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099 上药这个我专业胭脂的脑袋流着血,脸色发青,呼吸困难。但是其实早在劫匪将她费劲的往防空洞里推的时候,她就已经昏昏沉沉的醒了。
而且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是怎么回事。
她仍闭着眼装晕。
此时自己只能先观察在找机会逃跑或者自救。
但是她的牙关紧紧咬住牙龈。
洞穴里隔音儿,劫匪刚才和手机里女人的对话她基本上都听的清清楚楚。
那女人的声音她到死都不会听错。
是何翠荣,原来元凶是她!一切都是她幕后黑手!那害死妈妈的必然是她无疑!
悲催的是她胭脂还管她叫过妈,还曾经真心的将她当作自己的妈。
多么愚蠢的胭脂,多么狠毒的继母!
胭脂的心揪成一团儿,针扎一般的疼!被凌刺一般。
她在心默念,妈,您听见了吗?原来都是按个坏女人干的。原来晓蕾的死也是他们――
她忍者不能流泪,不能露出已经清醒的痕迹,但是她在祈祷,万能的神啊,我不能死,我还要为妈妈报仇亲手送那个坏女人伏法。我还要照顾晓蕾的妈妈,她可怜的替我冤死。
一动不动,胭脂仍旧以昏迷的姿势躺在蜷缩在冰冷的泥土上。
小球子收好手机,此时也缓过来了些气力,色幂幂的眼睛开始打胭脂的主意。
他先是用皮鞋照着胭脂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胭脂的身体晃了几晃脑袋再次刷在墙上。金星乱闪,感觉到本来已经凝固的血液又汩汩流出来,不知道哪里破了。胭脂依旧咬牙忍着没动。
”小屁股,挺翘的嘛。“劫匪肮脏的大手紧接着摸了上去。
胭脂咬牙忍着心想着万一一万之间的应对,怎样逆袭。
劫匪的手顺着胭脂的屁股就要往内测摸去。
忽然洞穴外面想起杂沓的脚步声,还有狗吠。
从远处隐隐传来。
劫匪立刻停止了动作,张嘴仰头盯着石壁
”特码的找来的也太快了。“
他低头瞅瞅昏迷着的胭脂:”幸好你没醒,否则只有少赚十五万闷死你。“
胭脂死狗一样任她揪了几下头发,没做任何表情。
从小就忍耐惯了,没想到这时候反而能救命。
过来吧,过来吧,来这里。胭脂心里祈祷着。
脚步声从远处开始却向着更远处去了。
胭脂的心跟着沉沦,天啊,怎么办。
天啊你救救我,就算死我现在也不能死,我还要亲手送那恶女人伏法。两条人命埃
小球子又额出来一身冷汗,汗哒哒的形容一点不过分。
紧紧的贴着洞壁屏住呼吸。
虽是有色心此时也只能忍着,毕竟命比较重要。收拾这女人的时候多去了。
暗自庆幸自己找的这个地方太特码的绝壁了。
就在防空洞的十字路口,一般人的思维都会往里面黑暗的隐蔽的不容易出入的地方收索吧。
他这位置可是一开口就能四面八方的跑的。
为了保险起见,他扯下胭脂的真丝裙子塞到她嘴里,这下,她就算醒也不怕了。至于手和脚早就绑上了。
警察叔叔,你们这啥力度?搜索的这么不到位,胭脂内心控诉着,真是无比的失望。
安静寂静的时间大约过了几分钟,在胭脂看来就如同过了一个世纪那般久远。
心里七上八下的情绪交替奔涌着。
忽然脚步声又隐隐出现,杂沓的应该有很多人。
渐渐的走到这边,小球子紧张的脸色都绿了,就在一群人声狗吠的嘈杂来到附近时,胭脂用尽气力扯开喉咙同时伸头撞向那几块活砖。
这一博是拼劲气力的。
是她平生所能用尽的最大的气力和声音呜咽。
只感到头的顶一阵火辣刺麻便失去了意识。
某处医院vip高级病房。
特护拎了水盆,又拿来药箱,来到病床边昏迷着的女人的身边,掀起被单忍不住嘀咕,“这坏人狠的,鞋钉子都把姑娘屁股踢破几个血眼。”
一边正打电话的某人听见这句,手机一关:“我看看。”
“屁股啊,先生您啥指示?”
特护先是用温水准备将皮肤先擦拭一下再消毒。一道身影挡在她前边,
特护疑惑的看殷斐:”先生?”
只听男人一本正经的说:“这个我专业,我来。”
哦。特护讪讪的把手拿开,然后忽然明白了什么,人也走开。
病床上的女人静悄悄的躺着,脸色比昨天救出来时多了几分血色。头上缠着左一层右一层厚厚的绷带。
男人视线漆黑慑人,“该死的1
然后开始细致的慢条斯理的给胭脂雪白的屁股擦消毒水。
她的皮肤真白,真嫩,殷斐想,从来没有女人的屁股像她这样形状和皮肤都那么美好。
该死的王八蛋,殷斐越看那雪白皮肤上的红血点越咬牙,昨天没揍死他留他一口气真是看在警局的面子。
这种人渣,扁死几回都是应该的。没挨枪子儿前本尊也不会让你好过。
皮肤接触到冰凉的碘伏,胭脂身体止不住轻颤起来,
朦胧的睁开眼。
这是在上药吗?毋庸置疑。
可是上药的人还眼熟......
啊!是他!
胭脂蹭的提上裤子盖上被,扭转身子怒视着殷斐;“你?怎么是你?请你放尊重。”
男人眸底,一抹冷厉笑容:“这次不扮演失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殷斐轻轻拉开她捂着被单的小手,隐藏的风光,隐隐约约在他眼里绽开。
这个身体,曾经是他熟悉的,甚至是迷恋的,今后却是要杜绝的。
成熟女人的身体,但却雪白干净,曲线更是媚人。他长久移不开目光,喉结上下错动几下,修长手指勾了她的宽松的裤边儿,扯下……
胭脂:......
想滚动身体倏地一阵剧痛。
可他那双手却在她翘臀上不离开,还用碘伏一遍一遍搓,柔。
胭脂脸埋进枕头,手指抓着被单,感觉到小内内没了皮肤曝光了,身体无遮挡地在他眼里,男人有力的手指,灼热的呼吸,那么烫在她肌肤上。
头好痛,尤其是活动的时候,胭脂揉着额角皱眉,虽然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却只能怒视,动嘴,却动不了身动不了手。
胭脂咬牙回忆自己怎么躺在这儿?
一寸一寸的残忍记忆回归心头。然后海啸般在心头升腾爆发!
她是头很痛,头破血流,但是她没有失忆。
是何翠荣!
胭脂歇斯底里般的从枕上弹起抱着脑袋大叫:“是何翠荣害死了妈妈,是何翠荣害死了晓蕾,是她,啊啊蔼―是她我都听见了――蔼―”
她的面容抽粗恐怖,泛着泪光,那副样子殷斐从没有在这样如花年龄的女孩子身上见过,从没有在一向矜持的胭脂身上见过。
她如此的歇斯底里,大意其实殷斐已经明白了。
他搂住她的头按住她不断摇晃的双手,将她靠在自己怀里。
“是她――呜呜呜呜害死我妈妈,是雇凶害死了晓蕾,我什么都没有了,都是她,我恨她,我好恨我好恨――放开我我要去警察局揭发她,我什么都听见了――放开我――嗷――”
胭脂仿佛疯癫了一般在殷斐怀里横冲直撞,压抑了十几年的愤怒和委屈彻底释放粗来,他不放开她便是曾冷一口。
丝――
殷斐蹙起粗眉忍下胭脂的一大口,血淋林的牙印子刻在虎口上。丫的还真有股虎劲儿。就像昨天她用头冲出墙壁,弄不好的话就不是昏迷不醒而是长睡不醒。
他忍着疼,滕出一只手拍打她的后背:”没事了,事情都过去了。你安静点――“
”不――我不要安静我要他们偿命给晓蕾给妈妈偿命――让我去让他们死蔼―“
“别激动,都会收拾的,一个都不少,放心,有我呢。”殷斐一手按着她一手拽铃铛。医生护士瞬间进来。
“你为什么在这?不是不见面吗,你走你走我不要看见你――”胭脂推搡着殷斐的胸膛,自然是推不动,呼呼喘着气一会哭一会推――
”这怎么回事?一醒来就这样?快想办法。“
”没有大事,这是惊吓过度及压抑太久的正常反应,发出来倒好,就怕抑郁在心里。“
医生一边说一边掏出笔开药方吩咐护士配药:”镇静药。“
然后看着殷斐心疼的搂着胭脂的姿态:”殷少,我是头一次看见你这么有爱心哈,没想到殷大少爷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