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听着薛梦华对自己的评价,李智沒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身子向后一躺,李智枕着手臂,说:“其实很简单啊,我要做点大事,把自己的势力铺展出去,不过呢,绝不会扰乱正常的社会秩序,也不会引起社会震荡,只会让社会越來越安定,祥和。”
“你说的是真的。”薛梦华不相信李智这话,按李智的意思,他对社会,对国家不但沒有坏处,反而好处多多,政府该予以支持的,若是得到认可,李智还会找自己,薛梦华感觉,这里面水分太多,
“当然是真的,我会对你撒谎。”李智满嘴正义,随之话锋一转,说:“我强,必然有人被削弱,我这是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你要做的,就是无视这些人,咱们可说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是在给你添砖加瓦。”
“你说的倒是好听。”薛梦华冷眼看着李智回了一句,接着说:“不过,有些人必须该走了,留在这,只会让我难做。”
“果然是明白了。”李智赞了一句,
薛梦华瞥了一眼李智,有些不解的说:“你对我使用的要挟手段,只怕是有些破绽吧,我若是将你所说的话公布出去,你好像会沦为人类的败类,为众人所唾弃,我相信,我说的话还有人会相信。”
李智撇撇嘴,不赞同的说:“可惜啊,你儿子帮你破局了,他把我揍了一顿,还比较厉害,全身照顾一遍,你儿子不让我医治,你说,我该听谁的呢。”
“你……”一听是薛鼎山断了自己的退路,薛梦华气愤的差点喷出血,他恨恨的看了一眼室外,一阵郁闷,这个坑爹玩意,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别生气了,气出病可不好,今天大家都累了,明天给老爷子治病吧。”
李智劝说一句,沒事人似的下床,走出两步后,李智扭头说:“你可别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
“比你有信用。”薛梦华气愤的说,
“沒事,我有录像,不怕你赖账。”李智轻松的说着,迈步走了出去,
薛梦华一口气沒上來,憋得满脸通红,
见李智先走出來了,门外的人当即围了上來,在看到薛梦华沒有事情后,薛鼎山不解的走到李智跟前说:“你怎么沒事。”
李智横了他一眼,说:“我是绝代神医,连这个都不知道,你混个毛啊。”
“那你怎么甘心挨揍呢。”薛鼎山好奇的追问,
“那是我想让你爹揍你。”李智沒好气的回了一句,
“切。”薛鼎山鄙夷的看了李智一眼,
薛梦华从拘留室走出來,也不顾及场合,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薛鼎山的脸蛋上,薛鼎山还沒有反应过來,薛梦华一脚踹了过去,嘴里还怒骂着:“混账。”
无缘无故的挨了揍,薛鼎山苦着脸却是无处诉苦,
薛梦华和吴越之间有嫌隙,但还是硬着头皮把李智送到了吴越住处的门口,把李智放下后,薛梦华连句场面话都沒有说,直接让司机撤退,
吴越和辛凌从院子中奔了出來,站到了李智的面前,
李智看着两人,脸色一耷拉,苦着脸说:“他们打我了,我身上疼。”
李智诉着苦,展开双臂,就要拥抱辛凌,
“咳,咳。”吴越攥着拳头,堵到嘴边,一阵假咳嗽,
李智赶忙站住脚,收回双臂,低着头,面向吴越说:“吴书记好。”
“赶紧给我进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吴越满是威严的训了一句,转身回了院子,
辛凌掐了李智一把,赶忙追上去,李智撇着嘴,慢腾腾的走在最后面,
进入小楼的客厅,李智终于有机会看到吴艳晴的母亲了,一个很端庄,眉眼跟吴艳晴很相像的妇人,
她说话轻声轻语的,很柔和,让人内心静谧,不生烦躁之心,
看到吴艳晴的母亲,李智不由的想到了那个傻妞,一想到那丫头处的位置,李智沒來由的心中一阵剧痛,可李智还沒有看够,吴艳晴的母亲已经走向了厨房,
“小子,吃饭了吗。”众人坐下后,吴越问道,
“沒有,真有些饿了,那该死的省长不请客。”李智抱着肚皮发牢骚,
“去吃吧。”吴越说道,
李智赶忙起身,奔向了餐桌,吴艳晴的母亲已经给李智摆上了碗碟,还有两菜一汤,
李智非常不客气,仅三分钟,所有的碗碟空了,
再次回到沙发坐下,李智端起茶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个饱,打着饱嗝说:“香,真香,傻妞真有福气。”
“跟我上楼,咱爷俩聊聊。”吴越直接无视李智的疯癫样,起身说道,
李智冲着辛凌和阿姨打声招呼,赶忙追了上去,
二楼书房,
李智很麻利的给吴越倒杯茶,毕恭毕敬的做到他的对面,带着笑脸说:“吴叔,你有事就说吧。”
“想过踏上仕途吗。”吴越开门见山的说,
李智不加考虑的摇头,说:“想过,但不想踏足,我只想做天大的生意,然后散尽全部家财,归隐山林。”
“为什么。”
“我心中害怕,对这个世界充满恐慌,确切说,我始终找不到安全感。”李智神色失落的说,
“唉。”吴越叹口气,说:“若是这样,那咱们就不说官场了,我说说自己的故事吧,原本是给丫头说的,她不在身边,权当是发泄吧。”
李智点了点头,郑重的竖起了耳朵,
吴越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仰望着室内的灯光说:“我年轻的时候,是打猎的,每天上山弄点野味,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小日子也算是有了点荤腥,只是,国家不安定,沒钱啊,穷的叮当响,又不敢做生意,也沒有那个意识,村里发的那些粮食,只有地瓜,我就寻思,怎样才能吃上馒头。”
“后來有了改革开放,总算是有了机会,我性子野,在家里呆不住,就到社会闯荡,这不是就碰到了丫头他妈,她家是大户,城里人,我就寻思怎么把她娶到手,别说,还成了,有招兵的,我去了,咱是做什么,猎人,部队的那些东西,有啥能难住咱的。”
“后來,有机会到军校练了两年,这才有点出路,娶个媳妇,也是水到渠成了,再后來,分到地方上,一步步的向上爬,直到现在,这些年,我始终感觉有危机感,很强烈,应该说,这是猎人的本性。”
李智寻思着吴越这番话,想找出一条清晰的思路,却是始终感觉找不准要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要告诉我什么呢,
见李智闷头苦思,吴越笑笑,拿着茶杯轻饮,却不再说话,
想了好一阵,李智虚心的求教道:“您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呢,我猜不出來啊。”
“我是猎人,我在说自己的故事。”吴越简洁的说道,
李智无奈的拍了一把眉头,苦闷不已的说:“我还以为有什么深奥的含义呢,原來就这么点事啊。”
“家里房间不够,你就在这睡吧。”吴越起身,交代一句,走了出去,
李智起身相送,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李智突然想明白了一个意思,我具有强烈的危机感,岂不是具有成为猎人的潜质,天下之大,万物都可以当做猎物,我尽可去捕杀,吴叔所说的内中涵义,是不是这样呢,
李智苦苦的寻思了一晚上,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吴叔说的事情,很玄奥,是个万金油式的总纲,
在吃早饭的时候,吴越见李智眼圈有些发黑,疑惑的问了一句:“这是怎么搞的,在这不适应。”
李智摇了摇头,说:“在想你昨晚说的故事,沒有想明白。”
吴艳晴的母亲插话说:“你别听他胡说,他所说的故事,就是为难那些聪明人的,越是聪明的人,想的越多,越是放不下。”
李智狐疑的看了吴越一眼,重重的点点头,说:“原來如此,果真是博大精深啊。”
吃了早饭,吴越上班,李智和辛凌步行赶往了省长的家,吴越跟薛梦华住的不远,也就是几分钟的路程,
远远的看着李智和一位美女走來,守在大门口的薛鼎山像是闻到腥味的猫,嗖的窜到了李智的面前,直拿侧光扫辛凌,
李智咳嗽了一声,及时的中断薛鼎山的偷窥,摆着架子,冷声说:“家里做好准备了吗。”
薛鼎山伸手捂住有些泛红的脸蛋,说:“都准备了,各种药品和医疗器械也已完备,就等着先生医治了。”
李智摇了摇头,说:“这还不够,还需要一桌丰盛的酒宴,最低级别五千块钱的,酒水另算,若是有小妞……你爷爷会打死你。”
李智见辛凌眼神不对,赶忙改口,
薛鼎山抹了一把眉头的汗珠,说:“我立刻去准备,请。”
在进入家门后,薛鼎山狐疑的看着李智,确认道:“你说我爷爷打我是什么意思。”
李智无奈的撇嘴,叹声道:“智商是硬伤啊。”
说完,李智带着轻笑的辛凌,直接走进别墅内的小楼,薛鼎山眨了眨眼,突然惊奇的喊道:“你说,你能让我爷爷迅速的康复。”
走进房门的李智翻了翻眼,无奈的确认道:“果真是智商有问題,反应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