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半天劲,kisser才把陈静抬到二楼的室内,她的卧室就像是遭到了一次彻底的洗劫,整个空间变得凌乱而无度,也不知道她本人醒来后会说些什么。但是对于kisser来说,她最想问的不是陈静醒来后怎么做,也不是中途杀出来的gast和特拉特丽丝的种种因果,毕竟这一切的前提就是陈静醒来。
这个似乎遭到什么样的袭击的假面无论如何也不能摆脱某种神奇的力量,这力量的形式或许在kisser来说是完全的陌生,可是对于站在一边说话的两位前辈就会出现些许的熟悉。kisser一开始没有说什么,她麻利的检查着床铺上的某人,就像是那个人教导的一样排除所有的可疑外伤。
直到最后,当排除所有的一切后一无所获的时候,kisser又望见这满目疮痍的房间,心头的郁闷和难受就更是添了一层,此刻她在也忍受不了总是被埋着什么的滋味了。明明一切都应该已经结束了,可是该隐的毙命却并没有换来应有的和平。整个空间似乎都在暴动着,即使迟钝的kisser都足以清楚地察觉到某些势力的出现,或是某些威胁正在附近。
“...永远不能够带我参与么?静学姐偷偷执行的任务也好,现在本已告知殒命的gast重新出现也是。我就好像被排除在外一样,为什么总用碍手碍脚之类的理由摒弃我的关心,我想要成为你们中的一员,拜托你们在派发给静学姐艰难的任务前可不可以也顺带关照我。”想要表达的事情已经说清楚了,kisser自己都有些不抱希望,作为保密派的代表,gast本身就可能直接驳斥掉这个提案。
然而。一切就像是未出港的渔船一样,没有任何人可以预料结果。gast面对这众多诘问中的一次却没有想要推脱掉,就像是从其一样支吾其事独断行动也没有出现过。他的想法没有人知道,但是一旁的特拉特丽丝女士却说出了心声:“kisser小姐,我们这些站在某些方面的顶端的人并没有对自己的能力有多么的自信,我们希望对于晚辈进行保护。可是此刻,就连你也发现了,我的出现已经不能带给新出现的敌人压力了。”特拉特丽丝会忘了一眼身边的黑衣男子,而这个守护者也用肢体表达着最无奈的感受。
一切都没有作用,即使往常作为自由人士四天王之一的月亮女士也依然不会被放在眼里。如果不是gast那不知深浅的实力横摆在敌人的眼前,也许对方根本不会知难而退。
“时代不同了,我们的风云早就是昨日黄花了。很多的事情已经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掌握了。kisser,如果你需要并做好了准备,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这时gast来到这里后第一次直接对kisser说话,这个男人似乎正在回避着什么“我们现在需要人手,需要打一场由我们自己组成的战争。这一次,假面军团根本帮不了我们什么,甚至,他们自己都是无法保全。”
“帮手存在的意义从一开始就不会因为敌我实力和情势的恶劣而决定的,我坚信静学姐的话,一定会说。就只是因为想要做些什么才会参与的,难度从一开始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kisser的细巧手掌在半空中挥动着,她开心的像是要抓住空中的飞絮。直到现在,她才又一次注意到原来这件还是这么的糟糕。
不由得摇头的kisser,那副模样即真实又可爱,看到这里的特拉特丽丝也觉得现在该做些什么。于是,月亮女士运作着某个方向上的力量。这股能力就像是陈静最初感觉入侵时一样缓缓地包裹着卧室,并加热着整个空间。可是。它却与奇袭者的能力不同,它显得温暖而安逸,当然现在能够给出感触的只有kisser。就在kisser为这突然出现的温馨感而惊奇的时候,更加大的反应发生了,这瘫倒的家具,翻滚的床铺和破碎四散的玻璃小物件都发生着可怕的震动。这震动不由得让kisser想到闹鬼的可能,但是很快这下大大小小的玩意就变得像个安分的活物,它们按部就班的运动并做着相对应的组装。
破碎的玻璃从一块被浮空着移向窗户并拼成了一整块,散落的文具和纸张向着它们最初的模样变形,然后乖乖地腾上了自己的位置,家具轻巧地翻滚,电器和照明也各自纷纷补齐它们缺陷的某一块。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整间屋子立刻返回到陈静出事前的模样,甚至连被陈静踢翻倒地的椅子也安安静静地直立着,这一切似乎已经回到了她们回到家里以前,也许对于陈静来说这有可能成为一场梦。
“怎么办到的?”不理解的事情太多,神奇的地方需要解释的也是,于是kisser只是发着呆,问着那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很蠢的问题。
“嗯,很简单,可有很复杂。这是我的门派会掌握的小技巧,用来复原家具虽然有些大材小用。”特拉特丽丝耸了耸肩,她的面纱随着优雅的动作动摇着,可是只是这显露却仍然无法让kisser看到她的容貌,月亮女士仍然是那么的神奇而神秘。
接下来的几秒钟内,gast给了kisser有史以来最好的影像,因为这个黑衣服的人物终于正面的对着kisser表达清楚一件事情:十分钟后到楼下的大厅商量这场称为作战的战争的完整步骤以及更加重大的秘密,但是在此之前必须照顾好陈静让她舒适的休息。
这时多么的令人兴奋,也许就在此刻kisser就要作为一个完整的战力介入到富有意义的商讨之中了,她的话语终于可以达到带给同伴一点的前进动力和权威性的程度了。然而,在没能了解某些事情之前,kisser仍然会被当作玩具一样摆设着。
为了让自己更加有作用,kisser在接下来的数十分钟之内忍受着困倦和新的词汇的麻木,她必须要坐在这两位的身边,把该记下来的统统记下来,然后就可以自豪地说给陈静去听了。
“就像你所看见的,kisser,我们这次的敌人并不是来源于什么地方的假面反对者,我看见你的眼皮了小姐,就知道这些大历史说多了会让你疲劳。”gast慢慢地靠近坐在沙发上的kisser,他的手想要尽量温柔地安抚这个女孩去睡,因为果然kisser不是一个能够随时谨慎起来的人。但是他的手一碰到kisser那可爱的脑袋,这个少女就变得非常的清醒,她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在消化听到的事迹。
可是,gast又何尝不知道这个女孩正在强作精神的姿态呢,若然不是特拉特丽丝一贯的坚持,也许再有下次gast就会强行将她送回卧室并再也不让她参与了。与以战人为标准的敌人战斗就会出现很多让人无法忍受的问题,因为这场战争最终还是牵扯到了一帮孩子。
“好吧,kisser小姐,就像我所说的。堕落者就是这次袭击的幕后,他们的人数应该有十个,判定就来自于他们的目的――向最强契约者乔治复仇,而悉数乔治得罪的大人物就是我上面说的那群人...”又一次看到kisser强打眼皮的gast只能摇摇头,然后继续说着希望被听见的消息“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我们可以归纳出大约十个的敌人正不断的靠近我等,虽然很让个人担心,不过他们并不是无敌的。我们这边也会充分调动战力做好对堕落者的攻坚战。”
就在这时,kisser突然站了起来,看起来又是某个不规则的梦游症。但是她的声音却相当的清醒,排除半闭的双眼和晃动的脑袋:“我想去充杯咖啡振奋下,二位需要么?”
“我们就算了。”得到这一声简单的回复,kisser像是如释重负,她看来真的还在迷糊之中,只是单纯凭着感觉对这吩咐进行直白的反应。匆匆离开的kisser直到最后也是有在认真听的,她还记得走到厨房门口时,特拉特丽丝想要【召集与自己同期的另外三大天王来对抗】,只是这之后所有的声音都和咕哝咕哝的开水冲开满是雾气的咖啡混在了一起。
现在的kisser整个脑子就像是被咖啡的热气和意义不明的话音充斥霸占着,强迫自己的大脑去听,去思考,可是这乐天的女孩也许真的从一开始就不擅长这些,或许这也就是大家之所以会一直瞒着她去做事的原因。
这么想的kisser自己也发觉了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于自己,而不只是对于晚辈的不信任,她的认知和觉悟似乎来的有些晚了,浪费了这么晚的休眠时间一无所获即使kisser今天真正的收获。
想到这些事情的kisser晃动着脑袋,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疲乏的摔倒了下去,她的**先一步的复归尘土,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身体轻柔地对厨房的地板造成了撞击。当创击过了两分钟,月亮女士似乎和gast达成了某些共识,只见他们笑着走到厨房将kisser带回到她自己的卧室。
一切就这么定了,但是这里面却仍然没有kisser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