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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陆纷陈,星火醉月,寅时刚过,正是破晓之初。
这三人各自想着心事,互不搭理,气氛有些诡异。
突然,拴在茅屋后面的黑玫瑰发出了一阵长嘶,划破了沉寂的清早。
皇甫殇听木婉清提及过是如何发现的自己,不由的打趣道:“木姑娘,莫不是你的黑玫瑰又发现了什么人?”
话音刚落,就见秦红棉一个激灵,气道:“臭小子,管好你这张乌鸦嘴!”
木婉清也是瞪了他一眼,说了声“我去看看!”人已经跑了过去。
皇甫殇一脸无奈,心道:“这二人也太过无趣了。”
蓦地,木婉清便牵着黑玫瑰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脸色苍白,一副惊恐的样子,颤声道:“毒虫猛兽,好多好多的毒虫猛兽……”
话还没有说完,皇甫殇二人便听到一阵阵稀稀疏疏的声响从草丛后面传来,四下看去,只见漫山遍野全是毒虫猛兽,大小各异,五颜六色。
“这么多毒物……”皇甫殇被深深地震撼了。这漫山遍野,铺天盖地的毒物一起涌来,只是看一眼,便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秦红棉江湖经验还算丰富,故作镇定的从怀中掏出几个瓷瓶,将其中的药粉洒向四周。
那围上来的毒虫猛兽见了,当即退了一步。【愛↑去△小↓說△網w qu 】
“有戏!”皇甫殇暗赞。
木婉清见了,有样学样,也将自己身上带着的驱虫药粉散开。
只是三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见堆积在一处的毒物们相互挤压着踩过药粉,又继续围了上来。
皇甫殇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死去的传英,想到他临死时的诡笑,一阵恍然道:“这就是真正的蛊术吗?”
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早就骇的一脸苍白的母女二人,说道:“你二人先上马,用驱虫药粉护着自己。跟在我后面!”话毕,目光冷峻的盯向前方。
青鸾剑冷光凛冽,眼中寒芒四射。
“冲!”
皇甫殇一声大喝,身体仿佛离弦之箭射了出去。片刻,已经杀出一条血路。
木婉清二人不敢多想,策马前行,将扑来的漏网之鱼用驱虫药****退,紧随其后。
传英临死发出的这招乃是蛊术中的禁忌之法——“万毒朝圣”。极为难缠。不说四野到处都是毒物,单是此刻空气中弥漫的毒气就能要了人的命。
好在木婉清二人刚刚服下了传英的“醒神丹”,这才一路坚持了下来。但三人想要冲出毒物的包围,势必是一场恶战。
皇甫殇力求快捷,每一剑都是一往无回的攻势剑法,配合着忽冷忽热的真气,很快就将毒虫震杀一片。【愛↑去△小↓說△網w qu 】
青鸾剑染血之后愈加兴奋,不断的发出一声声啸声,强大气浪一瞬间席卷了几丈之地,就是背后的木婉清二人。也被这气势如虹的剑啸声震得麻酥酥发疼。
很快,三人已经到了毒物的外沿。
尚未来得及欣喜,便见十几条碗口粗壮的花癍巨蟒,以及十多条半米长的红头赤足蜈蚣围了上来。
黑玫瑰一路下来都不见胆怯,此时却是猛然一顿,扬蹄而立。幸亏那母女二人都是机谨无比,这才没落下马去。
花癍巨蟒幽寒的眼珠摄人心魄,不停的吞吐着蛇信;红头蜈蚣百足蠕动,锐利如钩的牙爪上流出丝丝毒液。
皇甫殇心中惊异,暗叫一声侥幸。老魔既然有如此妖异的手段。刚才施展出来,配合上他本来的难缠,皇甫殇也不见得能够轻易取胜。
皇甫殇却不知,传英急急忙忙的一路追来。尚未来得及算计,便被他灵识敏觉的给察觉了。加上当时他不由分说的出手,更是让传英陷入了暴怒当中。何况,这“万毒朝圣”施展起来耗时颇多,又是类似于献祭的邪招,哪是那么容易使出的。
“噗!”皇甫殇掌风扫过。将窜来的一条巨蟒击伤,掉落在一旁。一股腥臭的气味开始弥漫出来。
“速战速决!”皇甫殇头也不回,喝了一声,青鸾剑瞬间寒光绽放,冷厉的杀气令周围的毒物也感到几分忌惮。
“唰!唰!唰……”脚步挪移间,皇甫殇快剑连出。
蛇尸、蜈蚣很快就叠成了一座小山。
皇甫殇全力之下,人已经再次陷入了人剑合一的境界,寒锋夺命,碰之即伤,触之则亡!数量如此惊人的毒物,竟然在他身上占不到任何便宜。
所谓欺软怕硬,不仅人是如此,这些毒物也颇有灵性,似乎是意识到眼前这一伙人不好惹,一番惊心动魄的恶战后,竟开始悄然无声的退去。
皇甫皇甫殇伸出衣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道:“这五仙教果然邪门,老毒物的蛊术也是邪门!”
木婉清此时已经吓傻了,愣愣的趴在秦红棉的后背,半天没有反应。秦红棉也好不了多少,腹中翻腾,恶心至极,“咳,咳……”干咳了几声。
“此处已成是非之地,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皇甫殇知道这老毒物能够与京城慕容氏结亲,地位自然非同小可,说道。
山涧毒雾弥漫,恶臭阵阵,没有人愿意待在这里,二女纷纷点头,策马离去。皇甫殇身形闪动,紧随其后。
半日光景,三人来到了苏州地界。
秦红棉母女经历了刚才的毒物之灾,忍不住就觉得全身难受,想要清洁一番,又沿江走了几步,跨过一座石桥,一直到伸进一条林子,二女才停了下来。
皇甫殇早就被她二人厉色喝退,留在了桥头。
石桥叫做封桥,附件不远就是一处水路要道,有几只往来的船只泊在码头。皇甫殇看了眼二人离去的方向,忽然发现远处隐隐约约露出一座古刹。
正想着这是什么地方,便听到一阵呜呜的哭声从前面传来。
皇甫殇心中一动,寻声走到了几步,拨开了草丛看去。
原来是一个小妇人跌坐在地上,捂着嘴巴哭哭啼啼。边上落着一个竹筐,几件杂物散落一地。
“咦,夫人可是被匪徒抢了财物?”皇甫殇忍不住问道。
这妇人显然没想到会有人走过来,吓了一跳,浑身发抖,往里面退了几步。
皇甫殇正要伸手扶她起来,当即愣在那里。
妇人回过神来,见是一个半大和善的青年,才放心下来,哭道:“呜呜……刚才有几个凶巴巴的女人将我家相公给劫走了!天哪,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可如何是好?”
“夫人可记得那帮女劫匪的模样?”皇甫殇心中奇怪,什么时候有专门劫持大男人的匪类了?莫非修炼了采阳补阴术的女流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