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上官千夜一百四十多斤,可依被压着,简直如泰山压顶,透不过气,骨头都快散架了。她好想推开他,一脚把他踹到床底,但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他感觉到了她的吃力,心生怜悯,终于躺倒她身边,轻轻搂着她,吻了吻她的香肩。
可依终于透过了气,一动不动,全身都在痛,心更痛,眼泪无声地滑落。
他得到了作为丈夫的权利,她失去了作为妻子的自由;他夺走的不仅是她的贞.洁,还有她作为女人的尊严;他蹂.躏的不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
上官千夜闭着眼,双手环抱着她,享受着细嫩肌.肤,鼻息里闻到淡淡的清香。他曾在她身上闻到过这种香味,一缕若有若无的若有若无,淡淡的,轻轻的,柔柔的,丝丝的,让人想起春天,东风来了,草儿绿了,花儿迎着和煦晨曦,晶莹露珠缓缓滑过花瓣儿,滋润花蕊,飘出丝丝柔柔的气息……他曾想这是处.子香,又想到她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但还是有这种香味。两年前,他曾以为可以天天闻到这种香味,没想到天意弄人,这一来就是两年。他更沉迷于这种香,把她搂得更紧,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里。
可依身心疲惫,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好想挣脱他的怀抱,但力不从心。她昏昏沉沉,天昏地暗,心在颤抖,身体也瑟瑟发抖,眼泪从眼角流出,无声滑落,打湿了枕头。
上官千夜知道她在哭泣,知道她的泪无声地流下,但不为所动。刚才知道她是第一次的时候,他本想尽量温柔,但欲.念不受控制,全然没顾及到她的疼.痛。
方才他除了兴奋,就是原始欲.望,现在他有心思疑惑了:“她曾经跟哥和萧远的关系是那么亲密,都没有把身体交给他们?在这方面上,她是很矜持的。……呃?她会不会更恨我?……恨又如何?林可依,跟我做.爱有这么委屈吗?别的女人想爬上我的床还没机会呢!林可依你应该感到庆幸!萧远,你没机会了,她现在躺在我怀里,是我名正言顺,名符其实的妻子,我才是她男人,你永远没机会了!……哥,她曾经是你的女人,现在,她是我的,放心,我会好好爱她的!林可依,你认命吧,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越是如此想着,他就越满足,心安理得的睡了。
可依对于躺在身边的男人除了无语就是厌恶,想翻身起床,到别处去睡,但被紧紧搂着,动不得。她昏昏沉沉了许久,再也抵不过身心的折磨带了的疲惫,坠入了睡眠深渊。
…………
清晨,上官千夜睁开眼睛,看到了身边的可依,熟睡酣梦,兰气轻呵,甜美可人,如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他想起了昨夜的销.魂时刻,满足地一笑,支起身体,轻轻吻着她的肩膀,很轻柔地,很呵护地,却像一头觅食的野兽寻找到了一块看似很美味的事物,用鼻息试探性地嗅着,终于,他确定这是很美味的食物。淡淡体香,细嫩光滑的肌肤,挑起了他想咬一口的冲动。
果然,这头野兽呲牙咧嘴,用洁白整齐的牙齿,狠狠地咬下去。
昨夜的折腾,让可依筋疲力竭,睡得正香,突然一阵刺痛,她全身一颤,倒吸一口凉气。
上官千夜咬着不放,牙齿上沾上了她的鲜血,暖暖的,腥腥的。他想尝尝她血的味道,一来在她身上留点纪念,二来为他左臂上的牙印报仇。那夜她狠狠地咬了他,他向来是有仇必报的,这叫做“以牙还牙”、“血债血偿”。
可依迷迷糊糊的,像飘在云里,全身阵阵地痛,特别是肩膀。
上官千夜松开口,看着肩上清晰地留下了两排牙印,淌着鲜血,像雪地里怒放的红梅,娇.媚明艳。她痛得黛眉紧蹙,惊得瑟瑟发抖,不敢睁开眼睛,免得看到上官千夜闪着精光的兽眼。
上官千夜用舌头舔了舔唇齿上的鲜血,腥腥的,甜甜的,暖暖的,竟迷恋上这种味道。他用手指蘸了点她肩上的鲜血,放到舌尖,细细品味,像品尝了一口醇美的红酒。但还不满足,干脆趴在她身上,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地去舔拭她肩上伤口的鲜血。
可依知道他正在舔自己的肩膀,饮她的血,很是厌.恶,更觉恶心。她没想到他如此变.态,心中暗骂他不是人,简直是魔鬼,嗜.血狂.魔,吸血鬼。
可依刚想到“吸血鬼”三个字,接着就又冒出“禽.兽”二字了。
上官千夜添完了她肩上的鲜血,又灼热地吻着她别处肌.肤,啮咬着她的锁骨。可依真怕他一口咬下去,像一只狗啃咬一根骨头那样。她已经做好了挨痛的准备了。他没有咬她,而是一直从锁骨往下吻去,灼热而细碎。
可依暗叫不好:“他不会再想来一次吧?不要啊!……禽.兽……不要……我会没命的……不要……”她迷糊之中,伸手去推他,哀求道:“让我睡会儿吧!”
上官千夜一面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死死地摁在床上,一面吻着她胸.前雪.肤,迷迷离离地说道:“待会儿再睡!”
“求你了……”可依又求道。
上官千夜已经欲.火焚身,哪里会听她的哀求。他一用力,她痛得哀叫了数声。
他一次一次地要着她。
她再次被整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像阎王爷对付犯下滔天大罪的十恶不赦的鬼魂,把她放到滚烫的油锅里,用最大火力炸呀炸,翻来滚去,最终成了酥脆爽口的“油炸鬼”。上官千夜吃得有滋有味,回味无穷,甚至把最后一丁点儿都添得干干净净,半点儿不剩。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千夜心满意足了,终于抽离了她的身体。
可依解脱了,只剩最后半口气。她这个木偶变成了掉线的了,被抽了筋,剥了皮,四肢百骸全都脱节,瘫软在床,连睁开眼皮力气也没有,更别说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