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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白灯笼的女人淡淡的说道:“我就是给你带个话,你要想活,立刻离开,走得越远越好。”
说完转身打着灯笼走了,我再喊她,她就没搭理我。
这什么情况?谁能让她给我带话?难道是凌慎?
对,八成就是那小白脸,怎么跟凌慎有关系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怪?先是郑绮,又是这个打灯笼的。
我正寻思怎么办呢,一个兴冲冲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徒弟呀,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是鲁大师那个老财迷疯,我还没给他打电话,他自己怎么来了?
“牛建国派人给我接来的,”鲁大师激动的直搓手:“这笔买卖干下来,退休金都有了。”
我明白牛建国是怕我跑了,就把那个女人的事情说了一遍,说觉得不太对劲,鲁大师一听愣了愣:“白天打白灯笼?难道是引魂灯…;…;”
我忙问他引魂灯是什么,可那老帮菜变了脸色,忙摆手说没什么,但显然也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想了半天,才说道:“你觉得咱们这种小人物,这种事情是想不干就不干的吗?”
这话说到了我心里,牛建国涉黑人尽皆知,做事也称得上心狠手辣,拒绝他,本身就是一种危险。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鲁大师低声说:“你是本地人,你跑了,牛建国一生气,你家人朋友怎么办?依我看,就算做做样子,也比直接拒绝强,免得牛建国说你看不起他。”
我只好答应下来,也就明白,什么叫“由不得自己”了。
牛建国非常高兴,好吃好喝招待着不说,还叫了几个美女来作陪,我第一次被温香软玉包围起来,本应该高兴,却有点没心情。
“小哥,你怎么这么害羞啊?”一个美女捏了捏我的脸:“还是处男吧?”
我大吃一惊,这都被看出来了,真特么丢人现眼。
“小哥长的比我还好看,居然还是原装的?”另一个美女偷偷在我裆里摸了一把:“算你走运,姐姐今天教给你几个姿势…;…;”
“我们心领了心领了!”我正心猿意马呢,鲁大师一听倒是把几个美女给推开了,抓过我低声问道:“你真是大小子?”
“关你屁事。”
“这是大好事!”鲁大师忙说道:“纯阳血童子尿,都是驱邪的好东西!你要是想吃这碗饭,好好保持住!”
“真的假的?”我半信半疑。
“你说呢!”鲁大师喜气洋洋的说道:“他爹的,还怕个毛,干起来!我跟你说,就算遇上了厉害的,一泡尿下去,管它哭爹喊娘。”
“那你咋没保持住?”我问道:“你不就是吃这碗饭的?”
“男人嘛,有几个抵抗的住那种诱惑。”鲁大师暧昧的笑了笑:“你肯定行。”
那个表情真让人起鸡皮疙瘩,老子又没毛病,只是没碰上诱惑罢了。
“不过那个老太太有点不对劲,”鲁大师话锋一转:“她说跟牛建国要账,怎么只从牛建国闺女儿子下手?而且你还没看见她跟在牛建国身边?”
我点点头,牛建国身边绝对干净。
“这样的话,她肯定忌讳牛建国的某种东西,”鲁大师摸了摸下巴:“所以不敢动他,就把气撒到他家人身上了。”
“我听说,神鬼怕恶人!”一个美女凑过来:“不瞒你们说,我们老板年轻时是杀猪的。”
鲁大师恍然大悟一拍手:“我说呢!屠户身上有煞气,那玩意当然没法靠近,只有晚上阴气重才敢现身,我有法子了。”
“你有啥法子?”
鲁大师不怀好意的望着我:“这得靠你。”
“卧槽,还让我鬼上身?”我一听就炸毛了:“不干不干。”
昨天让歪头女人哭的我这俩眼都肿了,再给死人哭,我特么非瞎了不可。
“不用上身,”鲁大师摆摆手:“你听我的就行。”
说着,叫服务员送上好的枸杞茶来,玩命灌我:“这玩意固阳,晚点用得着。”
我怎么又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也不知道那个满身是土的老太太是个什么来头,牛建国有的生意是不清不楚的,得罪了多少人,估计他自己都数不过来,真有这么个老太太什么时候被他坑过,他也记不住。
喝了枸杞茶,这一天鲁大师都没让我尿尿,憋的我坐立不安,腰子都要爆。
到了晚上,鲁大师叫我和牛建国各自剪一绺头发烧成灰,又放了几滴血,混在酒里,交换了喝下去,跟要拜把兄弟似的。
虽然是有点恶心,可这要是能解决事情,也就忍了。
“行了。”鲁大师笑眯眯的说道:“牛总把衣服脱下来,给我徒弟穿上。”
“啊?”我纳闷:“这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用刚才那个仪式,给你们俩互换了身份,”鲁大师说道:“她会把你当成牛总,等她跟你的距离能尿到,一泡就把事情了结了,这一招俗称狸猫换太子。”
呸,谁特么是狸猫?不是被鬼上身就是当替身,反正出生入死的事情都是给我干。
再说了,就算是一老太太,我在人家面前掏家伙,不也挺变态的吗?
我挺不乐意:“要是一泡尿了结不了呢?”
“那也没什么好怕的,”鲁大师信誓旦旦的说道:“你现在是牛总,你有牛总的煞气,她能拿你怎么样?不过你记住了,你在她面前,最多能撑一炷香的时间,得速尿速决。”
牛建国殷切的望着我:“那就拜托小哥了。”
我没法子,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
等到了牛建国平时下班的时间,我们也坐上了劳斯莱斯跟着他一起回家,一下车,果然有个灰扑扑的影子站在了路边。
牛建国之前说那个老太太跟从坟里刚扒出来的一样,我还想会不会太夸张,结果现在一看,倒是觉得牛建国的眼真尖,我还以为那是个移动的土堆,都看不出来是个老太太。
那个身影满头满脸全是土,连头发的颜色都看不到,我下了车,那个身影就缓缓的跟在了我后面,我只能勉强看到她的脚穿着一双布鞋——那种老人家自己纳的布鞋。
大晚上的,天天有这么个人物接自己下班,谁不害怕!牛建国已经算得上很有胆量了。
一个声音平缓单调的从我背后响起来:“牛建国,该还账哩,牛建国,该还账哩…;…;”
我这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声音干巴巴的,要多瘆得慌有多瘆得慌。而且,明明是俩不一样的人,怎么老太太还就真把我认成牛建国了。
我想起了歪脖子女人来,也是不断的重复一句话,难道这就是死人所谓的执念?
牛建国的衣服是意大利高级定制的名牌货,可是因为他太矮,我穿着跟短款一样,胳膊腰都露了肉,老太太离我越近我越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刷…;…;刷…;…;”那老太太一走,身上的土扑簌簌往下掉,可跟着我的距离,我一泡尿还真够不着,因为紧张,我觉得更憋的慌了,有点担心自己会尿裤。
“你要什么帐?”我咽了一下口水:“多少钱我牛建国都还给你。”
那老太太一笑,脸上的褶子都扑簌簌的往下落土:“六十六万八千七百二十一,六十六万八千七百二十一。”
卧槽,这是笔什么帐,有零有整这么清楚?
而这个时候,那个老太太,那个老太太忽然停了脚,声音陡然变了:“你咋比昨天高?你咋比昨天高?”
坏了,鲁大师说我和牛建国的身份交换最多维持一炷香的时间,难道这么快就到了?
我赶紧答道:“因为我穿了内增高,要不,你看看?”
而在这个时候,我已经估算了一下距离,还真差不多在射程之内,说话间,拉开裤子就要尿!
可也许天太冷,也许怯场,我明明憋了一天的枸杞尿,到了紧急关头,居然硬是尿不出来!
“你不是牛建国!你不是牛建国!”老太太忽然厉声尖叫了起来,满身的土蒸腾而起,凶神恶煞:“牛建国在哪?牛建国在哪?”
说着,奔着我一步一步就过来了!
妈个鸡,我的心骤然一缩,拼了老命往外挤尿,可那话儿像是憋了太久反而堵上了,怎么都挤不出来,眼见着老太太要扑过来,我俩眼一闭,幻想自己正在家里厕所,大喊了一声“德玛西亚!”谁知还真就给尿出来了!
这种通畅的感觉爽的让人打哆嗦,可是感觉却有点不对劲,我睁开眼一看,不由暗骂了一句卧槽,正在我尿枸杞尿的时候,好死不死的吹了一阵北风,我特么的正站在了风口上,尿被风一吹,正踏马的滋了回来,一点也没尿到老太太身上!
而老太太沉下了脸,不由分说的就扑到了我身上:“牛建国在哪儿?牛建国在哪儿?”
卧槽,我一下傻了眼,不是说我能带上牛建国身上的煞气吗?怎么老太太不怕?
与此同时,身后忽然传来了鲁大师的喊声:“快跑!咱们搞错了,原来以前是牛建国他爸杀猪,他自己只卖肉,没煞气!”
草泥马,这么重要的事情,一早怎么不问清楚了!
我当然想跑,可我惊恐的发现,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已经不听使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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