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坪上,狮子劫和剑介小莫面面相觑。
进去做了个客出来孩子不见了,狮子劫大叔的内心是崩溃的。
“此地不宜久留。”剑介小莫催促着狮子劫继续向前走去“我从“红”assassin身上感到和母后同样的气息。她要是背叛了我们那倒还好。但我总觉得,自己可能会到最后都没能察觉到被背叛,落得个曝尸荒野的下场。”
“总之,还是不要靠近assassin比较好。”
既然saber说她“和母后同样”,想必此人是个深不可测的阴谋家。狮子劫头也不回的跟着剑介小莫往前走去。
莫德雷德的母亲就是亚瑟王的亲姐姐摩根。她是与梅林并驾齐驱的魔术师。正是她唆使莫德雷德篡夺王位、打倒亚瑟王。
在弓介小莫的记忆里,那个小树林里灌了小莫好几年汤药的老太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详情可见第二章)。
【要让你妈知道你管她叫老太婆会怎么样呢?】
“喂,saber。”狮子劫面色古怪的叫了叫走在前头的saber小莫“我好像知道archer在哪里了。”
“在哪儿?”saber回过头来。
狮子劫通过主从间的传音联系了解小莫在哪里了。
【可恶!】大叔脸上爆出了愤怒的青筋。
“前面不远的街道,有个餐厅。那混蛋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钱,正在里面胡吃海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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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教堂的大门被狮子劫合上,只留下了天草和他的从者塞米拉米斯。
“真麻烦,好像被发现了呢。”目送狮子劫离开,天草无奈的拍头道。
“但是shirou。是汝的话,难道看不透那个saber的真名么?”塞米拉米斯的询问,让天草困扰地搔搔头。
“不行啊,总觉得那个saber好像有着隐匿真名的技能还是宝具。属性我是能看到,不过除此之外全都隐晦不清。”天草解释道。
即使莫德雷德没有“隐藏不贞的头盔”帮助隐瞒信息,只凭借见过一面所了解的这么一点点情况推测从者的真名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吾认为,尽早消除不确定因素才是上策。趁现在还来得及,不快派个人追上去么?”塞米拉米斯对狮子劫这一组无法加以控制的主从感到难以下手,想要铲除后患。
狮子劫大叔看上去人很粗放,但他其实是一个细心的男人。刚才和天草会面时放在他手边的茶水他可是一口也没喝,这就让女帝企图通过在茶水里下毒的方式来控制他的目的落空了。
胆大心细!要知道,除了他以外的所有御主都栽在了这上面。
“不不,还是算了吧。毕竟我们也是同伴,要争斗还太早了。”女帝充满诱惑力的提议被天草否决了。
起码现在他和狮子劫还是同一方盟友的关系,没必要立刻翻脸。哪怕是要除掉莫德雷德这一组不稳定因素,也要利用他们干掉敌方的从者后再说。
所以塞米拉米斯毫不留情的提议,被天草干脆地拒绝了。
“才不是同伴吧!”女帝眉头一皱,对天草的回答很不满意。
“利害一致,在这一点上我们可以说是同伴。打倒那群“黑”servant之后再来处理他也完全可以吧。对了,assassin。你的宝具怎么样了?之前缺少的材料应该都已经集齐了?”天草巧妙的引开了话题。
“啊啊。就差让它作为宝具成立的仪式还没举行了。花上三天,问题就能解决。”女帝没有过度追究,顺着天草的话茬回答道。
“知道了。进攻图利法斯,大概就定在三天之后。”
“余下的时间,好像就只剩让鸽子去搜集情报了。”
上一只禽类使魔是派去监视狮子劫他们的,莫名其妙的就失去了音讯。(小莫表示味道不错,就是肉少了点。)天草大概已经意识到狮子劫对自己的怀疑了。
“簌簌簌!”
二人突然停止对话,看向大门。这时,有人打开大门闯了进来。看清了对方的身影,天草和女帝才放松了警戒。
“这不是caster么,怎么了?”
唤作caster的浮华男子,身穿中世纪欧风的洒脱衣着,一边步履蹒跚地走过中殿,一边张开双臂仰天大呼:“匹马!一匹马!用我的王国换一匹马!”
短暂的沉默后,塞米拉米斯像是称赞弄臣似地开口说道:“这是您自己创作的台词么?”
作为亚述女帝的她宫廷里多多少少会有这样哗众取宠的小丑。
听了这话,caster面露失望,垂下双肩叹息道:“不可思议!明明活在现世,竟然不知道我的杰作戏剧!master!请你务必要读读我写的书!”
说着,他递出一本厚厚的硬皮书。看样子,他是去书店购买了自己的作品。书名是《莎士比亚大全集》。
一切就呼之欲出了,这个神经病一样的男人便是本次圣杯战争的“红”之caster,威廉・莎士比亚。
要不是读者催更,要不是嫌弃作品短小,再不就是因为写作压力所迫。总而言之,这年头写书的都不是什么正常的人。(神呐,我要脱非入欧!!!)莎士比亚表现的这样也是情有可原。
“就算是圣杯,也不会把与汝作品相关的知识都赋予吾啊。吾顶多只知道汝是‘历史上有名的作家’罢了。”听了女帝的话,莎士比亚仰天长叹:“噢噢,亚述的女帝啊。请不要说出这么令人悲伤的话。对我莎士比亚来说,这简直就等同于对我人格的否定!”
“哎,对汝而言也许真是这样。不过caster,汝特意实体化跑过来,是发生什么了吗?”女帝不想继续听他在这里饶舌。
听了女帝的问话,这货夸张地长叹一口气后,突然静止了。他咳嗽了一声,有点难为情地说道:“嗯嗯,唉。那句话说得好,‘情人们和疯子们都富于纷乱的思想’,狂战士这样的存在,偶尔也能做出凭借理性所想象不到的事啊!”
言语中似乎是意有所指。
教堂里,天草他们在秘密商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