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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英人质在手,咄咄逼人,说话之间,皇甫殇已经被逼得退出了茅屋。
老魔痛失爱子,一脸狠历:“这两个大小美人是你的姘头?哈哈,你杀了胜儿,老夫先杀了你的女人!”说着,两手用力,就要施以辣手。
皇甫殇眼里杀气凝聚,突然大喝一声“临”,左手结印,右手倏地出剑,点向传英双手手腕。
传英这下没有防备,当即应咒。顶轮一热,便觉一阵时光转移,茫然不觉。再醒过来时,两手已经被皇甫殇利剑刺破,痛的“哇哇!”嘶叫了一声,眼睁睁的看着皇甫殇将木婉清二人安放在一边。
皇甫殇头也不回,没有理他,若有所思的想着刚才使出的九字真言。
这副样子放在传英眼中,却是成了挑衅。老魔心中冷哼一声:“若非老夫当年被神英那厮化去半身功力,这些年功力没有半分精进,哪里容得你这小鬼出来撒野!”
“老夫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传英将剧毒全部运到手掌,一双手变得乌黑,犹如两只鹰爪,狠狠的抓向皇甫殇肩头。
只是,一直到他狰狞、扭曲的面庞近在咫尺,皇甫殇依旧不见动静。
这一爪落在皇甫殇肩头,便觉碰到了铜墙铁壁之上,撞得他五指生痛。传英阴阴一笑,不以为然,五毒神爪可不是以力取胜,只消将皇甫殇皮肤划破,便达到了他的目的。正要继续用力,突然,一股强烈的杀意瞬间将他锁定。
皇甫殇冷哼一声,刚才不知道九字真言的威力,下手时未出全力,若非如此,老魔这双手早就废去了。
杀气不断升腾,传英心中一颤,就要收回抓着皇甫殇的手。
皇甫殇右臂微微一晃,补了上来,五根修长如白玉般的手指,猛然间从他的袖中探出,快若惊鸿,五指如钩,牢牢的扣住了传英的脖子,指尖微微发力,老魔的脸色立刻变得涨红。
即便如此,这老魔也是一副桀骜凶狠的样子,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狠话似得。
“要怪就怪你那宝贝儿子吧!”皇甫殇早就不是吴下阿蒙,手指用力,咔嚓一声,掐断了传英的脖子。
但他没有注意到,传英死时脸上露出的诡异笑容。
看了眼昏厥的二女,皇甫殇弯腰在传英身上摸索一阵,找到了一个瓷瓶,上面写着“醒神丹”三个大字,显然是老魔用来解毒用的。
忽然,皇甫殇看的传英皮肤下面出现一阵蠕动。【愛↑去△小↓說△網w qu 】心中一怔:“难道是碧落黄泉蛊母?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想着,便用剑割在附近开一道口子。但那虫子甚为狡猾,很快就避开了。皇甫殇扬了扬眉,反正也不是割自己,再次下手,迅捷无比,剑光连闪。
很快,便见一只胖乎乎的碧绿色毒蚨露了出来。皇甫殇不敢碰它,试着用剑点去。
居然发出一道金属相击的鸣音。
碧绿色毒蚨爬在传英身上,背上一条从头一直贯到尾尖的红线隐隐跳动着,似乎在不停的吸着传英的血。
被皇甫殇冒冒失失的一击,立时迎风翻动,身上的碧光红线就如活了一般,交错流溢,似乎含有某种秘魔的力量一般,发出一声怪叫,猛然大嘴张开,喷出一团碧绿毒雾,向皇甫殇飞来。
皇甫殇下意识地后退两步,便觉喉咙一堵,忍不住张开嘴来,一个浑圆的三头怪蚕爬了出来,正是在他肚中安居乐业了许久的三世噬心蛊。
碧蚨刚一靠近,便见三世噬心蛊缠了上去。这小东西弹跳力十足,皇甫殇都没看清它是如何捕捉到了这只碧蚨。这三世噬心蛊乃是金蚕蛊的异种,是蛊虫的皇族,岂能容得那碧蚨作威作福,终于露出了它的狰狞姿态,将侵犯者撕咬粉碎。
尚未来得及诧异,皇甫殇便觉有一丝意识传来,纠缠、撕咬……搞得他脑中一片混乱,等平复下来,就见三世噬心蛊得意洋洋地在他肩膀上面躺着,哪里还想不出来刚才那股意识是这蛊虫递给他的。说来也奇怪,这时他竟然生不出丝毫杀害三世噬心蛊的心思。
若是给南疆蛊术大师听了,便知道这是要修成本命金蚕的趋势。只是皇甫殇对蛊术一点儿不通,若非如此,早就驱使着三世噬心蛊收拾了体内的毒蛊。
皇甫殇想到这三世噬心蛊啃食了碧蚨,那碧蚨又吸了许多传英的血,胃里就一阵翻腾,赶忙捂住口鼻,不让它进来。三世噬心蛊在他手上蠕动了一阵,见他誓死不松开手嗖的一下,爬了下去。
皇甫殇暗自欣喜,以为这小东西放弃了,哪知菊花一痒,便觉一物钻入,当即泪流满面,眼巴巴的看着蛊虫回家去了。
垂头丧气了半天,皇甫殇才重新收拾好心情,给木婉清二人解了摄魂之毒。
秦红棉最先醒来,看了眼站在边上的皇甫殇,忙向木婉清看去,见她气息悠长,脸上的面纱完好无损,才松了一口气。
“放心好了,她的面纱我才没心思去动呢!”皇甫殇一脸郁闷道。
秦红棉不知他受了多大委屈,哼道:“量你也不敢!”说着,想到了刚才那个一招制住她母女二人的老者,颤声道:“他是……毒圣……”
“没错,毒圣传英,不过已经死了!”皇甫殇冷笑着。
秦红棉侧脸望将过去,惊呼道:“真的是他?”话声甫出,她立即想到自己一副狼狈的样子,赶忙又转过了身,一阵打理。
许久才道:“好!好!”
皇甫殇知道她心中所想,没有搭理这偏激狂。
目光所及,是一脸呆滞的木婉清,靠在树上,面颊苍白。
“没事吧!”皇甫殇关心道。
木婉清脸色一红,正要接话,便听秦红棉冷哼一声,赶紧合上了嘴。
皇甫殇撇了撇嘴,似有所指的笑道:“‘桃花流水窅然去’这样才是你的真实性格,幽幽怨怨的我是不喜欢。”
秦红棉冷哼一声,没有抬头,心中却是一松。
木婉清有些不服气的想要反驳,又怕师父责怪。偷偷的往他看去,只见这人风姿隽爽,萧疏轩举,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沧桑与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