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她一闭上眼,就会想起方才慕容离冰冷的目光。
――很可惜,你跟谁离开,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你所能做的,就是服从,再说你不就是一只白狐么?
――在她被慕容宁儿掳去的那晚,她引诱的让我上了她,怀公子,如何?
身子偎着身后的树,林念桃缓缓滑落坐在了地上,感觉到手指冻的已经有些许的僵硬,不算是冷冽的寒风也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本就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无论是思想上还是身体上,自然都比古代人来的开明,开放。
那一夜会发生那样的事完全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只不过她也从没有怪过他,如果他不那般做,她根本就没有命再站在这里。
只是他当着众人的面,用那般语气说出,她引诱的让我上了她时,她竟感觉自己如此不堪,赤裸裸的被剥开,没有一丝保留。
就算她那时不知廉耻做出那样的举动,可她完全是受了合欢散的药性,那并不是她的本性,他不比任何人来的清楚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说一次呢?还有,他有什么权利这样说?
她扬起了头,原本一片晴朗的天空在此时已经布上了一片阴云,很黑,很沉,很压抑,像是要下雨一般。
心中才如此这般想,豆大的雨滴已经纷纷扬扬的从空中砸落下来,落到身上,只让人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冰冷,身子依然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任由着全身都被淋湿,她想,或许她真的该冷静冷静。
怀楚已经在此时走了过来,一脸的担忧;“小白,我们先去避雨,一会儿再想,好不好?”
“我没事,趁着这会儿我才能想的更加明白,更加清楚,你去避雨吧,不用管我。”
“可是小白,你这样会得风寒”怀楚的眉皱了起来。
“怀楚,我宁愿得风寒,也要想明白”她执意已决,不肯有丝毫的妥协。
只要是邀月决定的事,那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怀楚微微叹息一声只好离开,可他却并没有去避雨,而是站在不远处静静的凝视着她。
在现代,一夜情比比皆是,红灯区横行无忌,她都见怪不怪了,何必在乎慕容离的那句话?
反正,她的一巴掌也打了过去,仇也算是报了,两人之间也不会再有牵扯,她又何必这么在意,这么生气呢?
想到这里,她深深地出了一口气,伸手摸过脸颊上的雨水然后向着怀楚跑去,气恼的道;“我不避雨是有些事要想,你怎么也跟着不避雨,这样很好玩吗?”
怀楚只是轻笑了笑,没有理会身上已经在淌水的衣袍,也没有理会脸上的雨水,伸手一一将林念桃脸上的雨水擦拭掉,然后接过十七递过来的伞遮住了林念桃。
“别只顾着给我遮雨,你自己也遮一遮。”
“好。”他轻应了一声。
“他方才说的事,你就不好奇吗?”她转身,看着怀楚。
“不好奇,若是小桃子想要说的话便会说的。”
林念桃出了一口气,轻描淡写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那一夜我被慕容宁儿掳走喝下了她准备好的茶水,茶水里面有合欢散,就这样了。”
闻言,怀楚心中一阵心疼,终归是他没能将她保护好!
“小白,以后我会保护好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和委屈”声音虽温润却坚定。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我还是可以保护自己的,我可是要闯荡江湖的人呢”
她的语气很轻松,听着已经没事了,怀楚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跟着轻笑出身,闯荡江湖的人呢,这样的小白真可爱
雨下的很是大,三人不得不避起雨来,搭了一个小小的帐篷,燃起了一堆火焰,驱寒,驱冷。
林念桃的衣袍在怀楚的坚持下已经被褪下,此时,怀楚正在将她的衣袍烤干。
百无聊赖的打了一个呵欠,她望着怀楚,好奇的道;“你现在是要去哪里?”
“回家”
“你的家离这里远不远?”
“很远,半个月后才能到。”怀楚的脸色始终温润。
脑海中突然想到显锋剑,她不禁更加好奇;“那把剑最后归谁了?”
“丢了,慕容青云正在寻人找。”
“丢了?”林念桃很是吃惊,吃惊之后又是一片坦然;“那么宝贵的东西想要守住,的确是很难的。”
怀楚将烤好的红薯放到了林念桃手中,轻声道;“有些烫,慢慢吃。”
一手抱着暖烘烘的红薯,林念桃一边轻咳了一声,道;“采访一下怀楚公子,没能拿到显锋剑是不是很失望?”
“采访是什么意思啊?”十七一脸的疑惑,身后的怀楚也难得一脸疑惑。
“就是询问的意思。”她胡乱的扯道;“说吧,怀楚公子。”
“没有失望不失望,没拿到便没拿到吧,我已经尽力,至于结果随意。”
这倒也是,反正也已经丢了,想那么多也没什么作用,点头,她一口一口的啃起了红薯,果肉甜美,外焦里嫩,很是好吃。
只是吃着吃着,脑海中便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张画面,很是清晰。
那一夜同样也是雨夜,她那时还不是人,只是一只小白狐,在树荫下避雨时,慕容离扔给她的也是烤好的红薯,可自己却是大鱼大肉,甚至还有酒,一点也不晓得爱护动物
惊觉自己突然想到了慕容离,林念桃的手在自己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痛的任由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不要再想起慕容离,绝对不要再想起慕容离,以前的一切都该斩断,他们现在已经是仇人!
雨太大,没有办法赶路,便夜宿在帐篷中,此时林念桃已经睡着了,十七和怀楚在烤火,而十七已经频频打了好几个呵欠了。
“十七,去睡吧。”怀楚望着又张开嘴的十七道。
“那少爷呢?”
“我不困,你去睡吧,我再烤一会儿火”
应了一声,十七将自己的衣袍轻轻披在了怀楚身上后,便钻进了另外一个帐篷。
夜色深沉,再加上刚刚下过雨,自然是更加寒冷,可他没有睡意。
想到今日白日慕容离的那番话,还有小白的解释,他的心还是一阵一阵的泛着疼,像是被阵扎了一般,密密麻麻的。
前世已经过了,在这一世转世之时,他心中便想过,一定要保护好邀月,一定要保护好邀月,他总归还是没能将她保护好。
可是,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她都是他的邀月,一直是他的邀月。
以后若是见不到慕容离那便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有一日偶然撞到,他不会让他再次伤了小白,一定不会!
上一世她是他的邀月,这一世她是他的小白
帐篷中正在熟睡的林念桃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手捂在了胸口那处,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阵痛,而且是很痛,完全不受控制。
喘了一口气,她的手在那处轻揉着,身子再次缓缓的躺了下去,这阵疼来的可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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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羽和无痕跟在慕容离身后,看着他紫色的衣衫衣抉飘飘从树林中飘过直接上了酒楼。
然后再是“啪――”的一声,房间的门在两人面前硬生生的摔上,幸亏两人躲避及时,否则肯定会直直撞上去。
“你这个慕容离!”南宫羽气的对着房间的门吼了一句。
“我家主子心情不好,你不能吼!”无痕不满的看着南宫羽。
狭长的桃花眼向上一挑,南宫羽从鼻间发出了一声冷哼;“你家主子心情不好,你以为我心情好?”
无痕看了他一眼,站在一旁;“南宫少主想吼便吼吧。”
“我怎的发现慕容离身边的人都与他一样的欠揍”慕容离睨了两眼无痕。
这会儿慕容离可是在盛怒中,谁若是敢吼一句后果绝对会很严重,依照他对慕容离的了解。
这无痕怎么也像他主子一样欠揍?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随从!
就像是没有听到南宫羽的话,无痕定定的站在那里。
扫了一眼无痕,南宫羽的身子斜倚在了门上也没有言语,话说他与慕容离认识这么久,可是第一次看到他挨打,确切的说,还是一个女人!
那时在树林中时,他真的是替小桃子捏了一把汗,只是还好,还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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