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柯老知道错了,还不给主上道歉,说以后不会再犯。”
孟玄色向柯凡打眼色,毕竟同为王爷效力多年,他是忠是奸,显而易见,就是在对柳兰锦的事上糊涂了一些,道歉保证以后不再犯,至少能保住一命。
王爷这脾性,真能下手杀他的。
毕竟他所做的,已经威胁到王爷性命,还有燕王的权威。
“老夫自知有罪,请王爷责罚,只求放兰儿一马。”
白丝线撤走,孟玄色这才松了口气,看来主上没有动杀心,只是想警告柯凡罢了。
“此事,你戴罪立功吧。本王日前答应秦如歌,让你收她为徒,你知道该怎么做。”
又是那丫头
“怎么,不乐意”
柯凡泄气道:“不是,王爷之命,老夫听从就是了。据说她医术超凡,也不知是她拜我为师还是我跟她学医。”
柯凡那白胡子一抖一抖的,想他活了一大把年纪,竟然让一个突然跳出来的无名丫头赶上,不是亲眼所见,他不会相信。
可现在,一夜之间,王爷虽然气色还是很差,但总算能走动了。
“把这衣服洗干净了。”
孟玄色接过主子扔来的红衫,是一袭血衣。
算上这回,主上已经连喷秦如歌两回了。
孟玄色错愕道:“主上,你,你认真的”
洗衣服,主上什么时候关心起这种琐事了。
“让你去就去,废话什么。”
“王爷,你一宿没吃东西,老夫这就去准备。”柯凡被他猜疑的神态伤了一会儿玻璃心,半响才保证:“王爷放心,柯凡以命保证,这回,不对,以后,以后老夫呈上来的食物,不会假借他人之手去做。”
“最好如此,多做一些,她也该饿了。”
交代完了,凤明煌又回了内室。
躺上床,卧于她侧。
正的身,脸往内侧转,见她睡得恬静。
凤明煌拉过她身上的薄被,竟同盖同寝,睡起回笼觉了。
日上三竿,秦如歌才醒来,这一醒,吓了一大跳,整个背、两臂和墙壁贴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并没有睁开眼,却道:“本王有这么可怕”
“我怎么会在床上”
“你救治本王有功,本王怎么舍得你睡得那么难受,口水流了一地。”
“胡说我又不是趴在地上睡的。”
“也对,是口水流了一被子。”凤明煌挪了挪身子,指着某处似有似无的口水渍,暗含深意凝着她。
秦如歌让他看得直起汗毛,赶紧爬跳下去。
不料,有人故意绊她一跤,眼看毁容人间惨事发生,那人大手一捞,她落入一个并不瘦弱的怀里。
“这会儿倒像以前的秦如歌,落荒而逃。”
秦如歌挣脱不开,此人明明已相当虚弱,仍然比任何人都要危险,而且,他的话。
“王爷此话意指什么”
凤明煌高深莫测笑了。
他查过她的过往。
痴傻,懦弱,怕事,唯一一点勇敢的,就是锲而不舍追着慕容琰。
他把玩着她垂下的发,发末指着她的左胸问:“现在,你这里,可还有他的影”
想说,关他屁事,但她目前不敢。
“这世上男人多着呢,何必吊死一棵树上,他那么贱,想毁了我,我要是还一头撞过去,不是更贱”
“哦那本王这棵树,你觉得如何”
秦如歌戒备地用手肘抵着他的身,让两人距离稍远一些:“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