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凌云枪圣宝刀未老,风姿不减当年,朕甚是欣慰!”
楚风着也笑出声来,同时豪气的一挥手,吩咐道:“来人,赐座!”
“是!”
太监接到命令,登时就要去搬把椅子过来,却被老者挥挥手打断道:“算了,老夫自由惯了,在这里坐不住,何况老夫也不怎么想见到你这么个兔崽子,就不进去找不自在了,还不如找我那些老朋友喝酒聊天痛快,哈哈,老夫去也!”
着,就转过身扬长去了,只留下一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众人,而楚风倒也没觉得尴尬,见状,便施施然又退了回来,径直走到了楚柔儿身边。[书库][].[4][].[]
楚柔儿此刻正瞧着孤星出神,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不心转过头来,却看到一张威严的脸正对着自己,顿时高喊一声:“鬼啊!哎呦~”
可怜的丫头尚未从惊吓中醒过神来,脑门上就已被人重重的敲了一记。
感觉到疼痛,楚柔儿顿时醒了,这才发现自己面前站着的竟是父王,当即捂着额头愤愤的问道:“你干嘛打我?”
“呵~”
楚风被她给气乐了,便用手戳着她的额头问道:“你骂为父是鬼,还问为父为什么打你,自己,该打不该打?”
“我…”
楚柔儿顿时没理了,转着眼睛嘀咕道:“谁让你先吓我的…”
“朕几时吓你了,分明是你走神在先,自己把自己吓着了。”
楚风生气的了一句,严声喝问道:“就算如此,你私自出宫,也总该给朕一个交待!”
“我才没有私自出宫呢!”
楚柔儿突然跳起来反驳道。
“哦?”
楚风颇感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楚柔儿的头顿时又低了下去:“我…我当时分明留了字条的…”
“呵呵呵,这就是你的解释?”
楚风回到椅子上重新做好,脸色又一次寒了下去:“还是,你以为仅仅留下一张字条,就可以抵消一切的罪责?”
“我…”
楚柔儿不出话了。
“来人,将公主带回坤宁宫,一个月之内哪都不许去,另外,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探望!”
见状,楚风当即下令道。
“是!”
两名带刀侍卫慌忙领了旨就要抓人,然而在看到楚柔儿那都要杀人的眼光之后,登时又退缩了。
“你去~”
“你去~”
“你先~”
“咳咳,你先~”
“咳咳,还是你先去。”
“你怎么不先去!”
“艹,劳资害怕!”
“尼玛,劳资也不敢!”
……
就在两人互相推搡却谁都不敢向前的时候,楚风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拍龙椅怒不可遏道:“愣着干吗!还不快去!”
这下可算是把两人*上绝路了,两人同时咽了一口唾沫,媚笑着上前道:“这个…殿下…不是人存心跟您过不去,您看,这都是皇上的旨意,所以,请恕的们冒犯了。”
着,就要一把抓住楚柔儿的胳膊,却见楚柔儿眼神一冷,娇喝一声道:“我看谁敢!”
两人被吓得一哆嗦,伸出去的两双手顿时又收了回去,转过头为难的看着楚风道:“这…”
“这什么!还不快给朕动手!”
楚风感觉自己快被这两个废物给气炸了,堂堂血冲期高手居然连个丫头都摆平不了,虽这丫头的身份不一般,但你们好歹也是我身边的人不是,真是可气。
“凭什么,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我做错了什么,你凭什么罚我,我不去,坚决不去!”
眼看着自己自由的权利又将被剥夺,楚柔儿顿时当着众人的面撒起泼来。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爹,你是我女儿!”
楚风愤怒的咆哮道:“还不动手!”
皇上发怒,这还了得,两名侍卫见状顿时一左一右的架起了楚柔儿,不由分就要往坤宁宫走,楚柔儿如何肯依,拉扯着二人又是踢又是踹的,就在楚柔儿快被架出大殿的时候,丫头终于狂飙着眼泪嘶吼道:“安息草,我是为了找安息草才出宫的!”
“慢着!”
楚风皱了皱眉头,识多了药草的他不可能不认得安息草是什么东西,相处这药草生长在天荒、定远一带,对于治疗头痛等疑难杂症有着奇效,算得上是一株灵药,只是这种灵药因为被人采摘过度故而极难找到,想到自己的枕边人终日头痛难眠,对此他也很是苦恼,难道柔儿出宫真的是为了给她母亲治病?
想到这,楚风的目光不禁又变得温和起来:“既是如此,那你为何不早,再这些事交由其他人去做就是了,你又何必擅自瞒出宫去。”
嘴上这么,心里却早已没了责怪之意,眼看着楚柔儿哭成梨花带雨的样子,楚风微微叹息一声。
“哼!”
楚柔儿干脆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嘿,朕还未你,你倒先委屈上了?”
楚风见状不由苦笑道:“你可知你走之后你母后寻你不见,心急之下头痛病复发,已连着几日都不曾好好睡下了,如今听你回来这才稍稍好受一些,你害她如此痛苦,朕不过你几句,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啊,母后她!”
闻言,楚柔儿顿时又是担心又是内疚,当即也不再哭闹,而是一脸焦急的询问道:“母后她现在哪里,我要去见她,我要去见她!”
楚风无奈的扶了扶额头,溺爱的道:“就在你的坤宁宫,快去吧。”
楚柔儿这才明白父王从一开始就没有惩罚自己的意思,想到自己方才的无理取闹,不由更是羞急,只是心中实在挂念母后,便也顾不上向父王赔罪,急急的转身便从这里出去。
“圣上,莫非皇后的病情?”
“嗯,这些日子又加重了,而且发作的频率也几乎增加到了一天一次。”
想到这些令自己头疼的事情,楚风不由叹了口气。
“一天一次?”
凌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道:“难道以解大夫的医术也没有办法抑制住病情吗?”
楚风顿时苦笑道:“心病还需心药医,这心药若真是那么好找,父王当年怕也不会早早的就去了。”
到这,语气中竟充满了悔恨与自责。
“人死不能复生,圣上还请节哀。”
“无妨。”
楚风摆了摆手,目光坚定道:“正因如此,朕所以不能轻易放弃,不管多难,朕一定要为皇后根除此病!”
“皇天不负有心人,陛下如此诚心诚意,我想皇后娘娘她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但愿如此吧。”
楚风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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