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胡同深处,已没了人烟,惟剩月光泄下一片惨白,照在负手而立在死胡同墙角的陆不平身上。
金少和万公子相视一笑,金少得意地喊道:“小子,你还往哪里跑,居然敢回绝你金家少爷,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金少身后两个壮汉明显抱手而立,根本就不想出手,依着他们看,主要就是保护家里少爷的安全,至于陆不平,估计根本就没放在他们的眼里。
万公子看金少的两个保镖没有动手的意向,只得向自己的随从们使了个眼色,由他们去解决陆不平。那几个随从们看着陆不平文弱书生一个,还背对着他们,便哟喝一声,一起扑了上去。谁料第一个领头的刚扑到陆不平身边,陆不平突地伸手而来,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叭地一声趴到了地上,嘴里吐出几个牙齿,满嘴流血,倒在地上大声地痛呼起来。另几个随从没来得急停下脚步,就涌到了陆不平身边,只听到哎哟扑通声起,几个随从转眼间全趴在地上,抱头搂腿,瞬间就失去了战斗力。
金少后面的两个保镖凝重地对视一眼,从身上拨出朴刀,大喝一声,就向陆不平扑来,其中一个高高跃起,那动作看似要把陆不平一劈两半,而另一个则提刀环伺身边,随时等陆不平的反应还再给予致命一击。等跃起的壮汉一刀劈下,看到陆不平根本没有躲闪,以为陆不平吓傻了,会给自己一刀两半时,陆不平居然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躲闪了过去,而待立在一旁的另一个壮汉也没得来反应。两人提刀站立,心中闪过一丝阴霾。
陆不平似笑非笑地对着两人道:“再来。”两人恶狠狠地大喊一声,一左一右开始夹击起陆不平,朴刀在月色下划出一道道光影,陆不平像一阵轻烟一样,在刀影里来回穿棱,口里还不停地喊道:“快点,再快点,再快点。”两个壮汉拼尽全力,挥舞着朴刀,在陆不平的喊声中越舞越快。
不过人的体力终究有限,其中一人忽然持刀插地,双手抱着膝盖,大声地喘气,口中断断续续地呼道:“不行了,我不行了。”另一个见此,也单手持刀,另一只手抚在胸膛,感受着心脏的巨烈起伏。陆不平转头看向了呆若木鸡的金少和万公子,笑着说道:“二位公子,看在下的了。”
那金少的两个保镖一闻此言,立马持刀做出防守姿势。却见陆不平根本就不近身,单指朝其中一人一指,只见凭空出现一团巨冰,轰地一声将其罩在其中,连眼神都能从冰中看到不可思议。另一个见此恐怖场景,立马转身就想逃走,陆不平单手又一指,这回,连着整个人奔跑的姿势一起冻进了冰里。接着陆不平单指飞快地指了几下,躺在地上的帮闲们全都被冰冻了起来。陆不平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着龙少和万公子走去。
“二位,是不是回去请我喝一杯呢?”陆不平似笑非笑地对着两人说道。
这二人已经是吓得有些魂不附体,平日里虽然与人争斗过,但大多是仗势欺人,连自己动手的机会都没有。这回见到陆不平这种根本不是人能做的异能,有点超出他们的理解能力,幸好他们隐约知道这世上有修仙之人这种传闻,才没吓得尿裤子。
二人战战兢兢地陪着陆不平回到了添香院,陆不平对着有些狐疑的老鸨说道:“给我们兄弟三人开一间房,备足酒菜,不用喊美人们进来,不打不相识,居然大家都是有关联的熟人,定要大喝一顿。”老鸨本就是求财不惹祸的心态,见这三位豪客互相认识,没有惹出事端,那是开心之极。连忙开了一间上房,端上一大桌子酒菜,请三位少爷坐了进去,安排其他人全部撤了出来。
三人就这样怪异地坐在这布置得脂粉味十足的房内,陆不平对着几根燃着的婴儿胳膊大的蜡烛,沉思着什么,一直没有开口说话。那金少终于鼓足勇气:“这位神仙,想必您就是传说中的仙人吧,今天多有得罪,不知怎么能向仙人告罪?”
陆不平缓缓地回过头来,慢慢地说道:“把你二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放在桌上。”
一听此言,二人似是松了口气,连忙将身上的金银,佩玉等值钱的东西放到了桌上,那万少明显财力雄厚,倾倒出鼓鼓囊囊一大堆东西。那万公子还口中说道:“仙人,如是喜欢这些黄白之物,我定叫家父备足,以期长奉仙人。”
陆不平不置可否,衣袖一挥,甩出一片青光,青光过后,桌子上的东西居然全部不见。那二人一见,更是可惊,举止上对着陆不平更为恭敬。
陆不平做完这些,突然说道:“你俩把衣裤都脱了吧。”闻听此言,二人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互相看了一眼,迟疑地不肯动手。突见陆不平似乎要抬手指向他们,二人惊得立身冷汗,赶紧脱鞋去袜,然后犹犹豫豫地脱掉衣衫,各自只剩条亵裤。陆不平不容置疑地说了一声“全脱掉。”那龙少带着哭腔向陆不平说道:“仙人啊,如果您有龙阳之好,小人马上出去帮您找城中最嫩的少男给您,活好听话。”话未说完,陆不平抬起手指,指向二人,一字一字硬邦邦地说道:“我不再重复第二遍。”
二人无法,只得脱掉最后的亵裤,赤,条,条地站在陆不平面前。“上床,躺下。”二人依言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双手捂住自己的档部。陆不平点出两点绿茫,没入两人眉间,顿时,二人呼声大作,就此睡去。
陆不平仰面喝下整壶药酒,走出门外,对着侯在外面的龟公说道:“二位公子喝醉了,明天一早,你去唤醒二人,龙少要去军营找他爹有事,千万不可耽误了。”那龟公闻得陆不平一嘴酒味,连声称是。接着陆不平对龟公说道,“前方带路,我要去见燕氏姐妹。”
进得燕氏姐妹的房间,一股幽香扑鼻而来。那二人正坐在桌前说着话语,见到陆不平进来,那妹妹立马嘟起了嘴,“你怎么这么晚才进来,外面可是遇着吸引你的了?”陆不平一听不怒反喜,轻声地说道:“遇到两个烦人的家伙,说了好一通才脱身。”那姐姐闻言皱眉问道:“是金家和万家那两个公子哥吗?”陆不平掏出两块玉佩,放置在桌上,道:“没事,他们已经走了,不说那恼人的事。这两块玉佩,送你俩。”这两块玉佩正是从金少和万公子那顺来的,刚好借花献佛。
那两姐妹分别拿起一块玉佩,这玉佩自是温润光滑,泛着青绿色的光,一看就不是寻常之物。燕氏姐妹见陆不平知情知趣,又出手大方,望向陆不平的眼睛更是含了水,带着春,那妹妹更是对着陆不平舔了舔舌尖,风情十足。
陆不平今晚的目的就是红袖添香夜缠绵,自不会浪费这良辰美景。双手搂过两姐妹,笑吟吟地说道:“你们说你们没有任何地方不同,今晚我可就是要仔细检查检查。”
那姐妹两人浅笑着推开陆不平的手,帮陆不平宽衣解带,再缓缓地退去身上的罗衫。一样完美的曲线,一样的眉目眼睑。
陆不平平躺下身体,那妹妹嫣然一笑,从上面开始轻轻地吻起陆不平,那姐姐难得妩媚一笑,从脚下开始吻起陆不平,陆不平的视线只能看到在自己脚下的姐姐。
心中默想,闷骚的女人放开真厉害。当二人一从上往下,一从下往上,再一起拥入陆不入的怀里……。一夜春无限。
第二天,龟公进门叫醒金少和万公子,惊恐地发现二人赤,条、条地搂抱在一起。虽然金少威逼恐吓,但这个龙阳的花边新闻还是迅速地传遍了金科城的纨绔界。
另一条更为恐怖的新闻却在普通老百姓中迅速流传开来,昨夜添香楼旁胡同口,惨死了六七个人,神秘的是,这六七个人身下都流着一摊不知从哪而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