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咦?那是渡阴船吗?”
“奇怪了,怎么逆流而上?”
竹筏船和两艘拍摄木船,顺流河水朝下游滑行,突然前方百米河面出现一团白雾,紧接着一排长长渡阴船,诡异十足地逆流而上。
渡阴船的诡异出现,惊呆了拍摄的两艘船队上的剧组人员,连同木筏船前面的袁松明,也惊呆畏惧起来,没等副导演喊cut,先用竹竿顶住河面。
厚厚的雾,翻滚似的落在河面上,灰蒙蒙的雾气,像是荒原上的沙尘暴似的蔓延着,白蒙蒙一片吞没了河边的远山近山。
凉飕飕的雾气以肉眼的速度,又像浓烟般朝船队翻滚过来,鬼才知道,它是从山上还是从河里头冒出来?反正这雾出现的很邪门就是了。
突然出现的雾或许没什么,只是那一排渡阴船逆流而上,看得让剧组所有人头皮发炸,太违背科学理论了!
我脸色疑重地看了眼阴森森的渡阴船,诡异的雾遮住了阳光照射,雾气蔓延过来的时候,那扑鼻恶臭味很浓郁,很不祥那种!
“过来,松明!”
“啊?哦!”
我头一次闻到这么怪异的雾,隐隐之中给我一股不祥的气氛,我朝在前面看不到踪影袁松明大喝一声,袁松明有些惧怕地丢下竹竿往后退。
“佟导演,佟导…怎么回事?”
能见度降低为零情况下,萧禾试图拿起对讲机联系佟导演,当对讲机传来沙沙声的时候,萧禾忍不住郁闷不止地连拍对讲机。
“好臭!”
“呕…”
“船,船…”
萧禾拍了几下对讲机,突然船上的拍摄人员,闻到了各种恶心的臭味,不约而同地朝河面呕吐起来,更悲催的是,木船正一点一点的腐蚀…
发现木船诡异特征的工作人员们,呕吐之中快要崩溃了,木船正以肉眼的速度变黑最后发霉腐烂,船身侧只要稍微用力,碎木好像虫蛀一样腐烂。
“啊~~什么东西?什么东西飞进我嘴里了?”
“天啊,那是什么?”
突然萧禾惨叫一声,双手拼命地抓着脖子,张大嘴巴惊恐地呕吐着,感觉有什么飞进嘴里,一眨眼工夫就钻进喉咙消失不见。
紧接着铺天盖地黑色虫子,嗡嗡声在雾里回荡着,那嗡鸣声好像轰炸机似的,在所有人前方响个不停,当渡阴船靠近的时候,嗡鸣声更是恐怖。
“跑啊!”
“那跑?”
“跳啊!笨蛋!”
萧禾诡异的中邪,工作人员和摄影师们吓破胆,一窝蜂跳进河里,憋着气不敢浮出河面,那空中飞舞的嗡嗡声,太恐怖了!
“啊?!”
陶月尖叫一声朝后跑过来,她可没有勇气和竹筏船上工作人员跳河,还是觉得我后面比较安全,陶月惊魂失措地跟着袁松明身后跑。
陶月的尖叫声,还有追逐的嗡鸣声响起时,我眼驰手快一手抓住陶月头顶追逐的黑色虫子,大约是1。2厘米,有点像苍蝇又不像,身体扁平而柔软。
陶月心有余悸地跑到我身后,寒颤着身子琴琴发抖,身后两艘木船陆续传来惊慌失措跳河声,宁愿呆在河里也不愿意在船上自找死路。
“哥,这是什…哇~好臭…”
袁松明不安地看着我手里的虫子,总觉得有些诡异和阴森,紧接着我手里传来一股恶臭到要吐的刺激味,袁松明忍不住想要呕吐出来。
“糟糕,是尸魂虫,松明,拿火灵符来!”
“好!”
尸魂虫,它们的外表有的呈黑色,喜食腐尸并在腐尸上寄生产下一代,幼虫孵化出来以后,头一天靠腐尸血或活人血寄活。
确切来说尸魂虫就好像瘟疫一样,钻进人的体内会迅速恶化,并感染人的新陈代谢,最后变成死尸一样不出三天就恶化成腐尸!
我没想到渡阴船会有这么多尸魂虫,这可是很罕见大瘟疫才会衍生的可怕生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来不及多想马上安排袁松明准备火灵符驱赶。
尸魂虫怕阳火也怕阳光,难怪会出现这么大的雾气遮住了阳光,感情是渡阴船带来了瘟疫一样的尸魂虫!
“山河通气,风火相搏,凶邪秽气化无踪…”
我一把抓起袁松明递来的七八张火灵符,双手捻着火灵符掐诀化圆,紧接着往上一抛大喝一声敕,七八张火灵符飘在空中化作一片火海。
吱吱吱…
八卦图形的火海焚烧着白蒙蒙的雾气,好像高温火球一样驱散四面八方涌现的白雾,紧接着空中传来一阵吱吱声叫声。
哗啦啦…
平静的河面传来铺天盖地的落物声,在火焰驱散浓雾下,隐隐可见黑漆漆一片的虫子掉进河里,那头皮发炸的画面看得陶月忍不住牙根打颤。
浓雾散去的一瞬间,影影绰绰的黑影出现渡阴船,随着浓雾消散开去,渡阴船也紧接着消失不见,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萧禾,萧禾,你们干什么?喂…”
浓雾散去后,两艘木船上的人全倒下了,萧禾脸色发黑双眼痴呆仰望着天空,而他手里的对讲机直接掉落在船上。
萧禾的嘴巴被各种小虫子占领,黑如墨一样的血,一滴一滴的从他嘴唇边渗了出来,萧禾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发疯似的用头在船身上乱撞。
尸魂虫狠狠的咬着他的眼皮、耳蜗还有舌头,拼命撞头的萧禾眨眼间变得鲜血淋漓,诡异的是他额头的血全是黑色的。
血腥味四处弥漫,萧禾想要叫出声,却怎么样也发不了声音,那些尸魂虫蔓延着他全身,包括额头都蠕动着可怕的脓包。
“啊~~~”
萧禾突然凄厉惨叫一声,双手硬生生撕破胸口,褐色虫子飞出体内一瞬间,触碰到阳光化作一阵恶臭青烟。
“呕…”
陶月转过头看了眼,见到萧禾惨样终于忍不住呕吐出来,萧禾的尸体干瘪毫无血色,五官狰狞恐怖,尸体上布满各种小虫子,臭味四溢。
直到萧禾变成了一个只剩下骨头的干尸,侧倒一边的摄影机还在拍摄着,似乎记录下船上一切事情经过。
嘎啦~~
“怎么回事?”
突然竹筏船传来一声要命的响声,我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不祥预感盘踞心头,而一边的袁松明更是寒颤着脸,双脚无意识地打着颤。
“跳!”
“哈?我不会游…”
陶月惊呼一声跳,我大吃一惊想要说不会游泳,没等我话说完竹筏船突然四分五裂,我和袁松明噗通两声掉进河里,秤砣一样沉入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