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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三一把抓住我,忽然也“呵呵呵”的笑了,那个笑容,跟平时的他根本不一样!
我忽然就明白了我那天“跳楼”的时候,他们为什么用那种怪怪的眼光看着我,人中邪的时候,原来竟表现的这么明显,老三…;…;显然也中邪了!
草他大爷,我说老三怎么突然回来呢,又被人给蒙了!
我想挣脱开,可平时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三一双手现在居然跟老虎钳一样,死死的攥着我的手不松,我一着急,抬起脚就往他身上踹,可是他现在跟十八铜人一样,特别抗打,像是根本没感觉!
而与此同时,我的肩膀上也一左一右的搭上了两只冰凉的手,尖锐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新娘子,到时候了,走吧。”
是那纸扎童男童女…;…;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是忽然想起来了《宋定伯捉鬼》里的一句,“唯不喜人唾”,张嘴先冲着老三面门吐了一口唾沫,老三一愣,跟没电的机器人一样瞬时就停下来了,我趁着这个机会,挣脱开奔着门口就跑。
耳边都是呼呼的风,一颗心也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而身后跟上次给饿鬼撒米一样,传来了不太正常的声音:“哒哒…;…;哒哒…;…;”
像是拐杖戳在地上的声音…;…;对,那童男童女,本来就是单腿!
一想到身后有那么两个玩意儿,我俩腿肚子都直哆嗦,可是又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看见点什么能把我吓昏过去的东西,而我跑着跑着,忽然发现不对劲,我应该是在楼梯里,怎么到了这么个黑洞洞的,跟旷野一样的地方?
而眼前不远的地方,摆着一个白纸扎成的花轿!
“轿子来了,走吧。”我只觉得身后被两只冰冷的手一推,人就不由自主的被推上那个白花轿,花轿悠悠的升了起来,像是自己在半空之中飘!
而花轿看上去是白纸扎的,却非常结实,我撞来撞去都没撞开,只觉得花轿冲着西边,飘的飞快!
西边…;…;送我上西天吗?
完了…;…;我心头一阵绝望,这下子算是外公死儿子——没舅(救)了…;…;
“嗤…;…;”没成想这个时候,花轿忽然发出了一声怪响,我回头一看,只见花轿从外面被扯出了一个大窟窿,呼呼的透冷风,我被吹了一个哆嗦,而一只手,猛然从那个窟窿里伸出来,还传来了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跟我走。”
我被这个突然出现的手吓了一跳,怎么也想不起声音的主人是谁,算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就算要死,也得在死前挣一挣!
这样想着,我毫不犹豫的拉住了那只手,那只手冰凉冰凉的,跟死人的手一样…;…;
“嗤…;…;”花轿被撕扯的更大了,我立刻被那只手从窟窿里拽了出去,踉踉跄跄一落地,抬头看见拉我的人,我顿时愣了,这不是上次那个自称凌慎的小白脸吗?
而这个时候,身后的花轿又传来了尖锐的声音:“怎么这么轻?”
屁话,没人了能不轻吗!
小白脸把我往东边一拽,沉声说道:“顺着这条路一直往东跑,看到红顶子小房就躲进去,别回头!”
“新娘子呢?”
“新娘子呢?”
那些尖锐的声音吵嚷了起来。
我浑身发毛,也没顾得上跟小白脸道谢,撒腿就往东边跑,而这女人的寿衣是一条大裙子跑不快,我把裙子往腰上一卷,露出两条毛腿,跑的什么体面也顾不上了。
身后那些声音像是被什么牵绊住了,没来追我,我一鼓作气冲着东边跑,还真看到了一个红顶子小房!
那小房不大,跟小区门口的早点亭差不多,我赶紧钻了进去,靠在门口喘了半天粗气,整个人虚脱了一样,总算知道什么是个“逃命”的感觉了。
不过那个小白脸凌慎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三番五次来救我?
小房子里有一种奇怪的香味,特别安神,我这算是逃出生天了吗?胡思乱想着,居然又睡着了。
“起来!起来!”朦朦胧胧的,像是有人在踹我,我眨眨眼睛,只觉得眼前阳光刺眼,伸手一挡,倒是从手指缝里看到了鲁大师。
昨天的事情一下子回到了脑海之中,我一个激灵就站起来了,浑身上下摸了一遍,脚底下也有影子,看来我是活下来了!
还没等我高兴,鲁大师伸手又给我弹了个脑瓜崩:“恭喜恭喜,当新娘子的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挡开鲁大师的鹰爪:“反正事情结束了,别跟我提‘新娘子’三个字!”
说着我反应过来,我昨天应该是在小白脸指的红顶小房子里躲了一晚上,鲁大师是怎么找过来的?回头一看,吓到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哪儿是什么红顶子小房子,这特么的不是一个陵园吗!
而我身后靠着的,也不是什么门,而是一个顶端漆成红色的墓碑!
“谁跟你说事情结束了?”鲁大师往墓碑上戳了戳:“你仔细看看,昨天你的冥婚已经结成了,这就是你冥婚的老公。”
而顺着鲁大师的鹰爪,我一眼看到,墓碑的大字,写的是“凌慎之墓”,黑白照片,也赫然就是昨天那个小白脸!
我脚下一软,只觉得天旋地转:“不可能啊…;…;”
冥婚男不是想让我死了给他了却心愿吗?可是那个小白脸,两次出现都是救了我啊!
“这只能说明,咱们搞错了,想害死你的,根本不是你这个冥婚老公,”鲁大师戳一戳墓碑:“而是想镇住你这个冥婚老公的人。”
这话我听不明白:“你说人话!”
“傻子。”鲁大师娓娓道来:“一般冥婚,有两种原因,一种是死人没结婚,不能进祖坟,有了冥婚算成家立业,是为了回祖坟而冥婚。”
我自然知道,不就是因为这个,才要弄死我了却回祖坟的心愿吗?
“但还有一种冥婚,就是死人怨气太大,要同样死于非命的新娘来镇压,我调查了一下,这个凌慎,根本不是本地人,这种客死异乡的少亡鬼,厉害的很。”鲁大师认真的说道:“所以,想镇压他的人,才想把同样的少亡鬼柳玉配给他保安宁。”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可是你也知道,偏偏柳玉不想跟凌慎结冥婚,机缘巧合就把你当成自己的替身了,而你是个活人,怎么可能镇得住少亡鬼?”鲁大师接着说:“相反,活人跟死人冥婚,是大忌,死人能靠着跟活人的姻缘重新回到阳世,完成自己的心愿,所以凌慎跟你结了冥婚,对想镇压他的人来说,是适得其反,你说,能让你好好的活下去吗?”
我头顶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难怪…;…;难怪他们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只要我活着,凌慎应该会变本加厉的厉害!
鲁大师接着说道:“既然你说两次保护你的人都是这个凌慎,就说明这个凌慎正想趁着这个机会回到阳间,你活着对他来说才方便,现在你生他死的冥婚已经成立了,地府姻缘簿有了你们俩的名字,就算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卧槽?”我立刻抓住鲁大师:“那我现在怎么办?我特么凭什么给人当冥妻啊,我自己还想娶媳妇呢!”
“你抓我也没用。”鲁大师摆摆手:“这都是老天注定的。”
“我才不管,我花了两千五呢!”
“这不能赖我,”鲁大师喝道:“糯米饭是你自己吐的。”
这话跟糯米饭一样把我的嗓子给塞住了,俩男的做合法夫妻,就算是地府阴缘,也实在是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认命呗。”鲁大师事不关己的说道:“不瞒你说,因为你这个活人跟死人的冥婚,你能得到很多活人得不到的东西,好多人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我特么什么都不要,我要泡妹子娶媳妇!”我忙说道:“那这个凌慎呢?他上哪儿去了?”
“都说了他想让你活着,是为了靠你留在阳间,所以呢,你目前是安全的。”鲁大师说道:“你就当自己多了个保镖。”
“我特么没权没势,要毛线的保镖!”我要的是妹子!要的是终结处男之身!
“哦?”鲁大师说道:“可是早先想镇压凌慎的人,大概不愿意让你活下去,只要你活着一天,凌慎就会造成他们的威胁一天…;…;”
踏马的,想回到阳间的凌慎跟想镇压他的人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啊,凭什么把劳资给搅进来!还有那个柳玉,自己不要的屎盆子,直接往别人头上扣,什么素质!
“我得去找柳玉…;…;让她回来好好结自己的婚!”
“你找不到了。”鲁大师说道:“柳玉他们一家人全不知搬到哪里去了,我也想查一查想借柳玉镇压凌慎的到底是谁,可是根本找不到线索。”
“借过…;…;”这个时候,有个老太太正从陵园一边捧着一把纸钱从我和鲁大师中间穿过去,估计是来祭祀的,我虽然心烦意乱,但还是转身让了让,鲁大师倒是盯着我莫名其妙:“你干啥?”
“给人让路啊,你当我跟你一样一把年纪没眼色。”我瞪了鲁大师一眼:“没听老太太说借过?”
鲁大师张开嘴,转头四处望了望,那个老太太分明是在他视线范围之内的,可鲁大师却还是转头望着我:“哪儿有什么老太太?”
我一下愣了,鲁大师,看不到那个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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