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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忽冷忽热,男人心,海底针

听书 - 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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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开个玩笑罢了,公主既入我南越,不久的将来亦是我南越中人,怎么可能做出危害夫家的坏事,公主没有伤到吧,要不要宣御医撄”

他,他他又对着她笑了

“燕、燕王殿下说得极是,没,没事,昭华没有放在心上,这茶已经放凉,没烫着,不必担心。”

结巴......

秦如歌很是看不起她,真软,太好拿捏了吧。

不过,西凉会送这样软弱的女人过来和亲

不会......是扮猪吃老虎吧。

凤妖孽忽冷忽热,前一刻似春风,对着昭华公主言笑晏晏,下一刻似冷石,漠然移目,似天人不可触及。

谁说欲擒故纵是女人的好把戏,凤妖孽分明用得很熟稔。

挠得对面那昭华公主心痒痒了吧,秦如歌没能忽略昭华公主脸上时而兴奋时而失落的小表情。

许是察觉身边女人一个劲喝茶,次数太频繁,搁放力度过大声响太明显,妖孽盯着身前白瓷杯中的浅绿,不着痕迹笑笑,后又眺望远方花丛里那抹显眼的紫,他语气淡然,但心底爽翻:“如歌,那边的花开得好,我们过去看看。偿”

凤妖孽金口开了,她怎么能说不,撂下众人,他们漫入花丛。

小两口搀扶着,背后看着,像是相濡以沫的恩爱夫妻,不知道看红了谁的眼。

然而,若是看他们正面,必然会发现一抹不太和谐。

“生气了”

“好端端的生什么气。”

这女人,语气硬邦邦的,还说没有生气。

可以,她说没有,权当没有吧。

某人掩走诡光,但是眼前似乎已经可以得见未来的幸福生活。

怎么没下文了,凤妖孽只问了她这么一句,就偃旗息鼓,也太敷衍了吧,哼,这家伙,看来并不是太关心她的感受。

他喵的郁闷纠结

身形停顿,那株牡丹,已经近在眼前。

皇冠形紫红花瓣,展着极致的重瓣之美,乃牡丹四大名品之一的魏紫,数度被推之为花后。

“怎么看”指甲刮着牡丹的紫红花瓣,凤明煌凉薄道。

“什么怎么看,这牡丹吗,漂亮是漂亮,你下手悠着点,别把人家好好的花弄残了。”

人家魏紫得哭了,好好的花后,让他老人家刮指甲用的,暴殄天物啊。

凤明煌斜了她一眼,给她个眼神自己体会。

“本王指昭华。”

先前还像他肚子里的蛔虫,现在怎么脑袋空空,装的都是草吗

昭华

后面加上公主敬称好吗他们有这么熟么

秦如歌撇嘴,不大乐意道:“我觉得,有鬼。戚颜不傻,不会找个脑壳没长好的来南越联姻。”

“爱妃对她好像有种莫名敌意。”凤明煌揶揄道。

秦如歌走远几步,那儿的牡丹,更鲜艳。

他得意笑笑,亦步亦趋跟了过去。

“本王不是已经跟你保证过了,不会迎她入府,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听他的语气,好像有指责她太过得寸进尺的嫌疑。秦如歌正想叉腰发作呢,凤妖孽又道:“不过,本王也有同感,适才有意说那番话,她的反应太过了。”

秦如歌往亭子那边瞄了眼,发现慕容汾等人有移步倾向,她缓缓垂下叉在腰间的双手,遂勾拉着凤妖孽的肩脖,让其俯身,秦如歌压低声音。

“你怀疑,她是另怀目的到长安城来的”

孟玄色好像说过,西凉公主大有可能是戚颜安排过来的一枚里应外合的棋子。

“明渊的姐姐妹妹大都嫁了,其余的,已不在人世,这个昭华冒头冒得太突兀。”

秦如歌也有同感,大局当前,昭华一直在凤妖孽身上铆劲,非他不可、矢志不渝是一种可能,英雄情结嘛。但是还有另一种更大的可能,昭华公主,有任务在身,目标就是他。

正统公主,因其血统高贵,融入同阶层的成算大点,气度自小培养,是旁人难以模仿的。而在皇室浸淫的手段,也是一般女人及不上的。

但是,若果是精心培育的棋子,被强安上公主名衔,论办事能力,估计也不比正统公主差,而且行事风格更为多变、不择手段,更需提防。

“卖蠢避祸,以弱示人,她在应对急难之事所显露的惶恐胆小还有大失分寸,何尝不是一种手段王爷可要小心了,不要误入对方的美人计。”

“爱妃......”

听得他微哑的一声呼喊,就在耳颈之间的敏感地带,喷洒着热气。

秦如歌稍微避退,仰首看去,而凤妖孽也在同一时刻将微偏的脸转正,二人同时而行的动作,致使其颊上肌肤轻磨,鼻尖微碰,四片红唇,停在最暧昧的毫厘之距。

秦如歌看到他眼底淬着深色幽光,还染着笑意。

当然,不是什么正经的笑。

“我能亲你吗”

秦如歌涨红着脸,五指抵在他襟前,推开。

“不能”

“唉,扫兴。难得看到你吃醋的样子,实在可爱,让人胃口大开啊。”

秦如歌觉得自己脑神经都在抽搐,咬牙道:“那就今儿个回去,王爷多扒几碗饭。”

“燕王殿下目光如炬,竟一眼相中御花园里最珍贵的品种。”

不觉间,来者已经近身。

姹紫嫣红中,纳兰惜的一身白,是最突出的。

“本王虽因身体抱恙,不爱走动,可不代表见识浅薄。御花园这牡丹盛宴,虽然品种繁多,却少了点什么,牡丹四大名品的姚黄,欧碧,赵粉不在其列,燕王府倒是有几盆,端王若是有兴致,不妨造访。”

少的,是格调档次,天子的御花园,还比不上燕王府的后院,这家伙不是上赶着戳皇帝神经又是什么,嫌暗箭还不够多是吗

秦如歌更惊讶的是,他竟然邀请慕容汾造访燕王府,凤妖孽心里到底打着什么鬼算盘。

难道,他也要站到慕容汾那边吗

但是依她这么些日子的观察,还有夜里的深入交谈,凤妖孽明明自己对那至高无上的位子很感兴趣,应该......不会拱手相让吧。

慕容汾的讶异,不亚于秦如歌。

辞初和纳兰惜让他尽力和凤明煌打好交道,以获取南越最大的力量之一,没想到他还未想好怎么抛出橄榄枝呢,凤明煌就主动把手递过来。

可信吗。

太突然,反而让慕容汾心底生了戒备。

慕容汾半响才回过神,笑着应下,如此盛情,有机会一定拜访。

戒备归戒备,燕王府可不是任何人都能进的,凤明煌给予他的这份殊荣和机会,哪怕是暗藏刺针,磕得他一嘴血泡,他也得含血吞下。

凤明煌笑眯眯放完了毒蛇,话锋一转,指着稍远之处的一株牡丹:“不知纳兰三公子可知,那又是什么品种”

凤明煌边说边移步,而且似是脚下生风,一下子就跑了老远。

纳兰惜和慕容汾交换了神色以后,才快步追上凤明煌:“看着像是......”

不过就是品相成色一般的轻罗红牡丹,他既然连最珍稀的四大名品都认出来了,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品种

看来,凤妖孽此意,是想着支开他们,单独和纳兰惜说些什么,那她得帮帮他,毕竟是同一条船上的嘛。

秦如歌拉住想追过去的昭华公主,却是仰首对慕容汾笑道:“要不我们到那边看看,好像开得不错,本王妃不像我家王爷见多识广,有劳端王殿下给讲解一二,好不好。”

这是,邀约吗

深知她意不在此,慕容汾还是颔首答应了:“好,来。”

凤明煌那边,纳兰惜应该应付得来,所以他放出长线,将计就计。

不管凤明煌想从纳兰惜身上知道什么,此时,也是探知对方虚实的好时机,这是,两个男人的博弈。

纳兰惜,归入他麾下短短时日,为他牟取了前所未有的好处,凤明煌的怀疑,并非凭空捏造,纳兰世家的手,一直放在南越咽喉的附近,只是捏不捏什么时候捏,捏的时候会不会被外力震退,不得而知。

现在,他们慕容氏最忌惮的燕王,已经回来了。

纳兰惜,这回,希望还是不要让他失望吧......

昭华公主不甘心和秦如歌这边这堆人混,正面还是向着那两道卓绝身影:“我比较喜欢那边的花,要不......”

“昭华公主适才不是说想要跟本王妃交好怎么,和本王妃待这么一会儿,就忍受不住了唉,是本王妃太不好相处了吗,公主说说看,是哪里不好,本王妃试试看能不能改。”

秦如歌以退为进,昭华公主还怎么敢有离走之意。

昭华公主面覆尴尬之色:“当,当然不是,燕王妃说的对,那边的花儿的确好,是昭华眼睛不好使,我们一起去看吧。”

昭华公主拿得起放得下,可侍女飞鸢却不是这么想,她扯了扯主子的袖子,昭华公主眉目轻蹙,摇首示意她不可急躁。

飞鸢咽不下这口气,她虽然比不上昭华公主那般得国师欢心,可是她也是同伴中最出色的几名之一,南越此行,她奉命护昭华公主周全,国师更特别交代,若是昭华公主受了委屈,适当的维护主子,是必要的。

想到这,飞鸢便阴阳怪气,厉色道:“燕王妃不要太过分了,我家公主在西凉,都是负责让别人看脸色的,公主来南越,不是为了看别人的脸色,而是为了两国邦交,友好万代的伟大而来,现在是不是我家公主去什么地方,看什么花,燕王妃也要管”

嗤,还友好万代呢,天知道几代之后,物是人非,南越西凉什么时候换上别的国号。

昭华公主负责软,这丫头负责硬么。

西凉国师,好安排呀。

即便有什么罪罚,推出来的,是终究成为弃子的飞鸢。

只是不知道,这突然冒出来的昭华公主,跟戚颜是什么关系了。

秦如歌不想争执,又想看看慕容汾有多少诚意,便决定摆他上台面,为她解决麻烦。

她举拳轻咳,幽幽睨着慕容汾。

慕容汾好半响才读懂她这眼神是几个意思,秦如歌这女人,看来是彻底着了凤明煌的道了。

这么轻浅的试探,他若是参不透,给不了秦如歌想要的,他还想讨回什么

有来有往,这个人情,他还是要卖给秦如歌的。

眸子敛下,慕容汾面上浮现一抹不容置疑。

“昭华公主,本王相邀,莫不是还请不动你”

飞鸢斗鸡般的意志颓败了,女人爱为难女人,秦如歌就算贵为燕王妃,在公主面前,还是矮一截的。

不过慕容汾是什么人,如日中天的新宠皇子。既然他开了金口,她们,只能认了。

“飞鸢,不得放肆,燕王妃没有为难勉强本公主,你不要在这里玩弄口舌,领罚掌嘴三十。”为熄隐隐众怒,昭华公主不得不义正言辞斥责飞鸢,实则心底也是大不悦,竟然连慕容汾也要巴结秦如歌,这可棘手了。“抱歉,是昭华管教无方,日后定当加严。”

哼,说得好听。

自己没胆子上,推炮灰上,这个飞鸢也是悲催,昭华看着是个心机婊,也不知道飞鸢代主鸣不平,是不是昭华阴险的诡计。

心里戏再多,秦如歌表面依然不动声色。

她莞尔一笑,轻挽昭华公主,不过,昭华公主无论怎么尝试挣开她这过分亲昵的举动,却是徒劳。

昭华公主屡试不成,便不敢再有多余动作,以免秦如歌又按她一个口是心非、压根不想和她这燕王妃亲近的罪名。

“伤,全好了吗”给她讲述了几种牡丹品种,默了片刻,慕容汾几经踌躇才问。

“嗯”

盯着她坚毅专注的侧脸,羽睫扇动,似蝴蝶振翅。

慕容汾移目其肩:“沅儿兄长,曾救你一命,事后他回长安城,将此事说了。还有,你和燕王一同坠江,后又在西凉历经一番磨难,不可能完好无损。这凝玉膏,对于治愈伤疤,很有效,燕王妃不妨试一试。”

他取出一精致小罐,递予她。

秦如歌只是静静看着,并未接过。

半响,忽然冷笑,掀起眼帘,目光尖锐盯着他。

“这种东西,我不敢再贸然收下了。”

被其尖锐蛰痛,慕容汾瞳仁收缩,愣愣道:“你......燕王妃,此话何意”

何意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可知,我们还真的差点回不来了。猛江刷不死,虎口终得逃生,最后却是差点倒于赠予的稀珍宝贝,还真是多亏了你呀,端王殿下。”

“什么多亏了我,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另一边,凤明煌两指掐着牡丹茎部,目光凉薄。

“本王见多识广,是因为有足够的财力人脉,更非被燕王府困死,这满园的牡丹,你如数家珍,全都能说出门道来,是不是,太夸张。”

“卷上所书,能纳天下之事,有什么奇怪夸张的。区区花簇,更不在话下。”

“嗤,书卷,纸上谈兵罢了,没有亲眼见识,不可能如此熟稔。”

纳兰惜失笑道:“燕王殿下,不过就是几朵花,何必较真。”

“哦花,也就罢了。那么六部的人呢,恐怕,你为慕容汾拉拢的那些人,还不是全部吧,让本王猜猜,现在居于慕容琰手下的朝臣,有几名,又是在卧薪尝胆的。”

纳兰惜头颅垂得更低,细碎的发,稍微遮住眼角,掩去多余的深色:“在下惶恐,自认,没有这本事。还望王爷不要栽赃陷害,砌词诬陷,在下乃忠良之士,只想一心报效明君。”

“啧啧,你也忒不要脸了,本王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自己是忠良之士。纳兰惜,藏好你的尾巴吧,本王,对它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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