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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晴天霹雳,她什么都知道了

听书 - 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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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一缕缕光照来,慕容均自血腥与浑噩中醒来。

忽然发现自己被绑,再现的血迹,是罪恶的铁证。

帝王大惊,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已经有所好转了吗。

“父皇,你醒了。”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原来是他的汾儿,皇帝愕然道:“汾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连隐忍多日,皇上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辞初抱琴于膝,食指拨出一个音符,很突兀的一个声调偿。

只见他放下琴,持着一块白布近前,在皇帝惊恐的对视中,将其塞往皇帝嘴中。

慕容均这才想起来要挣扎,可惜四肢均被绳索所捆,根本逃脱不能。

这个多年前入宫,被汾儿一眼相中的乐师,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对他下手

“皇上且再忍一天,今儿深夜,便可解脱。”

解脱听到这两个字,慕容均觉得莫名的恐慌,他那双眼珠瞪得老大,似乎随时都会脱框而出。

恶性循环,天理昭彰,他本以为可以避免的,原来......是他过分自信了。

慕容汾不曾在父亲面上见到这种神色,这是害怕吧,他于心不忍,还是决定点了慕容均的睡穴。

就这样吧,让他一直睡一直睡,直到把自己终结掉。

辞初微微转身,似笑非笑又去抱了他的琴:“昏睡了更好,祝由之术,与梦结合而施,才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境界,殿下是知道这一点的。”

古琴之韵,满室绕梁。

“不知殿下是否认清自己的本相,其实你的心肠是够狠的。”

慕容汾唇色失色,这便避过身去,掩盖住自己的神思。

他不是心肠狠,但是大抵也不是他所想的那般不忍心父皇心受煎熬,他只是......希望自己心里可以好受一些吧。

父皇那双眼睛,他看久了,竟然怵了。

卯兔领命而去,无功而返:“小姐,什么有用的都没问出来。”

秦如歌心底暗叹,越是查不到线索,便说明这事安排得越缜密。

她心里不踏实,想了好久,又问:“这两天宫里有没有什么异常,尤其是皇上和端王那边。”

“这个倒是没感觉有什么异常的,不过,就是皇上的寝宫那边,守卫把守严密了许多,基本都是端王的人手杵着。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虽然皇上处理了太子及其女眷还有皇后那些个人,可是对外是另一番说辞,所以她们的名声还是得以保存下来的,皇后太子还能葬进皇陵,不过不知怎么回事,早就该安排礼官处理他们后事的,可是现在这事一直搁置着,没了声息。”

秦如歌沉吟片刻,才问:“这两日,皇上有离开过他的寝宫吗”

“没有,一日三餐都是端王送过去的,好像说他被太子这么一激,便倒下了,情况很糟糕呢。”

秦如歌这时忽然才想起,慕容琰这么一闹,得益者最大的,实际上是谁

慕容汾明明说去皇陵殓葬年贵妃的,却突然倒杀慕容琰一个回马枪,如此便说明他早就收到风声,正等着慕容琰这么一闹的。

“卯兔,我哥和纳兰,现在可在宫中”

“不在,端王说是最近发生太多事情,他需要单独冷静一下,便让侯爷和三公子在宫外待几天。”

慕容汾这么安排,听起来在理,可是秦如歌就是觉得哪里不对,最重要的是她睡迷糊的时候,听到的那道琴声......

保险起见,还是多存个心眼为好。

“卯兔,你出宫一趟,带几句话给凤明煌,就说宫中事情有变,让他及时做好准备,如若有能力,最好到皇帝那边探一探虚实。”

卯兔微愕,小姐这是怀疑又要宫变了吗。

“好的,属下明白。”

秦如歌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等等,还是不要找凤明煌了,找我哥去。”

卯兔这回不解了:“小姐,侯爷现在可是端王的人呀。”

就算通知了侯爷,也于事无补吧,反正他会站在端王那边的。

秦如歌压低声音:“那可未必。”

容靳种种反应迹象显示,他已经有所改变。

不过,她选择先通风兄长,凤妖孽那家伙日后若是知道,恐怕会发火。

毕竟涉及此等大事,她这么做,宛若叛徒。

日前她和凤明煌因南越江山皇位拌过嘴,这次无疑又是一次挑衅。

子鼠等人见秦如歌竟挣扎着下床,均是大惊阻止:“小姐病成这样了,还想去哪里,有什么需要的,交给属下就好了。”

“不行,我得亲自去那边看一看,别的人,慕容汾能挡,但是我要是求见皇上,他应该不敢挡的。”毕竟皇帝的病情,现在由她来负责。“扶我过去吧。”

子鼠他们劝不住她,只能左青龙右白虎地扶着她过去。

不过,事情没有她想象中轻巧,她还是被慕容汾的人拦了。

“未经端王允许,任何人不许入内。”

“我是主治皇上的燕王妃,你们瞎了眼了”

怎知守将宛若无闻,重复那句话。

秦如歌将不悦摆到脸上:“让你们端王来见我。”

“王爷也交代了,未经宣唤,任何人不得打扰王爷。”

呵,慕容汾想得可真周到,难不成算准了她会过来找茬

“什么都是你们说了算了,来人,打进去。”

守将面面相觑,纷纷蹙眉,见秦如歌态度强硬,便互相交叉佩剑:“请燕王妃不要为难小的们。”

她瞥了眼没有扶着她的十二地支:“动手。”

虽然双方兵力悬殊,但是秦如歌掷下一句“别忘了我是谁的女人”之后,那些人只敢死守逼退他们,却不敢攻势太猛,以防伤到了她。

外面的打斗声太大,已然盖过了辞初的琴声。

慕容汾看了眼熟睡中很不舒服的帝王,便移步门边,稍稍推了点门缝,窥视外间。

秦如歌。

慕容汾瞳仁微紧,她怎么这个时候来。

脸色都白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多管闲事。

自从怀疑她受了催眠之后,她就进行自我暗示反催眠。

之后就把睡梦时的异样记了下来。

这回真真切切听到乐声了,终于可以确定,不是她睡糊涂了听到幻觉,这里果然有文章。

然而,下一瞬,声音便戛然而止。

秦如歌隔着厚厚的人墙,眯眸盯着那巍峨的宫殿。

慕容汾和辞初一定察觉到她的到来了。

可是,他们还是选择沉默吗,难道非要她攻进去,他们才肯面对现实

“先生,如何是好秦如歌一旦进来,把个脉就知道我们点了父皇睡穴。”

万一她把父皇弄醒,父皇一股脑把事情告诉她,可就棘手了。

辞初上前掩上那门,便夹着他的琴往回走。

“那样还得看燕王妃有没有能耐入这道门,就算她进来了,也是她不走运。殿下,这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人手,所谓易入难出,秦如歌一旦进来,便插翅难飞。至少,也得在这场戏落幕之后,她才能离开。”

相比起慕容汾的焦虑,辞初显得冷静多了,只见他打了个响指,竟有四名黑衣人现身,单膝跪地,那装束,赫然和慕容琰带来的那批杀手如出一辙。

“你们四人守在门边,待会儿秦如歌要是闯入,把她身边的打手摆平,打晕绑起来就是了。”

这几个人,擅龟息,再厉害的高手,也禁不住这么完美的偷袭。

他们是宗家那边送过来的,做了变装之后,假装成慕容琰带来的杀手。

而秦如歌在毫无预料中伏后,看到这几个黑衣人,便什么也明白过来了,眼看着子鼠他们被捆之后扔到角落一边,面无表情盯着眼前的两个始作俑者。

慕容汾还不敢直视她呢。

“燕王妃何必呢,自己病得糊涂了,还非要惦记着皇上。”

“皇上要是知道你们和慕容琰一个德行,没病都会被气死吧。”

辞初浅笑:“若真如此,倒是乐见其成。”

可惜皇帝适才明白一切,只是气,只是惊,没有死。

“我受的那一刀,是你们指使他们干的。”

辞初听得出来这是肯定句。

怪不得宗家那边要他们多留意秦如歌,这个女人太聪明,孟玄色那可笑的仁慈心作怪,对她下不了手,他可不一样。

只是现在这个场合,他动她不得。

辞初觉得杀人不带血的指尖微微瘙痒,如果不是碍于慕容汾,秦如歌现在就已经死了。

既然杀她不得,给她指一条死路,总可以了吧。

辞初眼底闪过一丝诡谲之色,便略微垂眸道:“其实决定下手前,我们还是有过迟疑的,毕竟,以燕王对燕王妃的看重程度,此事要是东窗事发,恐怕会为殿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既然燕王最近起了纳侧妃的心思,想必燕王对于和燕王妃的这段关系,新鲜感已过,燕王妃于燕王而言,并无以前那般看重了,所以我们才冒险走这一步棋。”

“你说什么”

秦如歌一脸震惊。

“啊,忘了告诉燕王妃,燕王纳妃一事,他联合皇上一同隐瞒你呢,看我这大嘴巴,竟然给说了出来。”

辞初阴阳怪气的一番言语,在秦如歌心里扎了根。

不会的,凤明煌怎么可能会纳侧妃呢,而且问都问她一下,就自作主张了

“你骗人”

“我有骗燕王妃的必要吗,燕王妃要是不信,不妨问一问殿下。”

秦如歌紧咬牙关,身形僵直,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看向慕容汾。

看着她一副濒临崩溃的表情,慕容汾心生不忍,好半响才沉沉点了点头颅。

秦如歌大受打击的模样,愉悦了辞初。

他复又道:“燕王妃,在下非常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皇上这边发生的一切的,怎么知道......是我们在搞鬼”

辞初拨弄了一下琴弦。

“从没有人能从在下的乐音中逃脱。”

“你是用催眠术还有其他不知名的邪门歪道谋害皇上的吧。”秦如歌还未从刚刚的冲击中缓过来,讷讷道。

“催眠术在下闻所未闻,不过,这是将祝由之术渗入乐理中,深谙此道且精通者,能御人心魂,控制其躯,甚至抹杀记忆。在下明明对燕王妃做了暗示,遗忘不该记住的东西,为何......”

“没错,你的乐声,我记住了。你这祝由之术,恐怕和我口中的催眠术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对,应该是比催眠术更恐怖才对,不过,既然是心理上的暗示催眠,那么总有破解之法,来抵抗你的精神侵袭。”

她竟然能破解他的祝由之术

这样的女子,怎能容她。

辞初将慕容汾引到一边去:“殿下,燕王妃的存在,实在是危害太大,在下建议把她一并处理了。”

以往几乎什么都听辞初的慕容汾竟然怒了。

“你胡说什么,她要是死了,凤明煌举兵反我慕容氏的话,本王如何招架得来还有容靳,你把他置于何地,希望他随凤明煌一起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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