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谢流光意识到她正以某种难为情的姿势猥
亵地骑在某男身上时,脸上立马薄红一片,要知道她现在是个嘴巴猥
琐、内心猥
琐、身体却不猥
琐的黄花大太监。
又当她要起身时,马车再次不给面子的剧烈晃荡了一下,于是乎她骑得更深
入,紧紧挨住他精练的腹,而她的上半身也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羞得脸更红。
她咬咬牙想再次起身,肩背上却是募得一暖,却是被一双大手用力按住,一动也动不得。
现在的谢流光不同于曾经武艺超群的那个她,臂上又负了重伤,被他这般勒箍着,臂膀上伤口扯裂,疼得她脸微微变白。
瞥了下自己臂上透出的红,她灵光一转,“爷,你要喝我血是不是?来,这里有多余的……”她心想反正臂上伤口裂开了,流了也浪费,索性就施舍给他点算了。
男人似乎没有听到,深深凝着她锁骨那片,他目光愈发迷离,深深透出急切的渴
求却又教他拼命压抑着。
其实,他也十分难受吧。
案头上香炉倒在旁边,沉檀香屑之味更浓郁好闻,她心发慌,深深吸上一口,那味道与他身上清冽气味一齐被吸进鼻腔,香暖温
濡,似毒,仿佛一沾便上瘾。
心头又是猛得一悸,她立即收回神智。
现在他可是随时随地置她于死地。
拳头紧紧一捏,自己给自己壮胆子,心想老子跟你用软的你不听偏生喜欢硬的,是吧?
她再重咬了下唇,瞪大了一双晶亮的眸子,就狠狠吓唬他,“妈
蛋,老子的手被你固定住了,不能用香炉砸你,你若是敢咬老子,老子就先咬死你,信不信?”
这句话他倒好似听懂了一般,只见他薄唇一勾,那笑意与他眸光一般邪佞深谲。
不等她动作,他率先吻上她雪白的脖颈,那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温热的薄唇紧紧贴在她肌肤上,他似乎还残留一丝人的意志,就在要咬下去时,桎梏着她肩臂的手微微一松,强忍着快让他窒息的疼,粗哑道,“我已快控制不住自己。你快逃――”
得到一线生机,谢流光逃窜似得快速地从他身上爬开。
刚要转身掀开帘角时,却听到身后之人倒抽冷气的痛喘,她回眸一看,却是他的手伸进了焚着香的香炉内,为了不伤害她,他却用伤害自己来维持本性。
她只是他的奴而已!
突然,有什么重重划过心尖。
一咬牙,折回到他身边,将他手从香炉内抽出,不让他再伤害自己。
看着他那被滚烫炉灰烫红的手,心中又是窒了一窒。
她飞快撕下自己一只衣袖,暴露出自己的伤口,凑近他的唇,心底虽惧,但是咬牙坚定道,“爷,若能缓解你痛苦,你便咬――”
谁知不等她说完,虎狼一般的利齿便深深刺破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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