忐忑不安地道:“这是……”
“这是能让人快速止血并复原伤口的奇药。”阿娓将两枚药塞进王元手中,没好气地道,“横竖药我是给你了,信不信,用不用,都在你们。”
王元低头看着右手掌心的两颗小药丸,一脸纠结。
一直旁观二人对话的随,不由出言道:“王副将又何必忧心忡忡呢?横竖你手中有两枚丸药,若是信不过我家姑娘,大可用一枚试药。”
阿娓听了倒是又高看了随一眼,果然,聪慧之人就能懂她的意思。倘若王离有她这份机智,当时收下那三枚丸药,没准还能多出一枚留着以后不时之需。如此看来,也是他和此药无缘了。
王元因随的话,眼前一亮。将两枚丹药收好后,方才冲阿娓致谢道:“多谢姑娘赠药!”
阿娓听了冲他摆了摆手道:“好了,你寻了一夜的人,想必也乏了,下去休息吧。我这里也没其他事了。”
王元点了点头,将要走时,又回头问道:“你不是买了三个奴么?怎么就只有她一个在屋里?”
阿娓听了当即拉下脸来:“怎么,我要用几个奴,还要向你报备不成?”
王元听了在心底无奈叹气,果然阿娓不好惹,也不知今日她哪来这么大火气。不过碍于前因,只能苦笑道:“你不是说等我调教好他们之后,再送上船来给你使唤么?”
阿娓听他这么一说,方知自己是冤枉他了,是以道:“我只留下了她,另外两个给放回去了。对了她叫随,以后是我的贴身侍女。”
王元听了,冲随点头笑了笑,而后才向阿娓辞行。将要走出回廊时,却又被随追上去喊了回来。
王元再次进屋,无奈地望向阿娓,问道:“你还有何事?一次性说完不可以么?”真当他好脾气,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啊!
阿娓也懒得去计较王元的脸色,径直走过去,打开墙角的那个箱子。王元看到那套青铜编钟并少许兵戈之物,一时也呆了呆,不解阿娓这是何意。
阿娓便凑到王元耳边说道:“这是我们姬家的东西,横竖这次我出海,也用不上它,便将它送给你吧。你留着做纪念也好,埋在家宅某处,等穷了挖出来兑换成钱币也成。横竖这东西足值。”
王元听了怪异地看了阿娓一眼。想来此物除了是身份、财富的象征,以后在船上还真会是她的负担,便也拱了拱手,算是领了她的好意。
阿娓合上盖子,王元看了看自己一身厚重的盔甲,得了,他算是栽了,因为阿娓说关系王家军存亡之事要告知,他连亲随都没带上船,难不成他回头还自己扛着箱子下去?
一想到这个画面,王元就又有些头大起来,正想开口拒绝阿娓的好意,确听得阿娓说道:“回头王将军问起,你就说这是我拿去换玉璜的财物吧,这样你也能摘出去了。”
王元听了倒是点了点头,而后叹息道:“只可惜我明明说要送你玉璜的。”
阿娓却笑了:“你赠我玉璜,我再以此青铜器物回赠于你,礼尚往来而已,别想太多。”
王元听了只得心下叹息,你这回赠也太吓人了些。而后又问阿娓:“可还有什么事没?”
阿娓忙点头道:“派人将那两马车的东西悉数搬上来给我堆放在一号和二号屋的走廊间吧。回头我们慢慢清理。”
王元听了,想象那个画面就不由一阵发笑。阿娓懒得理他,只招呼随乘着现在走廊还通畅,去跟隔壁打个招呼,免得等会儿无故迁怒。
随自去隔壁不提。
且说王元听阿娓随意派人过去和隔壁打招呼,倒忍不住笑道:“看来你跟隔壁倒是相处融洽嘛。”
阿娓自是不会轻易泄露她和巫颂的关系,是以扯了一抹笑,打哑谜道:“我欺负他,你还不高兴了?”
王元忙道:“那就替我多欺负欺负他,看到他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就来气!”
阿娓忍不住嗤笑道:“得了吧,就是嫉妒别人生得比你好。虽然咱们家的人也是如珠似玉,可不得不说隔壁那人的容貌真有与日月争辉的本事。”
王元听到这里也不由叹惋道:“可惜是个男子,还在这飞舟之上。他那副容貌若是女儿身,只怕夏之喜、商之妲己、周之褒姒,也不过如此了。”
阿娓听了这话,忍不住想起巫颂说的雅和我生得一样,如此,王元这是隐约将她比作喜、妲己、褒姒了!如此阿娓岂能给王元好脸色看?是以怒道:“还不给我出去,我都嫌你脏了我的地。”
在阿娓面前思慕慕美色好像确实不对,王元心虚得很,也只得拱手告辞。
见王元扛着箱子走了,阿娓方才破口骂道:“果然,一个个都是色胚!”
而后又想,媚姊姊生得那么好,船上如今男女混杂,看来得提醒她行事多注意些,免得被哪个心怀不轨的少年觊觎和欺负了。
待随跟巫颂那边说定回来,阿娓依旧看着屋中的几个箱子发愁。
随见王元走了,方才凑近阿娓不解地问道:“姑娘似乎和王副将很熟?”
阿娓摇头回道:“不过是有些前人渊源而已,算不得很熟。”
随闻言,甚是遗憾道:“那还真是可惜了,不然走王副将的路子,到时候李代桃僵,以羊易牛,姑娘就能轻易脱身,躲过这次出海之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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