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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以歌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出现在危慕裳脑海中的第一个问号,按理说特种部队退伍之后的人是不可以再回到部队来的,罗以歌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刹狐是怎么回事。
“干嘛,不认识我了?”站在K1前的罗以歌有些好笑的看着一脸震惊的危慕裳,这小妞又瘦了不少。
危慕裳盯着罗以歌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的转眸去看退到一旁的一号,见一号一脸淡定后,危慕裳又转移视线去看K1,K1同样用一副镇定异常的神色看着她。
“靠!你们早知道我今天要离开了是吧?”危慕裳眼一眨深呼吸了一口气,突然就瞪着K1咆哮出声。
亏她这几天还一副心事重重不知道该怎么跟K1道别,敢情他们不但知道她要退伍,还知道罗以歌今天会来部队,他们集体耍她玩儿呢。
“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就你那点儿修行能瞒得了我?”顾林斜睨着危慕裳,脸上眼中都写满了不屑与鄙视。
危慕裳虽然极力在掩饰,在她这几天的话明显比往常少了不少,那一脸淡淡的忧伤顾林就是闭着眼睛都知道她有心事。
“慕子,你可真够意思的!一次不告而别不算,你还想来第二次?”
淳于蝴蝶同样不满的侧眸看着危慕裳,上一次要不是她们和危慕裳同宿舍住在一起,她敢肯定临出发前危慕裳肯定不会好心的告诉她们。
估计危慕裳去意大利卧底那次,她和顾林就跟余北几个一样被蒙在鼓里了。
“没……没有的事,我准备下楼就去找你们的,结果一号把我带到了这里。”
被人当面质问这件不够仗义的告别之事,危慕裳的底气顿时就有些不足了,其实她的确想过这次谁都不告诉的,但她最后没打算那样做不是么。
“自己没勇气面对还把罪怪到我头上来?”一号的眼睛咻得一下瞥向危慕裳,不冷不热的拆着她台。
“……”在越说越错越被挤兑的情况下,危慕裳干脆闭上嘴巴不说话了,这总不会错了吧。
让危慕裳奇怪的是,罗以歌久未出现在刹狐,当他再次出现时,不知道是不是她来之前K1其他人已经和罗以歌唠叨过了。
危慕裳要走了,也不见她亲爱的战友对她怎么煽情怎么恋恋不舍的,他们只一人一句保重就打发了她。
“我真走了。”临上直升机前,危慕裳回头看着几米外站成一排的K1,不明白他们是真淡定还是假淡定。
“那么啰嗦,要滚赶紧滚!”顾林眸光一暗,冲着恋恋不舍的危慕裳就不客气的吼道。
“傲娇!我真走了。”危慕裳努了下嘴,背包和旅行包都被罗以歌接手过去一身轻松的她,便挥舞着两只小爪子跟K1道别。
“……”
K1没人回复危慕裳,军姿飒爽挺立在一旁的他们,只睁着眼定定的看着危慕裳转身的背影,没人流泪没人面露不舍,一个两个都面无表情的看着危慕裳上直升机。
危慕裳上了直升机后便不敢再回头去看K1,她钻进机舱一言不发的坐了下来。
一号护送危慕裳和罗以歌离开,最后一个上直升机的罗以歌放下包裹后,他只回神看了K1一眼,他的视线并没有在西野桐多作停留,紧接着便关上了机舱门。
“混蛋!这次是真的走了……”
在直升机离开地面缓缓升起的时候,顾林突然就湿润了眼眶,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却还依依不舍的紧盯着越升越高的直升机。
“呜呜……好难受。”淳于蝴蝶不像顾林那么隐忍,她嘴一瘪虽然没大哭出声,声音却清清楚楚的伴随着哽咽。
“哎,早在罗队退伍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余北走出只剩四人的K1队伍,绕过顾林站在淳于蝴蝶身旁搂着她,这一天来得其实并不突然。
“覆还没回来裳又走,这缺胳膊少腿的K1还能叫K1么。”
西野桐怔怔的看着越飞越高的直升机,那架直升机里承载着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人。
罗以歌关好舱门后朝危慕裳走去,他一坐下就把旁边的危慕裳强势的一下拦腰抱起,随后在危慕裳被吓得猛地伸手搂上他脖子时,罗以歌又温柔的把她放在了大腿上抱着。
“别伤心,你们又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了。”罗以歌头抵着危慕裳额头,深邃漆黑的瞳眸紧锁着危慕裳柔声劝慰道。
“我知道,可我不想和他们分开。”
每次遇上这般柔情的罗以歌,危慕裳都毫无招架之力,她伤心嘴里瘪就缩头乌龟般埋首进罗以歌脖颈嘟囔道。
“那你一直都和我分开?”罗以歌心里微叹了一口气,大掌轻抚着危慕裳的后脑勺柔声询问道。
危慕裳蹭在罗以歌肩上的脑袋快速的摇了摇,柔软的发丝磨蹭的罗以歌脖颈发痒,刺激的他眸色瞬间一暗。
“……”罗以歌拥紧了危慕裳将她牢牢的圈在自己怀里,一言不发的和久违的她享受着这份静谧。
当一号将危慕裳和罗以歌送到S城某机场后,一号也没多说什么,只和罗以歌特别爷们的拥抱了一下就又飞走了。
劳伦斯估计是早早的就等在了机场,当她看到一身军装的和危慕裳和罗以歌从机场出来后,他兴奋的本来想上前去熊抱危慕裳的,奈何罗以歌的气场太强眼神太犀利,他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罗以歌还住在酒店,回到酒店后危慕裳的行旅便全转移到劳伦斯的手里。
率先进门的罗以歌待危慕裳进入房间后,他突然一个回身就‘砰’一声将危慕裳牢牢的压在了门上,而房门也在此时哐一声锁上了。
跟在最后面的劳伦斯本来想把行旅放进房后,他再回自己房的。
但劳伦斯伸出去想跟着危慕裳进入房间的脚,被突然反弹回来的门给震退后,他盯着紧闭的房门错愕了一秒,随后便了然的转身去了隔壁房间。
他们BOSS也禁欲一年了,他可以理解的,不就是欲求不满么。
三人中最错愕的当属危慕裳了,本来还好好,在直升机上的时候罗以歌也乖乖的没毛手毛脚。
一进门就被狠压在门上的危慕裳,她在后背猛地撞上房门时反射性的想要推开罗以歌,樱桃小嘴却瞬间就被罗以歌强势侵犯了。
“唔……你……”危慕裳推拒在罗以歌胸膛上的小手怎么也推不开他,抗议出声微张开唇的她更是被罗以歌霸道的舌直闯而入。
罗以歌宛如隐忍多时突然进攻的饿狼,此时的他甚至觉得抽空说话是多么的奢侈。
唇齿相染,勾魂摄魄,面对罗以歌来势如此凶猛的掠夺,错愕的了一瞬感受他热情的危慕裳双手揽上脖颈,用着同样的热情回应罗以歌。
“嗯……”胸腔的氧气被消耗殆尽,长时间的激烈拥吻直到快要窒息时,热情回应的危慕裳才抗议的推拒着罗以歌。
罗以歌恋恋不舍的从危慕裳口中退了出来,他轻舔着那张喘息不已的樱唇,在危慕裳蒙上一层薄纱的迷离眸光中缓缓转移阵地。
罗以歌的双手早就两人热情忘我拥吻时,就已经解开危慕裳身上的军服。
罗以歌从危慕裳耳际一点一滴的啄吻着往下,留下点点反着光的暧昧痕迹时,他的手也悄无声息的袭上危慕裳白皙光滑的肌肤。
散落满地的军服和西装从门口位置穿过客厅一直延伸到卧房,窗外的太阳光下穿透密闭的窗帘,将室内光线隐隐照亮,映照着赤身*激烈纠缠在床上的两抹身影。
……
从舒服的大床到浴室再回到凌乱不堪的大床,天色已经开始暗淡了,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危慕裳累得连眼睛懒得睁一下。
结束新一轮的战斗,身体仿佛被掏空了一般的危慕裳气得身一转,不想去理会只顾着掠夺啃食的罗以歌。
枕在臂弯的脑袋一阵骚动,罗以歌视线一斜就看到背对着他,无声抗议的危慕裳。
“嗯……你不要再来了!”
侧身而卧的危慕裳在后背一暖,腰际再次被有力的臂膀蛮横圈住时,危慕裳在敏感身体轻轻一颤后,有气无力的她便开始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抗议,奈何她柔软微哑的嗓音丝毫不具有震慑力。
“好。”罗以歌有些心疼的亲吻着危慕裳布满凶残吻痕的雪背,这么长时间没碰危慕裳他刚才的确有些粗鲁了。
“饿不饿?”罗以歌见危慕裳懒得理他只顾着休息,方向一转便含着危慕裳白嫩的耳垂黯哑道。
“饿,可我更困……”危慕裳在心里将罗以歌从头到脚咒骂了几百遍,可她这会儿虚弱的没空找罗以歌算账。
“呵呵……那你睡会儿,我去给你弄吃的。”
罗以歌开心的轻笑出声,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都晚上六点半了,他又亲了危慕裳一下,替她捏好被角后这才肯走下床去。
劳伦斯是在第二天早上才再次看到危慕裳的,当他把危慕裳的行李送到罗以歌的总统套房时,他一起拿过去的还有几个崭新的袋子,里面全是崭新的衣服。
“你这是要去哪儿?”
车水马龙的S城,危慕裳对这座并不陌生,她看着窗外虽然有些陌生却又熟悉的街头,突然就侧头去问驾驶座上的罗以歌。
“危家大宅。”西装革履的罗以歌斜了危慕裳一眼,视线却是看向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好在他昨晚没把重点脖子上。
“……你去危家干什么?”
罗以歌的视线让危慕裳无奈的撇了下嘴,只要不脱衣服没人知道她这副身体已经纵欲过度,但罗以歌的答复却让危慕裳的眸光一暗。
罗以歌没事去危家那地方干嘛,她连退伍都不想回去跟危老爷子说一声。
“提亲。”
罗以歌佯装成专心开车的样子,他看都不看危慕裳一样,仿佛在说去吃饭一般随意。
毕竟是这辈子第一次去女方家提亲,罗以歌也没经验,他还在想着该如何开口呢。
“咳,咳咳……你丫说什么!”
危慕裳被罗以歌太过平淡的两个字给震得被自己口水呛到了,她咳嗽着两眼一瞪,错愕的盯着罗以歌咆哮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