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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你傻逼啊,我又不瞎,这么深不可测的美女我看不见?”
“深不可测?”我忙问道:“哪里深不可测?”
“乳沟。【愛↑去△小↓說△網w qu 】”
别说,这个提着白灯笼的女人身材是挺劲爆,腿还长,长相冷艳,一副可望不可即的姿态,就是诡异了点。
老三也看得见,说明这个女的不是鬼吧?
“几位先生这边请。”穿着旗袍的礼仪小姐把我们领进了一个大厅:“不好意思包厢满了,请问介意堂食吗?”
“不介意不介意!”仨没见过世面的二百五全是好伺候的模样。
我们上了考究的楼梯,说巧也巧,那个提着白灯笼的女人一直跟在了我们后面,坐在了跟我们相邻的位置上,白灯笼却一直没放下。
真特么怪,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而老三捅捅我,小心翼翼的把菜单推上来:“你…;…;你点。”
“点个菜都没点主见,将来怎么…;…;”铁观音980一壶?我揉了揉眼睛,才确定自己没看错,而那个礼仪小姐善解人意的说道:“不是硬性消费,也有免费的茶水。”
“不,来一壶先喝着,还有这个金玉满堂,佛跳墙,翠露相逢…;…;”我一口气点了几千块钱的菜,有钱真特么爽。
仨二百五张大了嘴,纷纷问我怎么发的财,我正敷衍呢,一个惊喜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哎呀,这不是鲁大师的徒弟吗?我们家的事情,可真多亏了你们了。”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那个拆迁户老太太的大儿子。
“老陈,这就是你说的高人?”跟着他来了几个看样子非富即贵的人,全仰慕的望着我:“真是少年有为啊!”
吹捧的话听得我心里直犯虚:“哪里哪里。【愛↑去△小↓說△網w qu 】”
大儿子添油加醋,又把弟弟商铺的事情讲了一遍,听的众人一愣一愣的,纷纷问我什么时候有空,给自己的宅子也相看相看。
我哪儿会风水,没成想有个人忽然轻蔑的说道:“别难为他了,姓鲁的一辈子坑蒙拐骗,徒弟估摸也是个野狐禅。”
谁跟鲁大师这么不对付?我一看,说话的人是个尖嘴猴腮,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一身唐装,手腕上戴着金刚菩提,散发出一种浓郁的装逼范儿。
“骗了老陈,才有钱上这种地方来吃饭吧?”山羊胡子继续说道:“看这几个毛头小孩的穷酸相,就知道没来过什么大场合,先让他们吃吧,有了这一顿,谁知道什么时候轮到下一顿。”
老三他们顿时都挺尴尬的,我们全是毕业没多久的宅男,穿戴自然不能跟这些社会老油条比。
说我倒是没什么,可说老三他们就是不行,我肚子里有了火,就站起来说道:“一,我不是鲁大师的徒弟,我们是合伙人,二,你凭什么说我骗钱?你跟陈先生这么熟,通风扇后面的东西,你怎么没找到?”
那山羊胡子没想到我能反驳,一下愣了,而拆迁户忙打圆场:“小哥,别大水冲了龙王庙,这位马先生,也是易经协会的,你们都是同行,同行相亲嘛…;…;”
草,原来姓马,我还以为姓羊呢。
山羊胡子反应了过来,立刻压住了尴尬,鄙夷的说道:“易经协会跟他们可算不上同行,我们是正规的玄学,不敢攀这个高枝。”
接着话锋一转,忽然说道:“你要是想证明自己不跟姓鲁的一样骗钱,那就拿出真本事来展示展示!你随便给在场的任何人算一卦,算的准了,我跟你赔礼道歉。”
众人一听这有点“斗法”的性质,都跟着看热闹不嫌火大的毛遂自荐:“小哥给我看看!”
“我不给他们看,”我盯着山羊胡子说道:“我给你看!我问问你,你这一阵子,左腿是不是老沉甸甸的抬不起来?”
众人一听都愣了,望着山羊胡子:“是呀,真准,马先生才说了,左腿风湿犯了。”
山羊胡子一惊,立刻说道:“你是看到我走路的姿势了吧?”
“你想多了,”我接着说:“你以前是不是还有个女助理,短头发,大胸,跟你搞破鞋,后来自杀了?”
山羊胡子一听这话,眼睛立刻瞪圆了,又惊又急的望着我:“你…;…;你是听姓鲁的说的?这是造谣!”
“咱们再说说,那个女助理怎么死的!”我说道:“应该是你用左脚踹了她一脚,她气不过,就跳楼自杀了,脑袋上,老大个伤口,哦,对了,她耳垂上还有个纹身,写着‘马’字。”
拆迁户他们貌似也见过那个女助理:“难道…;…;是彩玉呀?”
说着,他们都偷眼看向了山羊胡子,山羊胡子的脸色已经白了:“那她…;…;”
“她正抱着你的左脚哭着呢,”我指着山羊胡子的脚:“抱得牢牢的,还说疼呀…;…;疼呀,被你踹的那一脚,太疼啦…;…;”
“咚…;…;”山羊胡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浑身筛糠似的哆嗦了起来:“你…;…;你真看见了?”
“废话,我没看见能说的这么清楚?”我说:“你不是专业玄学吗?你自己不知道?”
“尿了…;…;”忽然老三捅了我一下,我一看,只见山羊胡子屁股底下蔓延出了一道黄黄的水迹,真正屁滚尿流。
“啪啪啪…;…;”不知谁带的头,居然鼓起了掌来:“神啦!真神啦!”
“这不算什么。”我也跟着装逼:“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被众人吹捧着,意气风发的吃了一餐饭,结账的时候,收银员堆着笑说道:“您别客气,这一顿我们老板请了,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您交个朋友。”
老板?聚美香的老板很牛逼,生意涉猎极为广泛,市里一半小区都是他建的,这种一手遮天的人,要跟我交朋友?
“要是您愿意赏脸,去我办公室喝杯茶可好?”收银员后面出来了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一张方脸,背着手,对我居然毕恭毕敬:“我就是牛建国。”
卧槽,我暗暗有点吃惊,老三他们直接傻了眼,老大推了我一把:“快去吧,肯定是个大买卖!”
我心里明白,牛建国要找我,必定是因为刚才看见了我的能耐,也有事有求于我,可是我除了能看见死人,确实没有别的本事,没有金刚钻,咋揽瓷器活?
但是如果拒绝了,显然就要得罪牛建国,也是一桩麻烦,我心一横,先听听情况再说,就答应了。
牛建国大喜,立刻领着我去了他的办公室,而我一回头,又看见了那个打白灯笼的女人,居然还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我。
平时我被美女一看高兴还来不及,可是被这个女人一盯,咋这么瘆得慌呢?
牛建国的办公室大的跟售楼处似的,陈设是极尽华丽,尽显暴发户本色——传说牛建国是个文盲,如何成为一代大亨,是我们市的传奇。
刚才那个帮我们点菜的礼仪小姐送上了香茶,我坐在牛建国面前,暗暗的有点局促不安。
牛建国冲着我微微一笑:“大师,您是水晶心肝玻璃人,我就直说吧,您本事那么大,能不能救救我?”
“啊?”我一愣:“救你?”
牛建国身边没看见什么幺蛾子啊!
牛建国用力的点点头,一双长着厚茧的手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我不知道怎么,惹上个麻烦。”
这一阵子他发觉每天一下班,总有个老太太跟在他身后,嘀咕着:“牛建国,该还账哩,牛建国,该还账哩。”
牛建国一看,那老太太满身都是土,像是刚从坟里刨出来的一样,可没拿碗没拿袋子,不像是要饭的,挺不正常。
堂堂牛建国能欠谁的帐?他喊保镖把疯老太太赶走,可是保镖挺纳闷的说只看见牛总跟空气说话,没看见什么老太太。
牛建国心里忐忑,但还没来得及采取什么措施,他儿子就跟别的富二代为了女人打架,误杀了人被抓了起来,女儿开着豪车跟人飙车,撞伤人,自己也住了院,这两件事被媒体曝光,让他们家一下有了负面影响,生意也一落千丈,他猛地想起来了那个“要账”的事情,害了怕。
结果今天就正碰上了我,认定了我是他的救星,许诺只要我能帮他搞定这件事,要什么有什么。
这话我倒是完全不怀疑,可是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我哪儿知道怎么办?只好虚与委蛇的说考虑考虑,牛建国一看,疑心我不想帮他,就带了点软硬兼施的意思。
我也明白,他要是一开口,碾死我跟碾死蚂蚁差不多,我特么也真是倒了大霉了,出来吃个饭都能碰上麻烦事。
借口上厕所想给鲁大师打电话问问,结果一出门,只见那个提着白灯笼的女人,还在楼梯间等着我呢!
卧槽,她到底想干什么,够有耐心的!
我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她忽然开了口,声音也跟人一样清冷:“卓纪,牛建国的事情,你千万不能碰。”
我一下愣了:“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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