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侠仗义完的小莫和saber直到傍晚时分为止,都一直坐在小公园里的一张长椅上,像是发呆似的仰望着天空。就像是快感过后的贤者模式一样,对莫德雷德来说差不多。
现在,小莫和saber就坐在那里静静地思考人生。
“思考人生……这时候就应该配上一支烟才应景嘛~”小莫没头没脑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烟……咳咳咳!”saber听小莫提起烟就条件反射一样的咳嗽,好像真的被呛到了似的。显然狮子劫快活似神仙的一支烟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那么问题来了,试求saber的心理阴影面积。)
“什么烟?那种破玩意儿我才不要嘞!!!”
saber会思考人生的原因则是因为她正在为自己对王这种存在的认识陷入了苦恼。
而小莫,则是纯属吃饱了撑的走不动道。显然她们两个去摧毁黑恶势力的时候没少假公济私的胡吃海塞。
嗯,很饱就是了,小莫是第一次吃的撑住。之前狮子劫就算是花光了积蓄估计也填不饱小莫和saber这两个无底洞。这下子,可算是充满了干劲。
虽然saber已经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儿,但是直到最后都没有出现敢向她搭讪的人。这么晚还敢坐在公园长椅上的少女,不是出来卖的,就是惹不起的大姐大。显然小莫和saber散发着杀气的样子被经过的人们当作了危险人物。
“走了,回去。”小莫肚子里的东西稍微消化了一些,能走动路了。
回到酒店后,狮子劫似乎已经完成了作业,现在正用毛巾使劲地擦着汗。
“噢,没遇到什么事吧?”随口问道,狮子劫身心疲惫。刚刚进行的工作整整持续了一天,实在是太累人了。
这种魔术道具的制作不能够吃半点差错,必须得全神贯注。这样下来一天,自然对精神消耗极大。
吃午饭的事情已经出去搞事情也不是什么值得报告的事项吧。说了恐怕狮子劫就不会再轻易放小莫和saber出门了。
这么想着的小莫就只回答了一句“什么都没有”。
然后,面对美滋滋地喝着矿泉水的Master,saber突然下定决心开口问道:“我说,Master。你有没有曾经爱过人?”
明显的,她对刚才的思考还没有结束,仍处于惆怅之中。
理所当然的是,狮子劫一下子就被呛到了。在痛苦地咳嗽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以满怀怨恨的眼神盯着自己的Servant说道:“你突然间说什么啊,又提出这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说完,狮子劫瞟了一眼小莫,意思是小莫都没有提问这么难回答的问题。
“有什么关系嘛。怎么样,Master?”saber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认真地提问。
察觉到这一点的狮子劫,就摸着胡子思索了起来。(胡子扎手不扎手?)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含义啊。是对家族的爱,还是对恋人的爱?”对亲人的爱的确有很多,得根据不同的角度来回答。
“这有区别吗?那么不管是哪种都行,怎么样?”Saber探出身子注视着狮子劫。俨然一副在问出答案之前决不罢休的态度。
“吧唧吧唧。”小莫坐在一边看热闹。嘴里嚼着狮子劫买来储备的零食,津津有味的听着两人对话。
(话说回来之前你不是还被撑的走不了道了吗?这怎么又吃开了???)
“没有……吧。”狮子劫吞吞吐吐的从嘴里挤巴出来这个令人失望的答案。
“果然,魔术师都是这样的吗。”saber对魔术师的印象都是冷血的动物。(除了某个混蛋网骗~)
“那只是偏见啊。不,虽然这样的偏见也没有错。但是即使是魔术师,也会有以魔术师的方式去爱别人的时候啊。”狮子劫极力的辩解道。
当然,那种爱恐怕跟Saber想要了解的爱有点不一样。因为他们总是把身为魔术师和作为魔术师获得大成视为幸福,所以他们的爱都跟一般的爱有着极大差异,往往会表现为某种扭曲的形态。也就是说,这是他们独有的爱的方式。
“就我个人来说,我和妻子早就离婚了。既没有能生下孩子,收的养子也变成那样了。父亲在我走上赏金猎人这条路的时候也跟我诀别了。妻子是一个把自己一族的繁荣视为命根的、简直就像魔术师的典范般的女人。不但没有爱,甚至连夫妻的形态都还没固定下来就离婚了。现在对于她的容貌也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印象。”
狮子劫顿了顿,道:“父亲还是不肯彻底死心,还是在想方设法让自己树立后继者。但是,狮子劫界离却以“牺牲者一个就够了”为由离家出走了。在那时候,他就已经跟父亲完全对立。甚至还好几次遭到过父亲雇佣的魔术师的袭击,目的就是为了强夺他身上的魔术刻印。至于母亲,则是一个不管在不在也完全无关紧要的存在。她从来不会过问自己的教育问题,只不过是一个生下了自己的女人。”
“什么嘛,连Master也不知道爱吗。”saber失望道。
“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是没有缘份罢了。”更重要的是狮子劫根本没有兴趣。
生存在非常世界里的狮子劫非常清楚,所谓的爱不过是一种紧张的心理状态,对于魔术行使和枪械使用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而且相对于成功概率,那反而是会极大提高失败概率的东西。
对魔术师来说,爱是不必要的。尽管心底里也很明白那对人类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
“……哼,果然魔术师是不行的啊。”Saber恨恨地咂舌说道。
狮子劫苦笑了起来。“魔术师作为人类来说可是缺陷品哦,Sa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