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我一阵发呆,头脑空白。以至于当远处那路人走近时我竟下意识问他借手机。
我对他说我要打给医院把这个女神经病接走,同时指了指那女孩。紧接着我就反应过来了不妥,我还没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呢,那三个白毛是怎么消失在那光里的?是我的幻觉吗?女孩说的净灵师是什么?然而路人的反应再次令我吃了一惊。
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哥们你没事吧,你旁边哪有人啊,连只蚂蚁都没有,更别说什么精神病了!”
我大惊,“你看不见她?!”我指向那女孩,她不知从哪里翻出个镜子,正安静地理着头发,见我指她,还对我翻了翻白眼,又不屑地瞥了一眼路人,然后又兀自照镜子去了。
“呵呵,有个屁的女神经病,我就看你挺像神经病!天还没黑呢你吓唬谁啊!”路人边骂着边快步走开,像是怕我突然咬他似的。
那路人看不见那女孩?!我头皮一阵发麻,妈的大白天也能见鬼!还是说我在做梦?!
我回头看那女孩,她仍在照镜子,苍白的脸上带着奇怪的微笑。这画面有些诡异,我不禁又觉得我可能是在下午哪节课不小心睡着了,结果就做了这个梦,X的我最近怎么总做这种竟吓唬人的梦,这睡眠完全没质量啊,嗯看来以后晚上睡前得多喝点牛奶什么的。。。
“这不是梦。”女孩突然戏谑地看着我说。
“你刚刚看到的听到的都是真的。”
我仍然不信。我应该是在数学课上睡着了,嗯多半是这样,光是看着数学老师我就很困了。。。
“你这个白痴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信你不是在做梦!要不我掐你一下!你看疼不疼!”
“没用的,你看我刚才打架时被砍了都没醒,你就算。。。”我戛然而止,我没醒!我都受伤了还没醒!
我盯着那女孩,看着她诡异的对我笑。
所以说。。。
“你是鬼!!!”我夸张地大叫道。
女孩赞许地冲我点了点头。
我干咳一声,挠挠头,嗯,她既然是鬼的话,那我就该跑了吧?嗯,是该跑的,应该跑的没错啊,可我就是不想跑。直觉告诉我这女的一定和葬礼那天的女算命的有关系,而且这个女。。。额。。鬼似乎没啥恶意啊,还弱的可以,连三个混混都吓不跑。
哎不对,这女鬼刚才叫那些银毛灵来着,还是什么被污染了的,那么那三个银毛也是。。。
“没错,他们也是。”女鬼再次点点头肯定了我的想法。
我也向她点点头。
嗯?好像不太对啊?
“从我跟你说话开始你回答我的都是我心里想的问题,你,你能知道我想什么?!”
“你也太迟钝了吧,才发现啊,不过我可没有那种能力,我只是看你表情猜出来的,毕竟你想的事基本都写在脸上了。”女鬼耸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
“还有别叫我女鬼!我才不是鬼呢!”
咦又被她猜到了!不过。。。
“你说你不是鬼?”
“嗯对啊。”
“那你是什么鬼?”
“嗯。。。对于看不到我的普通人来说我的确是所谓的鬼,但对于你这种人来说,我是灵。”女。。。咳。。。孩沉默了一会才向我解释道。
“灵。。。是什么鬼?还有,什么叫我这种人?还有地上那三个家伙哪去了?”
女孩没再回答我,她微笑着对我挥了挥手。
“很高兴认识你,虽然很奇怪你竟然徒手就能料理三个狂暴者,不过傻大个我还是要走了,别伤心哦,你还会再见到我的。”说着她蹦蹦跳跳地跑出这胡同消失在转角,如同那天在葬礼上那女算命的消失一样,我追到路口,她已经不见了。
我站在路口,呆呆地望着那女孩消失的方向,为什么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和葬礼上那女人说的那么相似,她们真的有什么关系吗?还说什么还会再见到,可她连名字都没告诉我。
我不再想下去,转身走回胡同,我一愣。
“啊啊啊啊啊!”
一张白脸几乎紧贴着我的鼻尖,边做鬼脸边翻着白眼死死地盯着我,并且发出刺耳的尖叫。
“。。。”这女鬼莫名其妙的,就这还想吓唬我。
“咳,我叫静,你可以叫我小静,或者静大美女或静女神之类的。”她干咳一声似乎想要掩饰她失败的恶作剧。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跑回来吓我?”静此时飘在空中,脚不沾地,以至于我抬着头看她。
我已经开始相信她不是人了。
她撇撇嘴。
“某人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嘛,我特意回来告诉他啊。”说完她笑着飘向空中,“这次我可真走啦!”
几乎是我眨眼的一瞬间,她不见了,仿佛消散在了风中。
“我叫岳少逸!”也不管她是否还能听见,我冲着空气大喊。
对于这两天事情的发展我现在仍然头痛,但无论如何,我似乎已经触碰到了某个世界的边缘,不知真伪,如梦似幻。
我挠挠头,不再去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有些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做呢。
我凭着记忆穿梭在似曾相识但复杂多变的胡同里,妈的,我还记得我以前找那个朋友时都会抱怨几句他家住的有多偏僻。我看着胡同两边的房子,基本都已经破旧不堪了,这在夜天堂这个街区可不多见,不知为什么还没拆。
终于,我停在一道破旧的残存着斑驳的红漆的门前,看着门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没错,是这里了,这就是这个城市最大的情报贩子:无面鬼,夜侯的家。除了我,几乎没人知道。
向前走两步,我抬手刚要敲门,门就吱哑一声开了。
“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很久了。”
一个鸡窝头打着哈欠,戴着一个破旧的睡帽在门里没精打彩地看着我。
“好久不见啊,小猴子!”我高兴地抱住他,狠狠地拍着他后背。然后轻易地,把他抱了起来。
“哈哈,你还是这么瘦小啊。”我仔细看着他,发现他并没什么变化,除了稍微长高点之外,他依旧和以前一样瘦削。他比以前更白了,不过略显病态,眼睛也有些充血,显然他长年不健康的生活习惯对身体影响不小。
“切,谁像你似的,傻大个,成天就知道锻炼,典型的四肢发达。你这样的也就在史前文明能混的不错。现在可不是你们原始人的时代了,现在这里才最重要。”他指了指他脑袋,撇着嘴把我拽进屋里。
穿过整齐摆放着绿色盆栽的狭小的庭院时,我不由奇怪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养植物了?还摆的这么齐?”
“我会浪费时间养这种没用的东西吗,还费事儿的摆齐?是小叶那丫头啦,你被关起来那两年里她说她想小逸哥哥了,于是就想养一条狗。。。”
“等等!养狗啥意思!”
“哦,她说就是找个比较像你的替代一下啦。。。”
“。。。哪里像了?!”
“哦那个。。就是夸你忠诚啦。”他打着哈欠回答着。
“哦,可你养的是植物啊?”
“当然是因为我嫌狗太吵了不让养啊,就跟她说你找个不会叫的养吧。她就养这些植物了。”
“可是。。。这植物也不像我啊。”
“你瞎嘛?就那个,多像啊,小叶修剪的。”夜侯翻着白眼指向墙角。
我沿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由惊讶了一下,这可真是。。。
“完全不像吧混蛋!那植物修剪的形状根本不是我吧!那不还是条狗吗!你妹妹完全不想我吧!她只是想要一条吉娃娃被你拒绝了才开始养植物的吧?!”
“什么啊,你这不是都知道嘛,还问我干嘛?”他抠着鼻子进了房间。
“。。。”
他刚推开门,一股恶臭得让人窒息的气味涌了出来。我连忙捂住鼻子和嘴,完全不敢喘气。
“靠!你在里面干嘛了?!”
“哦,哈哈,我做实验来着。”夜侯挠着鸡窝头羞涩地笑了笑。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啊?!
“做实验?什么实验?观察把穿了一周的内裤扔在地上连续半个月不洗会不会长虫子的实验吗?”
“你真恶心。”夜侯鄙视地看着我。
“靠!否则哪来这么大味儿啊!你自己看你脚下是啥。”
他低头,一条内裤被他踩在脚下。
“额,咳咳,你说啥?啥内裤?”他干咳两声,以堪比专业足球运动员的准度和力度把内裤踢到了沙发下面。上天有眼,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坐到那个沙发上。
我一阵无语,这家伙的生活比以前还混乱啊。我四处环视,散落在地的脏衣服,和外卖的比萨盒堆在一起的书籍,各种奇怪的工具,过期的牛奶和各种食物。。。
我巧妙地避开了一个缺了一只手的高达模型,却不小心踩着一个破旧的绘画用素体,我赶快抬脚,又不小心撞倒了一只开了四档的路飞。
“靠!你家怎么越来越乱了?你妹妹怎么容忍的?”我边说边用力把一台被一把模型刀卡住的冰箱门狠狠合上。
我去!一只老鼠从冰箱里窜了出来,我刚要用卡住冰箱门的那把1:1霜之哀伤合金剑打老鼠,却被夜侯拦住。
“少侠且慢!是自己人!”
“啊?”
“唉,说多了都是泪啊,小叶她上个月就搬出去和闺蜜住了,这只老鼠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顺便一提,他叫小灰,挪威鼠,啮齿目,鼠科。”他揉了揉眼睛。
“嘿!迪士尼,我不管你和你的米老鼠感情有多深,但你要是。。。”
“是小灰啦。”
“谁管那只该死的老鼠叫什么!我只知道你再这么过下去能活过一个月都是奇迹了!你这家伙在电视剧里就属于活不过第一集的角色!你可不像我是个主角,我已经开始怀疑你在这本小说里的存活时间了!”
“唉,别说风凉话啦。要不是有外卖小哥和小叶的话,你可能真就见不到我了。小叶她不定期的会回来给我送吃的,再顺便把衣服洗了。。。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
“我靠你能再无耻些吗,她是你妹妹吧!我要是小叶才不会管你呢。”
“还好你不是,光想一想就很可怕啊,一个萌萌的妹子,有着八块狰狞的腹肌,还有发达的背括肌,再加上时不时发作的麒麟臂。。。哦天呐,万能的造物主请原谅我对这个世界的亵渎。。。”
“你大爷!你才麒麟臂呢。”我狠狠地拍了他一下。
“哎!等等!你刚才说外卖小哥?他也知道你家在哪?”我惊讶地问。
“是啊是啊。”他费劲地眨着小眼睛看着我。
喂喂鸡窝头就别卖萌了好吗?
“你可是全云川最大的情报商人啊!你不应该是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只闻其声见不得人的人物吗?你家不应该只有几个人知道吗!”
“天呢当然!我连龙首都不会露出去!我根本不出家门!”他无辜地看着我,一脸骄傲,似乎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很有黑帮电影里大反派的样子。
“嗯,不过知道我家的还是有几个人的,除了我妹妹就只有你和老猴子,啊还有我妹妹的闺蜜。。”
“什么!你妹妹的闺蜜也知道?”
“别打断我!知道怎么了,情报贩子不能对妹子有想法吗?”
“我去你还有想法。。。”我强忍着掐死他的冲动看着他。
“嗯我接着数,还有谁来着,哦当然还有刚才说的外卖小哥,”
“外卖小哥是谁?”
“哦,就是大上个月我点必胜客宅急送认识的哥们。”
“送外卖的都知道你家在哪,他知道你干嘛的吗?”
“当然知道啊!”
“知道你是情报贩子?!”
“哦不是,我跟他说我是将要拯救世界的技术宅。”
“。。。”哦,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个死宅呢,原来还会技术啊。
“哦对了!除了这个经常偷懒来我这里玩撸啊撸的外卖小哥以外还有好几个送外卖的知道,像什么肯德基,黄焖鸡,沙县小吃。。。”
“你够了!除了送外卖的没了吧?”
“哦还有送牛奶的,送快递的,收废品的,卖报纸的,送。。。”
“行了别说了,就是大概有一万人知道你家地址对吗?”
“差不多。”他木然地点点头。
我摇摇头。算了,他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那我也没必要着急。
“算了,说正事吧,我这次来呢是想要。。。”
啪!
夜侯从沙发下面费力地抽出一个满是灰尘的档案袋扔在桌上。
“你要的几个人大概都在里面了,不过有一个出国了,在日本东京大学念书,我帮你把护照都办好了,随便你什么时候走。其他的人都在国内,不过有的不在云川。”
夜侯就是这点好,许多话不用说,他会把所有事情准备好。
“哦对了,路义文不见了。”他补充道。
“即便是你也不知道?”
“嗯,即便是我。”
路义文吗,妈的,提起这混蛋我就想杀人。
我犹豫地看着从沙发下面拿出的档案袋,最后还是拿了起来。
“那我先走了。”
“喂喂你才来就走?太伤人了吧,至少吃个饭啊?”
“得了吧,和你吃外卖啊?”
“是啊,我外卖都订了。外卖小哥一会就来,我跟你说他撸啊撸玩得可好了。”
“哦是吗,反正我不玩了。”
“谁让你被抓进去关了两个赛季的?怪我咯。”夜侯一副欠揍的样子。
我看了他一眼。
“算了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两个卿卿我我了,等小叶哪天回来再找我吧。老子走了!”
“滚吧你!”夜侯在屋里吼。
我走出夜侯家,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完蛋了,我姐会杀了我吧?
我轻声打开家门,房里一片漆黑,还好,姐姐看来没回来,毕竟她在云川大学上大二呢,不可能总回来,我安心地合上房门,打开客厅的灯,准备看看夜侯给我的那几个将死之人的资料。
突然我背后一寒,全身的肌肉下意识绷紧,瞬间向前扑去。
我前扑的瞬间看到整个房间突然一亮,似乎有闪电在房间里划过,紧接着感到后背似乎有汗流下。
我站定,回过身,这时耳边才响起金属的嗡鸣,是刀鸣!
可我身后并没有人。
我摸了摸后背,才发现流的不是汗,是血。我的上衣从后面劈成了两半,伤口很浅。这伤似乎是刀带起的风留下的。
只是刀带起的风就伤到我了?这人实力远在我之上,又是偷袭,可我只受了小伤,他似乎没有杀意。
客厅突然又是一亮,我有心躲过,可这次却完全不知道刀在哪里,只好心一横向前扑了过去。
该死!正好扑向了刀光!
见鬼!死定了!
额,咋没事呢?我脸上一疼,用手触摸才发现多了一道伤口,伤口依旧很浅,用刀的人依旧没有踪影。这人能隐身吗?我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这两天奇怪的事太多了。
这人怎么回事,是真的手下留情还是。。。
“靠你玩我呢!”又是一道银光闪过,这次是我胸前,刀带起的风割破了衣服,在胸前留下了一道血线。
“你妹啊!”这人真的没有杀意,每一刀都只留下浅浅的伤口,明显只是在随意地试探我,然而我怎样也躲不过去,这是在羞辱我吗。
回应我的是更多的伤口。我心一横,反正我也躲不过,索性就站着不动。
又是几道光闪过,这人果然没打算杀我。虽然在我身上留下许多伤口,但都控制在可以快速止血的深度。
这******什么事啊?
“你比你爷爷差得太多了,比你父亲也差得太多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身后突然响起。
我猛然回头。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儿闭着眼睛盘腿坐在沙发上,一把长刀横置于膝。
嗯?那刀我认识啊,不是我失踪的爷爷留下的吗?那是我爷爷抗战时杀的一名日本中将的佩刀,反被我爷爷用来杀鬼子,到后来一直就挂在我家墙上,这老头怎么把这刀拿下来了?
“你,你是谁啊?你认识我爷爷?”说真的,我都不认识,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
“唉,你太弱了!”老头摇摇头。
“喂你刚才那是隐身吗?我咋看不见你啊刚才?”
“唉,你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传到你这怎么弱了这么多啊?”老头不住地叹息。
“喂喂你别再强调我弱了好吗,我要是能隐身我也能吊打你。”
“唉。。。”
“唉你个头啊!你大晚上跑我家里来隐身砍我十几刀然后没完没了地唉声叹气地说我弱你是没吃药吗?!”
“唉,老朽并不会隐身啊少年人。是你的觉醒还不够稳定罢了。”
“啥?啥觉醒?”
“怎么,没人和你提过灵吗?”
“额,提过啊。关于灵什么的我知道的可多了。”我想起晚上遇到的那个叫静的自称是灵的女孩,虽说她完全没告诉我灵究竟是啥玩意。
“唉,看来你还什么都不懂啊少年人。”
喂喂你是唉星人吗。
“唉,老夫其实不是人,是灵,是这把刀的灵。”
“刀灵?”我还玩过剑灵呢。
“唉,没错,我是刀灵。万物尽皆有灵。”
这话剑灵里也有。老头你玩啥职业啊?
“唉,从很久以前开始,”
讲故事模式开启了吗?
“唉,这世上就已经有了灵。普通人看不到这些灵。而这世上有一群特殊的人,他们传承着特殊的血,也就是所谓的净化血。当这血突然觉醒时,他们将看到真实的世界。也就是,可以看到灵。“
“看到灵?”
“唉,没错,而你还不稳定,所以刚才你一直看不见我,而现在又可以看到我了。”
我突然想起葬礼那天那个消失的怪女人,难道她也是个灵?还有那个叫静的女鬼,啊,女孩。她也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原来是因为我自己觉醒的不稳定啊。
尽管这两天的事已经让我相信了这坑爹老头的话,但我仍有许多不明白的。
“灵到底是什么东西?有人跟我说是鬼对吗?”额,好像没人这么跟我说过。
老头摇摇头。
“唉,尽管老朽对于灵知之甚少,但也是可以确定的说灵不是鬼,比如你看我,像鬼吗?”
“像。”我点头道。
老头仿佛没听到,“唉,没错,老朽并不像鬼,”
喂喂我说像啊,你别装听不见行吗!
“唉,灵不是鬼,但鬼是灵的一种。”
“灵的其中一种?”
“唉,没错,事实上,鬼就是人的记忆的化身。”
“没听懂。”
“唉,一个人死去,肉体会腐朽,但他生前在其他还活着的人的记忆里是有意义的,而人的精神是有力量的,活着的人关于死者的记忆有一定的概率化成灵,这记忆越强大,这灵就越强大。”
“哦,原来如此!”靠,这老头说啥呢?
“唉,所以说鬼只是灵的一种,它是人的记忆的化身。而灵的范围要更广。事实上,老朽能给你解释的也甚少,但是在净灵师的世界里有一个普遍被人公认的说法,也就是这世上第一个净灵师,净灵之王对灵的解释。”老头突然停顿。
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被创造的就能被感知,感知到的就会有意义,而在时间的强大影响下,这意义也许有一天会诞生出生命。这诞生了生命的可以是一支笔,一杯水,也可以是人的情感或是记忆,甚至可以是死去的人。我们统一称其为“灵”,万物尽有其命,万物皆有其灵!”
“就。。就是说,灵也是一种生命?”
“唉,没错,灵也是生命。”
“这个。。。这个什么王,他叫什么啊?”
“Constantinus・Alex・Law・Abyss・Ramesses・X,”老头顿了顿。
“人们都称其人为:CALAR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