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过自己还不清楚吗?上次你来云岭,你叛逃的下属被你捉回来毙掉,我亲眼看到了!你无视法律,行黑-社会的家法,还说什么北冥堂已经洗白了,不是见不得人的黑-帮,呸。”
他遽然冷笑:“那你除了知道那人是我叛逃的下属,还知道那人是A国的连环杀人在逃犯吗?”
她声音一止,望着他。
“那人一直被A国政府通缉,逃到了华夏。我上次来云岭,其中一个任务就是帮政府抓到他,犯人要是反抗,必要时候,就-地-正-法。”
最后四个字,轻飘飘,淡如水,却又凌厉如刀锋。
她打了个激灵,又强辩:“好,这件事当你占理。那么,你的未婚妻呢?连自己的未婚妻都能毙掉,我不认为你是什么善类!”
这是她一直埋在心底,从来不敢问的事情。
也因为这件事,她对这个男人有着深深的抵触和惧怕。
这句话一出,司御衡的瞳孔收紧了几分,添了厉色,条件反射,抬手掐住她细嫩的脖子:“闭嘴!”
男人的指腹因为过于激动而忘了形,力气收不回来,纤细的颈骨发出嘎吱声。
她脸色涨红,看着他被愠怒烧红的眼睛,踢打了一下:“咳……”
他这才醒悟过来,松开她的脖子。
她揉着脖子,猛的咳了几下。
他咬着牙将她提起来,准备去叫医生。
“不用了――”梁安雅看出他要叫医生,用力推开他,讥讽,“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就像你那个未婚妻一样!你手上还怕多一个亡魂吗!”
他冷颜覆霜,克制再克制,压下捏死这女人的冲动,凉幽幽的开口:“你特妈知道我跟雪莉之间发生过什么吗,不知道就闭嘴!”
雪莉?是他那个未婚妻的名字?
梁安雅安定下来。
他的意思难道是有隐情?
可不管发生了什么,就算那个雪莉犯了再大的错,一个正常人,绝不会丧心病狂到杀人,还是自己的女人!
她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老师灌输给她的理念是,这是个法治社会,杀人是最严重的罪名之一,是犯法的。
而这男人显然是目无王法的,所以她完全接受不了这个暴力狂以任何一个理由去杀害自己的未婚妻。
不过,他的眼中为什么会有一丝受伤?仿佛翻起了最不想提的伤疤?
受伤?他把人家杀了,他受伤个毛啊?
可不知道为什么,梁安雅再无法与他争锋相对,也不想继续惹怒他,她可没兴趣跟那个雪莉一样的下场。
半会儿,她语气软下来:“好了,不说了。我想睡了。”
说完,躺下去,拉了被子,盖住了半张头脸。
挑起他的不爽,然后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就这么睡了?
想睡?也好。
他躺下去,从后面环住她的肚子。
梁安雅一个激灵,用手肘擂他:“司御衡,刚刚不是跟宝宝告别了吗――”
“现在不是跟宝宝告别。”
“那你干什么?”她有些不妙。
他在暗黑的光线中凑近她柔软的耳垂,语气邪肆泠泠:“以为就这么算了?不该问的事,你偏要问,我现在心情很不爽。”
他不会又要惩罚她吧!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个,马上捂紧嘴,生怕他又会突袭。
他见她腾出手牢牢护住嘴,不禁一笑。
这女人,太天真了。
这样“低层次入门级惩罚”,显然不适用今天她挑起来的怒气。
他将她腰一托,往怀里挤了一挤。她虽然怀孕到了后期,却是典型的亚洲女孩身材,身材仍是偏纤瘦,很容易便能将她的方位调整好,继而,大手肆无忌惮地滑落下去,在她的腿部游移起来…
她浑身一颤,马上挣扎起来:“司御衡,你又是哪根筋不对?司御衡――我草你大爷――”
这男人,还真是一步步升级对她的所谓的惩罚!
他手掌继续朝更柔嫩的深处移去,俯到她耳边,邪气道:“我大爷太老了,草得没意思,草我怎么样?…或者我草你?”
“……我是孕妇!”
“孕妇也可以适当做运动。我们可以用侧-入-式。不会伤害宝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迷沙哑。
“司御衡,别太过分!我们说好了,我只给你生下这个孩子,你有别的特殊需求,出门左拐,是凯西的房间!”她能感觉抵在自己腰后的凶猛,真的有些惊慌了。
这几个月,她基本已经松懈了,觉得他不可能会对自己怎么样,现在才知道,怎么可能不会怎样,他到底是个男人,总有关不住阀门的一天!
需求?对……
她一句话倒是提醒了他。
自从她搬进了这里,他就没做过。
对于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来说,几个月没做过,太不可思议。
明天就要暂时回国,他不想错过今晚的良宵。
他一直只是把她当成给自己生孩子的女人,可今晚,却想让她当自己的女人。
她越是扭动,挣扎,越是在他身上点燃一把火柴,身体的温度着了火,沉沉喘息着:“孩子都快给我生了,还在乎多一次吗?我跟你一夜销-魂的滋味,我们今天来重温一下,怎么样?”
“不--怎--么--样!”她怒吼,却被他用手掌捂住嘴。
大手愈发劲猛不留情,正要掀开她的睡裙,却蓦然一停……
她的身体,在异常的发颤。
他将她掰过来,看见她眼睫湿润,哭了。
她恨恨盯住他,眼神既仇视,又有种恐慌的无助,泪珠子沾在睫毛上,要坠不坠。
凝住她许久,他终于眯了眯眸子,不耐烦地松开桎梏她的双臂:“扫兴,算了!”
啪啪而已,用不用像是杀了她全家的一副模样啊!
她正要趁机逃远点儿,他却长臂一伸,揽住她腰,显然,并没打算彻底放过她。
“你想干什么,不是说算了吗?”她忍着哭腔。
他不是带了情妇来了吗?又不是没人给他暖床,为什么非要找自己!
天,她还是个大肚婆!
“干什么?你点的火。难道不应该负责煽灭吗?”他蛮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