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收拾宁苏苏濮阳睿谦还没有相好,但是等他第三天照例来看夏红妆的时候却被告知,对方已经被夫人带着走了。
带走了。
走了。
了。
昨日因为濮阳睿谦两次偷香成功,羞得夏红妆钻进了薄被里再也没出来。生怕她闷坏了的他最后只得无奈先行离开了。反正来日方长。
只是,怎么一转眼,就传出了宁夫人带着小妆回娘家的事情!!而朱雀那个小婊砸居然没有告诉自己。男主心中暗道,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敢问夫人家住何处?”总不能不再这里就不见吧?自己娶媳妇的革、命道路才走了一般呢,如果不趁热打铁,要是有了新人顶上去了怎么办?以前在宁府的时候如果不是自己暗地里的警告,小妆都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觊觎过。
门房的家丁之前可是见过宁老爷对着对方低声下气的样子的,虽然不知道具体的身份是什么,但是再也生不出以前那种嫉妒的心思。赶紧恭敬的回答道:“在永享口的周府。照这条路约莫走上两柱香的时间就可以到了。”
在谢了门房之后,濮阳睿谦乘着马车往周府驶去。昨晚回去让白羽去调查了一下夏红妆的身世。反正这在宁府上已经不算是个秘密了。原本有心打算今日带上礼物安慰她,却没想到宁夫人性子那么烈。
这个朝代虽然也有过不下去和离的,但毕竟是少数。大部分女子都是依附于男人活下去的。而且男人三妻四妾实在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宁老爷犯下的错误或者对于有些男人来说根本就算不上错误。不过就是睡了一个婢女,有了个庶女而已。况且宁夫人都忍了这么多年了,却在这个爆发。想来应该是在自责。不过这玩意不会遗传吧?虽然自己一直打算有了小妆之后就再也不要其他人。但是要是她像她母亲一样说断就断怎么办?
这个时候想这么多,男主你不觉得太早了一些吗?
到了周府报上名号,周老爷自然是屁颠屁颠的上来迎接。只是提到了要见宁夫人和小妆的时候对方却没有立刻同意下来。
却原来,宁夫人在说出了那番话后不顾宁老爷的阻拦,让宋麽麽带着她的陪嫁丫鬟们立刻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起来。
宁老爷见阻止无效,只得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满脸绝望。
直到看到了宁夫人一行人坐上马车离开的背影,宁老爷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宁苏苏大喊道:“爹!爹你怎么了?”
其实对于宁苏苏来说,宁夫人的离开她是乐见其成的。以前渴望母爱的情感在遭到对方无情的碾压之后转化为了巨大的仇恨。以至于她现在看到宁夫人那张美丽的脸蛋就有种怒火中烧的感觉。退一步来说,就算不提二人之间的情感,宁苏苏作为一个庶女自然是不希望有讨厌自己的主母以及和自己有仇的嫡女压在自己的头上。
最重要的是自己现在最大的靠山就是宁老爷的宠爱。如果那小妆主久了得到了父亲的宠爱,那岂不是对自己不利。
可是宁苏苏低估了宁老爷对宁夫人的感情。虽然对方在某些事上面确实有些渣,但是这么多年来心中只有宁夫人一人。不然也不会在这么多年无子的情况下不纳妾了。
宁老爷倒下了,家中自然是由宁苏苏管理,不过虽然她有心想卖掉那些打过自己的丫头们,但是无奈支撑了一下午,现在自己身上疼痛不已,且宁老爷此刻昏迷不醒。所以只好先上好药好好休息。
而周府那里。
见到突然回来的女儿,周老爷和周老夫人也是大吃一惊。实在是没想到自家的女儿居然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这么说和离就和离。
但是看到宋麽麽扶着的夏红妆时。那张极其相似的眼睛直接让周老夫人陷入了幻觉。
“阿文,你回来了。”周老夫人喃喃道,瞬间泪如雨下。
而另一边的周大人自然也是目瞪口呆,但是更多的是兴奋。只是虽然相貌相似,但这年龄实在是对不上。
“你是?是?”
“爹,娘。这是我的女儿,小妆。”不管对方认不认自己,至少宋麽麽在问她的时候,对方只是稍微想了一下便表示愿意和自己回周府的。
这个认知让宁夫人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要知道作为宁府的大小姐那是绝对比作为周府的大小姐更加风光。不过之前的表现都能看出对方不是个在意这些事情的人。
这样的介绍让两位老人慌了手脚。周老夫人有些颤抖的问道:“不是苏苏么?你是不是哄我们的?”
“这事说来话长。宁苏苏不是我的孩子。小时候被抱错了。”宁夫人云淡风轻的说道:“不然这孩子怎么可能和姐姐那么像。好了,爹娘,快让我们进去吧。难道说我和离之后你们就嫌弃我了吗?”
周家两位老人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然是不愿意让她受什么委屈,再说这个女儿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人,所以也不再多问直接将二人迎了进来。
之后的事便是宁夫人在晚膳后和两位老人一一解释道。
得知夏红妆受了这么多的苦之后,二人对她越发好了。恨不能将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送了过来。
这让夏红妆原本有些受伤的心得到了很好的平复。不过最让她吃惊的是宁夫人和宁老爷和离这件事。
其实她是知道原因的。这其中多半是为了自己。要不然那样的事情对方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忍了十几年。应该是害怕自己在和宁苏苏打擂台的时候输掉了吧。
夏红妆记得小的时候听过很多人说宁老爷和宁夫人二人伉俪情深,哪怕夫人没有生下嫡子也一直不纳妾。那么现在为了自己,她却放下了那个和她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时光的男人。
突然有种被保护的感觉有点儿小幸福呢。
这种幸福在第二天的夜晚变得有些微妙和惊吓。
任谁睡到半夜有些口渴准备起床喝水时看到一个黑影站在身边都会吓得大叫。
那黑影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夏红妆即将冒出的尖叫声。
“嘘,是我。”
“???”夏红妆这个时候是真的被吓到了,一时间居然没有听出对方的声音。
“我是濮阳。”对方的反射弧实在是让濮阳睿谦有些受伤。
夏红妆点点头示意自己不会说话的,男主慢慢的放开了她的嘴。
“你怎么在这里?”
说道这里,濮阳睿谦简直是一肚子气。白天那周老爷虽然面上对自己恭敬无比,但是说什么也不让见他的宝贝外孙女。而且最后那宁夫人居然也出现对自己说,自家的姑娘自然是有人嫁,就不用自己操心了。况且女儿家的名声很重要,以前是她的错,没有好好教导,现在是绝对不能让外头有一丝一毫对小妆不好的消息。
不用自己操心?那可是自己挑选的媳妇,怎么就不用自己操心了?自己还要将她洗得香喷喷的这样那样!怎么可以阻挡自己!
所以白天不行,那就晚上来拐、卖好了。就不相信周府的防御能挡得住自己。
所以在朱雀和白羽心中天神一般的主子,在这个月明星稀的夜晚翻了周府的大墙,摸黑进了人家姑娘的闺房。还将人家姑娘吓得惊魂未定。
“我们私奔吧。”正经了这么多年的濮阳睿谦被今天的一幕幕刺激到了。突然变得中二了起来。
“什么?”夏红妆吓了一跳。
“就是字面的意思。我们私奔吧。”
“你疯了吗?先不说走不走的掉?你之前说明媒正娶我都不想嫁给你。现在私奔。你不知道娶为妻奔为妾的道理吗?我为什么要私奔?”夏红妆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不不不,我不听,不要听。”男主疯狂的摇着头,惹的夏红妆扑哧一乐,突然想要顺毛。
“以前怎么会觉得你是“公子无双,举世难寻呢?”
“我现在也是啊。你看我的脸,依旧是人们笔下形容的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啊。”
插科打诨了一会,夏红妆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濮阳,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这样羞涩的话毫无障碍的说了出来,虽然夏红妆自己也很奇怪会问对方这么诡异的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就一直叫嚣着想要知道答案。
却没想濮阳睿谦的耳朵红了,显然是没想过对方会这么直白:“这是什么话?两个不都是你吗?”
“不,不一样。你快告诉我吧。”夏红妆主动拉住了对方的手,这个时候什么阴谋啊,诡计啊。她都不想再去想了。
“咳。”濮阳睿谦捏紧了手中柔软无骨的小手,说道:“以前,以前只觉得你可爱,像个妹妹,后来,后来才发现我我心中有了你。”
“什么时候?”
“咳咳,就是那次你被宁苏苏差点打了去房间睡觉的时候。”就是那个时候,濮阳睿谦才发现自己对她的欲,望。
“是吗?”
“嗯。”
这个答案让夏红妆浑身舒畅,她从对方的手心了抽出了自己的手,在对方有些失望的眼神中轻轻的搭上了对方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低。然后主动亲吻上了对方的唇。
“?!”主动的这个认知让濮阳睿谦心花怒放。对方甜美的唇青涩的亲吻自己,那种滋味简直就像是在脑海中炸开了数不尽的眼花。
很快,濮阳睿谦就反客为主,将夏红妆压在了床上。温柔的亲吻了起来。
二人唇齿相依,这让濮阳睿谦非常的兴奋。一共亲了她三次。除掉了昨日里的偷袭之外就是那小妆昏迷的时候自己的忍俊不禁。虽然也亲到了,可是那种只有自己主动的感觉哪有现在这样美好?而且这种事情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
亲着亲着,濮阳睿谦只觉得下身火热。手上自然也不愿意闲着。而夏红妆在这种猛烈的攻势下自然是被亲的晕头转向,毫无抵抗之力。
而当对方的手顺着肚兜儿摸到了那销、魂之处并捏住那小果儿时,夏红妆发出了呻,吟之声。紧接着便是有些茫然的想要挣脱开来,可是身上的人仿佛有千斤重,而自己也是浑身发软。
身上的人察觉到了她微弱的反抗,自然是亲的更加深了。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一般。很快夏红妆就失去了抵抗之力。而那样被抚摸和亲吻的感觉虽然让人觉得很舒服,但是却让人觉得有些羞耻。
渐渐的,对方的唇沿着那白皙的脖颈往下移,身上的衣衫已经半解,只有那大红肚兜儿,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神秘诱人。还有那高耸的挺、立。濮阳睿谦刚刚可是亲手摸过自然是知道七中的滋味,只是不知道含住后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这么想着,濮阳睿谦也不客气,轻轻的吻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肚兜儿找到了那最顶端的部分,轻轻咬住,用舌头逗弄,嬉戏。
“不要。”夏红妆此刻脑子已经完全糊涂了。可是女儿家的羞耻心让她还是说出了拒绝声。
“要的。我的小妆真美。”濮阳睿谦继续含着那处说道,惹来对方的轻颤。
月光下,夏红妆仰着身子,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又密又黑倒扣在白皙的小脸上,且那平日里洁白如玉的脸上此刻因为对方的动作而显得嫣红,真的是别有一番风情。
让刚刚半抬着头说话的濮阳睿谦看的喉头一动。双手下移,想要往那秘密之处划去。
“那里不行。”刚刚触到的那一刻,夏红妆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丝清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濮阳睿谦推开了。
被推开的人显然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夏红妆,月光下,带着情,欲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魅惑质感。那双眼神更是犹如那最美的黑宝石,简直要将人吸了进去。
夏红妆摇摇头,声音暗哑道:“我们不能,不能这样。”说着还拢了拢身上的衣物,往床里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