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朝徐益善露出她招牌式的笑容。
“反正徐多多已经进去了,这会儿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是见见她,而不能把她捞出来。”
说着,身子往徐益善身边靠了靠。
她已经洗过了澡,穿着他的浴袍。
男女身高差异,他的浴袍穿在她身上蓦然就大了好多。
随着她这么跑来跑去一阵折腾,胸口的春光外泄,大片的雪白流露出来。
“益善啊,我其实吧,只是想好好跟你结个婚,哪怕不领证,你只给我一个婚礼也成。”
说到后来,她便红了眼圈。
“你也知道的,我一个女人,撑着陆家那么大的家业,叔叔伯伯们哪个不想把我拉下来?”
徐益善铁青着一张脸,表情严峻。
如果早知道今天回来给徐知山庆生是这样的结局,打死他也不会回来。
他对陆白霜越是冷淡,这女人就越是来劲,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贴。
到最后,他退无可退,便径自起身,走向窗边。
男人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眸色深重,望着窗边如墨一般的寒夜。
心底陷入一片绝望里。
那无边的绝望像是一道无边的深渊,死死拖着他向下坠去。
徐益知对花粉过敏,是徐家上下人尽皆知的事,多多不可能不知道。
但她还是别了一朵玫瑰花前来参加宴会。
其实这也无可厚非,一朵花而已,能掀起什么风浪?
可是,她错就错在和徐益知有了亲密接触,要不然,那花粉怎么会飘到徐益知身上去?
她是无心之过。
可是,徐益知那么恨多多,再加上陆白霜和徐知山,他们怎么会放过多多?
就像徐知山说的那样,只要他们动动手,多多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的他,最怕多多在关押期间受到迫害。
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对多多下黑手,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陆白霜心情很好,她看一眼桌上的两杯酒,一手拿过一杯,最终还是来到了徐益善身后。
她把酒杯递到徐益善跟前,弯唇一笑。
“别想那么多了,先陪我喝一杯。”
一等一的红酒就在他眼前,鼻息稍稍一嗅,还能闻到散发出来的芬芳。
男人却没有接,只是无声的转过脸去。
深深合了合眼。
“陆白霜,我到底哪里好?让你这么抓着不放?”
“请你告诉我,让我改正。”
世间还有比这更伤人的话吗?
她深深爱着的男人啊!竟然这般的待她。
陆白霜犹如万箭穿心,疼她的牙齿打颤,却硬是咬紧了牙齿不吭一声。
就这么定定的望着徐益善。
“你没有哪里特别好,但我就是看你顺眼。”
“放眼整个A市,能让我看顺眼的男人不多多,慕晋之算一个,可是他结婚了,所以,剩下的单身里头的就只有你了…”
杯子里的红酒明明应该是带着些微甜的,可是她这一杯却怎地这般的苦?
好似把天底下最苦的东西都倒进去了一般。
徐益善静默,望着窗外的灯火。
“如果我和你结婚,多多最快什么时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