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4)吴玠谢恩昏主意,郁梅恶计赚岳飞.
那王三横双手被捆在身后,又用绳索吊在房梁之上。一般的人,就是想动,他也动不了。
余下四名士兵就更惨了。皆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之上。细细的麻绳生生勒到肉里。
金郁梅似乎并不太担心三横和阳泉,因为一个铁匠一个妇女没什么大能耐,绑绑跑不了。军兵呢不一样,对会武的,要多加小心。
其实,金人的捆绑的确厉害,金郁梅下手又狠,屋里人人都没得跑。
见王三横醒来,金郁梅见奸笑几声道:
“对不起了,王师傅。我今番如此也是出于无奈。”
接着说她本来家世不凡,为人高贵。自为北国第一美人。今本欲嫁给岳飞。也算没有辱没了家风。可惜岳飞不收,故实在没脸回家了。
但是铁匠营王师傅,人又年轻,也有能耐。不如就此收了自己吧。但听闻王三横在西夏曾被沥双所逼,受尽了刑法都也不从。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只要三横阳泉答应,她立即放人。她宁愿做小。从此做牛做马好好服待三横阳泉。但如若不从,便要鱼死网破云云。
王三横见状气不打一处来,道:
“自古哪有如此行事的,快把我们放下来,以后事情好商量。”
“那你是同意了?”金郁梅媚笑道,脸上也放出光来。
“当然不是。但可以应允五十两一百两银子。你拿了去可寻个好人家,作个小本经营的买卖。”三横摇头道。
“你把我着成什么人了?百十两银子就能打发吗。告诉你,如果不答应,大家都不好看。”金郁梅尖声叫着,气得眉毛都拧起来。
“你想怎么样?”阳泉气道,她从小到大,哪受过这个?就是当年为西夏兵所擒,人家的三分礼貌还是讲了的。
“不怎么样,只要你们答应于我。否则只好取你性命。”金郁梅先是奸笑一声,然后竟瞪圆了眼睛,声音也变得恶狠狠起来。
“你敢?”阳泉大声恨道。
“怎么不敢?”金郁梅说罢出掌如电,挥手打向捆在柱子之上的人,恶恨恨活生生将一名士兵击死。哎呀,那是脑浆崩裂,鲜血横流。
这还不算,她又踱向另外三人。
王三横一见,‘嗡’的一声,血往上撞,厉声道:
“你,你怎么敢这样?快住手!”
“怎么不敢?”这金郁梅呲牙咧嘴道,手起掌落,又拍向第二名士兵。可怜他哼也没来得及,顿时又死于非命。
“你!他们护了你前来,你!...”王三横话都说不匀了。
“我杀他们,也是报仇。”金郁梅跺脚道。
“又有什么仇?恩将仇报,浑蛋!”王三横感到此人实在是浑。
“我浑蛋?我去嫁,岳飞不干,这仇大去了!我是恩怨分明。”金郁梅感到,她得把话说明白了,她不是浑蛋。
“那你就这么干?”王三横高声喝道。
“什么就这么干?”金郁梅恶声恶气地说,她还误会了王三横的意思,发狠道:
“你太小看我了。难道杀人我只从此一招‘铜壶底漏’?”
金郁梅话音未落,抬腿踢向第三个兵丁。这一招‘兔子蹬鹰’,正中士兵胸口但。见那人‘哇地一口鲜血吐在当地。
“你,你!”王三横哪料到金郁梅这么凶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你是不是要给他求情?”金郁梅狞笑道
“是,是又如何?”王三横咬碎钢牙道。
“哼,求情都没有好脸色,那你能求得下来?”金郁梅气哼哼道,回手又一记‘恶虎扑食’,把第四名宋兵打得骨裂皮开。
为了杀鸡骇猴,她下手极重。可叹四名宋兵,一路上买吴玠将军的面子,对她多有照顾。不想金郁梅恩将仇报,打得四个人骨断筋折,鲜血洒落尘埃。
金郁梅用了重手,并咬牙道:
“看看!这就是我的手段!”
“你胆敢杀人,杀人要尝命的。‘”‘王三横嘴上这么说,心里明镜一般,真让莫衔悲说着了,这人的确凶险得狠。
但是再后悔也没用,只得走一步算一步吧。
另一边,金郁梅的暴行也把阳泉恨得咬牙切齿。她瞪圆双目,骂道:
“什么手段!简直是雌魔母夜叉!”
“你敢骂人?”金郁梅跳脚喝道。但她转念一想,又奸笑说:
“好个妇道。我待会让你丈夫,喊我金国雌佛!”
“雌佛?王八蛋吧!”王三横骂道。
“你马上就和我上床了,干什么嘴里不干不净?”金郁梅又奸笑着说。
“你做的是人事吗?”王三横闻言恨道。
“这间屋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屋外诸人全被我迷倒,士兵乃是外人。便是不说,无人得晓。”金郁梅得意地说。
“你真是无法无天。浑蛋透顶!”阳泉道。
“少废话,从是不从?!快劝你老公从了我!”
金郁梅说罢顺手撤了阳泉脚下?一块砖。
那阳泉为了不至吊着,只好踮起脚尖来,一时间气得她浑身乱颤。
金郁梅又转向王三横,道:
“王师傅,我知道你身手可能还行,这也是我特别喜欢你的地方。但是现在别想蠢动。你一动,你老婆脚下凳子被牵倒了。把她吊死,我可不负责任。”金郁梅得意地说。
“我说金姑娘,有话好说。你先把砖给垫回去,我看着难受。你不是恩怨分明吗?阳泉还给你好多首饰呐!”王三横见阳泉脖子伸得难受,万般无奈,只能说软话,语气缓下来,求道。
“垫回去?你倒是懂得惜香怜玉,好,我喜欢。不过,”金郁梅说着,不但不听王三横的,反而又‘嗖’地抽了一块砖头,狞笑道:
“不过,呵呵,你得答应于我。”
可怜阳泉只得更加踮起脚来,呼吸也困难了。脖子上的青筋都憋得暴露出来。
80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