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旸想苏妍死,而且还是最痛苦的刑罚。
目前,全球的死刑有很多种,最普通的是枪决,还有电刑,绞刑。
犬决,则是将犯人脱光衣服放进铁笼,被饿了几天的大型犬只撕咬,直至尸骨无存。
犯人会在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中死去,堪称极刑。
因为犬决这种刑罚不够人道,已经逐渐在全球废止。
保留这种刑罚的国家并不多。
A国,便是还保留犬决的其中一个国家。
华夏的死刑是枪决,比起犬决的痛苦和恐怖,当然轻得多。
只是……苏妍刚刚被判决时,霍振旸并没多干预,为什么现在又会突然这样恨她?
司御衡挑眉不解:“霍少为什么会这么决定?”
身后,乔治严肃的声音传来:“嘉意小姐的车祸,并不是意外。我们查到,是苏妍被捕之前唆使本地的黑市混混做的。那个混混两个小时前,已经被警方捉到了,说苏妍以为嘉意小姐怀孕了,想让那混混将她撞流产。那混混跟了嘉意小姐好几天,因为嘉意小姐身边总有人,一直没找到机会,直到今天嘉意小姐单独出去……”
难怪霍振旸雷霆大怒,竟不惜对苏妍动用到犬决。
司御衡释然:“明白了。”
顿了一顿,想起那女人泪眼婆娑期盼个结果的样子,皱了皱眉,开口问:“对了,楚小姐没事吧?”
“我不让她死,阎王爷也不敢要她。”
面前的男人依旧望着玻璃窗内的的人,冰冷的字句一个个迸出唇。
说罢,抬起手,疲倦地挥挥,眼神多了几分不耐。
司御衡明白他再懒得说什么,转过身,离开了。
…
见司御衡回来,梁安雅没有再吵闹,遵守诺言,默默跟在他身后,离开了医院。
夜色中,晚风拂面。梁安雅抱起双臂,干掉的眼泪在脸上凉凉的,一想到嘉意在医院里躺着还生死未卜,又忍不住心里发酸,停住了脚步。
女人真是麻烦。
司御衡本来已经走到了布加迪威龙旁,见后面半天没动静,回头,看到她的模样,又走过去,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目光一对上她脸蛋上滚下来的泪水,又咬牙:
“够了,至于吗,给我擦干眼泪,恢复心情,回去好好休息!要是动了胎气,影响了孩子,我会让你这辈子不好过!”
这就是为什么他瞒住嘉意车祸、不想带她来医院的原因,就是怕这女人哭哭啼啼。
她顺着他的意思,擦干了眼泪,却冷清一笑:“司御衡,你这种没有良心、阴险乖僻、毫无感情的冷血动物,不能体会别人的担心很正常,我不怪你,只是很鄙视你。连狗死了同伴都会流泪,你呢,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一个让你流泪、让你为之牵挂的人,活成你这样,连狗都不如,真可怜。”
说着,朝车子走去。
正要弯身上车,手却被司御衡一拉,不轻不重扯了过去!
司御衡双臂撑在车门上,将她夹在中间,一点点逼近,俯下头,阴测测:“没有良心、阴险乖僻、毫无感情……骂得很爽啊!”
男人危险的气息侵袭过来,她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像那天他用亲吻来惩罚自己一样。
她想要挣出他的双臂,可肚子已经很大,他手臂又像铜墙一样稳固,根本无法移动,只能愤愤盯着他,又有些紧张地犟嘴:“这不是骂,这,这是陈述事实!”
司御衡捏住这张牙尖嘴利的小嘴,冷冷一笑:“我中文没差到那个份上,还分得清什么是骂人。”
说罢,欺上她脸蛋,狠狠攫住她刚才骂过他是狗的唇!
舌尖一顶,撬开她贝齿。
她的嘴里还带着哭过的咸味儿,却依旧是那么甘甜可口,柔嫩诱人。
一开始用这种手段惩罚她时,纯粹是因为不能用其他办法,毕竟不能伤害她肚子里的胎儿。
可没想到,这种惩罚,对于他来说竟是个享受。
梁安雅瞪大眼睛,又来了!
他又对她用这种惩罚手段了!
因为她的挣扎,胸脯不停起伏着,与他健朗的身躯不停摩擦着,他的身体像点燃了火星子一样,蹭的热起来,亲吻的力度更猛烈!
这女人以前躺平了胸上能跑马,最多B罩杯,典型的亚洲小平胸妞儿!
怎么特么的怀个孕,一下子这么有料了?
这几个月,她因为怀孕,穿的都是宽宽大大的宽松型衣服,根本看不出来。
内衣也是保姆去帮忙购置。他没太关注过。
为了试试是不是自己搞错了,他皱了皱眉,干脆用手一握。
软绵绵的,手感真的挺不错。
而且凭他的经验,果然大了不止一两个罩杯。已经快要一手握不住了。
梁安雅瞳孔一紧,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找准机会,狠狠贝齿一咬合!
司御衡痛呼一声,长身退后几步,飚了句全球通用的咒骂,狠狠吐了口唾,唾沫里全是血,咬牙:
“你属狗的吗!”
梁安雅一个巴掌朝他脸上丢过去——
他反应极快,抬起手,在半空准确无误地捉住她的手腕,邪眸谑意深深,无赖道:“……打我?还想继续来一轮升级版惩罚?”
梁安雅眉眼松了一松,终于咬咬牙,抽出手,准备飞快坐进车里,却听背后传来司御衡的声音:“喂。”
她攥紧了粉拳,他还想干什么?
却听他声音飘来:
“霍振旸说了,楚小姐的性命不会有问题。这医院不是你们华夏最好的医院之一吗?行了,依霍振旸的财力,什么名医、好医疗环境没有?死人也能救活。你那好姐妹,就算想死,阎王爷都不会收。”
她身型一滞,如果自己没听错的话,他这是……安慰自己?
不可能。
这男人的心,被狗吃了,根本是冷血的,怎么可能安慰自己?
就算是安慰,也只是因为怕自己心情不好,影响了胎儿吧。
她没说话,钻进了副驾驶,哗的一下,系上安全带。
司御衡见她像没听见一样,皱了皱眉。
自己刚才是在跟狗说话吗?
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也是懵了心,干嘛突然跟这女人说这些?妈哒。带她来医院就不错了。
他带着火气,大步绕到了车门另一边,坐上了驾驶座,一踩油门,背离医院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