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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也不是个善类啊!我现在能看见那种东西,难道…;…;她也是个鬼?
再怎么想,此地都不能久留,没成想,我刚站起来腿肚子就发了软,奇怪,这一阵没怎么撸,不能肾虚吧?
不对…;…;怎么开始天旋地转,跟喝多了一样…;…;扑,我一下趴在了地上,眼前发黑看到的最后一眼,就是那个妹子从卧室里走出来。
她蹲在地上看着我,微笑起来:“卓纪哥,你妈没教过你,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要乱喝?”
那杯可乐?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只觉得像是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泼了一身,我才重新醒过来,头疼欲裂不说,还发觉手脚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的,这要真遇上倒卖人体器官的,我这肾一准就完了。
而一股子腥气扑上来,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满身鲜血,不由大叫了一声卧槽。
那个叫郑绮的妹子正悠哉悠哉的看着我,跟日本军官看抓来的地下党似的:“别怕,你自己没受伤,这是咬过人的黑狗血。”
能下药的,当然不是鬼了,我算是明白了,有的时候,人比鬼还可怕。
“你是谁?”我瞪着那个妹子:“你想怎么样?”
“没必要告诉你。”郑绮托着腮看我,两条雪白的长腿换了个交叠的姿势:“你现在是凌慎的冥婚媳妇吧?”
卧槽,果然是被那个小白脸给害的!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她就是那个本想用冥婚镇凌慎的人?
“凌慎在哪里?”郑绮本来是圆圆的笑眼,看我没回答,瞬间寒光四射,一般这种女人,都有家暴倾向,决不能娶。
“我哪儿知道,我还想找他呢!”我这一肚子火憋着早就受不了了:“你跟他什么仇什么怨自己找他算!别拉劳资下水!”
郑绮微微一笑:“好呀,我就是想通过你来找他的,你也知道,他不希望你死。”
她是想着拿我当引凌慎的诱饵!
真是日了狗了,我干了什么缺德事了要跟这种破事联系起来!泼我一身狗血又是要干什么?
我发现脚边还有一碗白米饭,米饭中间插了一根筷子,前面还点了三炷香。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因为老家祭祀的时候,都是把一根筷子插在米饭里,因为传说鬼单筷吃饭,这样做跟在饿鬼道上放米一样,是为了招鬼!
“黑狗血辟邪,白米饭招鬼。”郑绮悠然说道:“他要是靠近救你,那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陷阱?够歹毒的。
“我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问道:“多大仇?”
“跟你没关系。”郑绮冷笑道:“知道的太多活不长。”
说是这么说,难道劳资要在这里给你当猴耍?我暗暗就想法子把捆在我手上的绳子给弄开。
郑绮则一扫之前的乖巧,拿了一把小刀顶在我脖子上,恶狠狠的大声说道:“凌慎,你要是还不出现,我就宰了你媳妇!”
我日,真特么不讲理!而凌慎似乎也没起到保镖的作用,连个屁都没出来放,太不靠谱了。
幸亏绑在手上的绳子不算太牢靠,被我一番折腾,已经稍微有了一点松动,估计就快弄开了。
而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呼…;…;呼…;…;”像是哪里窗户没关好,透了一阵风。
环顾四周,哪里都严严实实的,并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而正在这个时候,我脚边那碗白米饭上的筷子忽然倒了下来。
那碗米饭装的很满,筷子也插的结结实实,按理说不该倒下来啊!
难道…;…;果然,我赫然发现,郑绮脚底下,居然多了一道影子!
而郑绮似乎也觉出了冷来,光洁的胳膊上泛了鸡皮疙瘩,哆嗦了一下。
至于为什么冷…;…;她肩膀上,出现了一只乌青的手!
我了个草,她本想把凌慎引过来,可是好像引来了其他的东西!
“你干嘛用那种眼神望着我?”郑绮把等不来凌慎的火撒在了我头上:“色迷迷的真恶心,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踏马的,这个郑绮原来是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二把刀,自己都看不到那种东西,仗着点黑狗血,就敢招鬼。
你闷声做大死,我是管不了了,这个时候我手腕上的绳子也松开了,我赶紧就把手给抽了出来,弯腰去解脚下的绳子。
郑绮大吃一惊,站起来就想拦着我,可是手忙脚乱之下,她一脚把那碗白米饭踢倒了!
郑绮的脸色也变了。
谁都知道,招鬼的时候最大的忌讳,就是将引鬼的东西破坏,就跟玩笔仙不能松手一样,一发生了,谁都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而与此同时,我发现郑绮脚下的影子忽然多了起来,三条…;…;四条…;…;五条…;…;而她肋下也伸出了手,脚腕上也出现了手,像是她背后很多人一起要把她拉到哪里去一样!
“救救我…;…;”郑绮终于感觉出来了,满脸惊恐的一把抓住我:“快救救我!”
我因为身上洒满狗血,那些黑色影子倒是不敢靠近我,我真是有心不管这个捅娄子的坑货,可是我又不能眼睁睁的见死不救,再说,对方还是个小美女,实在有点于心不忍。
我一咬牙,就把身上泼了狗血的衣服给脱下来,罩在了郑绮身上,那些乌青的手一碰到了狗血衣,都跟被烫了似的缩了回去。
那些手一消失,郑绮就软绵绵的晕倒了,正撞在了我怀里,浑圆饱满的身材结结实实的贴在了我身上,我一颗心禁不住也剧烈的跳动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跟女人有这样的亲密接触吧?
这个时候,我忽然觉得脚腕一凉,一低头,发现那乌青的手从郑绮身后消失,倒是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正抓在了我的脚腕上!
真是草他大爷了,我心里一慌想把那只手给蹬开,却发现身上像是压了很多东西,沉甸甸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一阵恐惧攫住了我的心,难道…;…;是那些东西,从郑绮身上被赶走之后,在我身上叠罗汉?
这年头不能做好人,因为好人没好报!
身上越来越沉,我眼前也开始发黑,眼看这就要被压的失去知觉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不,是重重叠叠的哀嚎,那个声音尖锐刺耳,跟昨天听到的童男童女的声音差不多,让人毛骨悚然。
接着,我身上那些压力全消失了,刚才那些乌青的手也烟消云散,刚才的九死一生,像是不过做了一场梦。
奇怪,我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却发现小白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眼前,沉甸甸的丹凤眼望着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有人要害你,你怎么还是这么蠢?”
“要特么不是你,能有人来害老子?”我也知道他不是人,可顾不上害怕,只觉得这一腔怒火终于有了出口:“你怎么就对老子那么死缠烂打,你是娘炮还是基?”
“我只是需要一个活人来冥婚,什么身份我不在乎。”凌慎冷冷的说道:“在我要做的事情做完之前,你要活下去。”
“要不是你,你爹我每天都活得其乐融融!”我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凌慎的鼻子摆出茶壶状姿势:“你的那些烂事,你爹我什么都不想掺和!”
凌慎嘴角一扯:“恐怕由不得你。”
草泥马,要不是打不过他,真想揍丫一顿。
“这一阵子你最好老实点。”凌慎那个口气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在我回来之前别死了。”
“你上哪儿?”我一愣:“西天取经?”
凌慎答非所问:“上次给你那个桃核带在身上,遇上危险能躲。”
“要不是你,我遇不上危险!”我指着倒在地上的郑绮:“她到底是谁?”
“你放心,这一阵子他们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凌慎答道:“这一阵子,你记住几个地方千万不能去,一是鱼缸里养硬币的,二是供奉着缺腿香炉的,三是吊灯上放鞋子的。”
他们?想镇压凌慎的,还是团伙作案?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还没想明白,忽然发现凌慎冲着我,越走越近,高挺的鼻子快撞上我的鼻子了,那双黑沉沉的眼睛也映出我一张脸来。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卧槽,我可是听说了,冥婚配偶都得吸对方阳气,甚至亲热一番,我可是宇宙第一直男,死也不想跟个男的,鬼也不行…;…;
“你身上有黑狗血的味道,洗干净。”凌慎凉凉的开了口:“太臭。”
我日你大爷。
正这时候,我一低头,忽然看到凌慎那双白净修长的手上浮现着大片的黑斑,好奇起来:“这是什么?鬼也能得皮肤病?”
“你以为靠你自己,就能解开绳子?”凌慎将手背过去没让我看。
我一下就明白了,原来刚才之所以那么轻易就挣脱绳子,是凌慎不顾黑狗血的伤害,给我解开的。
不,没必要感动,幺蛾子本来就是因为他起来的,感动个屁。
凌慎貌似要自己处理郑绮的事情,我下楼往回走,寻思着我表妹带来的妹子是该见一面,可是有点没心情去见了。
正这个时候,我手机忽然来了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地上,那条短信是银行发来的,提示有人给我账户里打了十万块钱!
卧槽,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诈骗短信,可是号码分分明明,就是我自己用的那家银行的!
这就算是天上掉馅饼,也掉的太突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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