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邪炎宗最底层的小喽啰,面对这些普通的村民都如此的霸道。
苏渃不敢想象,邪炎宗那些修为更高的人,他们犯下过多少恶行。
武者境界的修者,都不需要巫辰出手,苏渃随便抬抬手就能收拾了。
不过是几个武者境界的修者而已,苏渃和巫辰虽然不看在眼里,但是他们欺压这些普通的村民,却是具有绝对优势的。
苏渃站在一边肺都要气炸了,而这群邪炎宗的小喽啰又不是瞎的,他们马上就发现了苏渃和巫辰。
“你们是什么人?”其中的一个小喽啰厉声呵斥道。
苏渃和巫辰现在的样子跟普通人无异,对于这群只敢欺负普通人的小喽啰,自然是不会把苏渃和巫辰放在眼里的。
“你们两个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连我们邪炎宗的闲事都敢管!”
一群小喽啰气势汹汹的站成了一排,换了普通人若是见到了这个阵仗,早就吓得腿软了。
小喽啰们正嫌欺负刚刚倒在血泊中的爷孙俩有些腻味了。
苏渃和巫辰的到来,让他们看到了新的乐趣,所以马上围上去盘问了起来。
“你们从哪里来?准备去什么地方?”
苏渃和巫辰冷着脸没有说话。
这群小喽啰却以为苏渃和巫辰害怕了。
“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我们邪炎宗的地盘,你们既然来到了我们邪炎宗的地盘上,不交点买路费就想离开,恐怕是有点说不过去的!”
越是底层的小喽啰,捞油水的事情越是轮不到他们。
特别是他们守着的这个村子穷的叮当响,让他们想捞都没得捞,所以只能拿这个村子村民出气。
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两只待宰的肥羊,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苏渃握成拳头的手紧了紧。
“你们没钱是吗?”
小喽啰围着苏渃和巫辰绕着圈子。
看着苏渃和巫辰身上穿着的粗布衣裳,虽然比这个村子的村民看着好上那么一点,却也不像是两个有钱的主。
“如果你们没有钱的话,你们可就不能轻易的离开这个地方了!”小喽啰大笑着说道。
“等等!”
忽然这群小喽啰中间的一个高个子站了出来。
“刚刚隔太远了还没发现,这小娘子长得还真是不错啊!”
高个子一脸淫笑的走到了苏渃的面前。
苏渃服用了易容丹,她那绝美的容颜虽然有所改变,但是苏渃的底子摆在了那里,就算易容丹再想要帮苏渃掩盖,她现在的样子在普通人中间也算是非常出挑的。
特别是在这个穷的叮当响,所有人都饿得面黄肌瘦的村子中间。
苏渃跟刚刚这群小喽啰看上的那个小姑娘一比较,苏渃就美得像是一个仙女了。
“小美人,没钱也没有关系的,以后你就跟着大爷混了,只要你把大爷们伺候的好了,保管你天天吃香的和辣的!”
高个子一边说着一边用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苏渃,若不是他还处于耐着性子想要哄一哄苏渃的阶段,说不定他都直接扑上去,扒光苏渃的衣服了。
不过高个子的手也没有闲着,伸过去就想要将苏渃拉到自己的怀里。
苏渃轻轻一躲,便闪开了高个子伸向她的手。
“呦!小美人害羞了!”
高个子根本就没有将苏渃的躲闪当做一回事。
在他看来,苏渃已经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他们这么多人在,苏渃根本就没有可能掏出他们的手掌心。
“小美人,我劝你还是识趣一点,乖乖的跟大爷们玩玩,荣华富贵是少不了你的。可是——”
话说到一半高个子的脸色忽然就阴沉了下来。
“你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大爷不怜香惜玉了!”
高个子半是威胁半是警告了苏渃一番。
说完他再次伸手想去拉苏渃。
这次苏渃没有再躲了。
“这才对嘛!”
高个子很高兴,跟在他后面的那群小喽啰也是一脸的淫笑,看样子这高个子是他们的头头。
他们是准备等着头头享用完“苏渃”,他们跟在后面分上一杯羹。
就在高个子的手即将要碰到苏渃的那一刹那,苏渃非但没有避开,反倒是主动的抓住了高个子的手。
“咔嚓——”
一声脆响过后,高个子的右手完全耷拉了下来,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苏渃也没做别的,只不过稍稍动用了一点灵力,将高个子整条手臂的骨头震了个粉碎。
“啊——”
惨叫声破天荒的从高个子的喉咙里发出来。
平常的时候都是他听着别人的惨叫着。
苏渃面无表情的盯着高个子,从苏渃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只属于上位者的威压,令邪炎宗的这群小喽啰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你们欺负这些普通人有意思吗?”
苏渃冷冷的看着邪炎宗的这群小喽啰。
而那名被她折断了手的小喽啰,还在地上痛的直打滚。
“那我也让你们尝尝,这被高阶修者当成蝼蚁欺负的滋味。”
苏渃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让这群小喽啰不寒而栗的话来。
对于这群只敢欺压普通人的暴徒,苏渃和巫辰也没有跟他们客气
其实根本就用不着巫辰出手,光是苏渃现在的武宗境界,就足够让这群小喽啰仰视了。
这群小喽啰在苏渃强大的气势之下,他们全部都双脚发软,连呼吸都觉得十分的困难。
他们明明知道自己不是苏渃的对手想要逃跑,然而他们却害怕的连步子都迈不开。
苏渃一个人轻松的收拾掉了这群小喽啰。
这群小喽啰很快就变成了一堆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土屋的前面。
“我去看看他们两个怎么样了!”苏渃没有忘记倒在血泊之中的爷孙两个。
苏渃走近了才发现,这群暴徒刚刚看上的那位姑娘,才不过十岁的年纪,身形都还没有完全长开。
“真是一群禽兽!”苏渃愤怒的说道。
虽然说这群暴徒已经被她给收拾了,但是苏渃现在有一种将这群人挫骨扬灰,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