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瑶瞥了李颛桥一眼,鄙视的目光尽在眼中。
简暮走到李颛桥面前,“禀报主公,幸不辱命。”
薛瑶简直是惊呆了,“主公?什么的主公?”原本,薛瑶以为这么强的援手是李颛桥的伙伴什么的,结果居然是他的属下,那么这小李子现在到底是什么实力了?
“什么的主公?”李颛桥一挑眉,道,“无锋军的主公。”
没等薛瑶追问无锋军是什么军队的时候,李颛桥便已经抢先回答了,“我知道你不知道无锋军是什么存在,但是,很快你就会知道的了。”
李颛桥看了看薛瑶,“你就乖乖的呆在这,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交给我们好了。”
薛瑶虽然很想反驳李颛桥,可是看到李颛桥的表情之后,却还是愣愣的点了点头。
“简暮,我们走。”李颛桥对着身旁的简暮说了一声之后,两人便直接弹跳上了周围的屋顶上,然后便不断的跳跃前进,不过几个眨眼的时间便已经离开了薛瑶的视线内。
薛瑶看着李颛桥离去的方向,喃喃道,“当年那个被称为厄运之子的家伙,现如今真的要崛起了么?父亲的目光到底如何?这厄运之子真的是厄运之子么?”
可是这些话李颛桥已经无法回答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过,那些东西又有谁能够确定呢?
目光一转,李颛桥与简暮已经到了接近城主府的位置了,匍匐在房顶上,李颛桥看见薛老正在独自一人面对三人的围攻,一个是苏家的家主,也就是冰嵘城主管军事的苏武,一个是曾经与李颛桥有过节的钱家家主钱卿,还有一个穿着黑衣的使着长枪的人。
薛老虽然实力不错,但是面对三个同等级的也仍旧被逼的连连败退,手中一柄长弯刀显得有些疲软。
李颛桥趴在房顶上,抬头看看城墙的位置,看到了有一股烟雾徐徐升起。
这是李颛桥与无锋军约定好的,一旦部队集合完毕便会燃起狼烟。
“时机成熟了,”李颛桥扭头看着身边的简暮,“你们的实力不够,还是不要参加到那最中央的战斗了,你去和队伍集合,然后开始剿灭这城主府外的敌人。”
简暮知道这个时候没办法劝李颛桥,于是点了点头,转身便跃下房顶,朝着狼烟燃起的方向极速的奔去。
李颛桥在简暮离开的时候便直接也一跃,纵身跃下,抢下了那围攻城主府的敌人手中的长剑,然后直接杀出一条血路冲入城主府。
李颛桥并未施展自己的剑诀,故此手中的那一柄材质稍好的长剑也算是耐用。
当李颛桥冲入城主府的时候,那围攻薛老的三人也反应过来了。虽然炼体的修行者不会注重自己精神力的锻炼,但是终究也有着不弱的精神力,在李颛桥到了他们身后便已经反应过来了。
于是,这城主府中最为高层次的战斗,就这么戛然而止。薛戎以及李颛桥站在对立面,中间则是苏武、钱卿以及那名黑衣人。
“你是谁?想必不是这冰嵘城甩手掌柜的属下,请阁下不要插手。”苏武转过身来,对李颛桥说道。
而钱卿和那名黑衣人仍旧面对着薛老,以防其突然出手。
“哈哈哈,”李颛桥大笑几声,“苏军主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乃是李颛桥,相比苏军主早已经忘记了吧。”
苏武自然是知道李颛桥这个名字的,但是却真的是忘记了什么时候见过,毕竟几年前李颛桥并没有告知姓名也没给其留下太多印象。
李颛桥看着皱眉的苏武,开口道,“苏军主应该是对李某人没什么印象的了,不过……”李颛桥将视线转向钱卿,“不过对于钱家主而言,我应该是留给他比较多记忆的了。”
钱卿听到李颛桥这么说,不禁转过头来看了看。
顿时不禁是怒目圆瞪,因为这个家伙真的对自己而言真的算是印象深刻的了。
欺负自己儿子,还把自己手下实力最强的秦桀给干掉了,失去秦桀,钱卿真的可谓是如同被断了一只手一般。
其实当时钱卿真的也给李颛桥带来很大的伤害,秦桀当时真的让自己陷入了死亡之中,如果不是命运眷顾,否则自己真的就长眠于那一片土地之下,化为尘土了。
“你这该死的小子。”钱卿咬牙切齿的望着李颛桥。
李颛桥看着钱卿那一副充满怒气的面孔,笑了笑,云淡风轻的说道,“我是真的死过一次了,所以也就不用钱家主操心了。”
苏武见情势不对,插口道,“钱家主请不要过于生气,息怒息怒。”
然后看向李颛桥,说道,“还请李小友不要插手这冰嵘城之争,我代钱家主出面,你们的前怨尽消,往后不再计较可好?”
钱卿听得苏武如此说,当然不想就此罢休,可是想起苏武说的这次冰嵘城争霸过后给予的报酬,还是忍住了。冷哼一声,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李颛桥。
李颛桥用手摸了摸后脑勺,“虽然我也想答应,可是我还是想看看钱家主到底是什么一副死相。”
这时,那黑衣人终究忍不住开口了,“这位小友,我是教廷的黑衣审判者,名为佛依达,看在教廷的面子上,看在神的圣光照耀下,请不要插手。”
听到那佛依达这么一开口介绍自己,李颛桥便直接冷哼了一声,“教廷?好一个教廷,享受我破武大陆的信仰却还要为了你们教廷的私欲引起大陆的战争,还做这么多事情害得家破人亡?”
佛依达也是一下子横眉怒道,“我一个黑衣审判者害怕你不成?胆敢侮辱我教廷神圣者,我教廷虽远必诛。”
“哈哈哈,”李颛桥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你听没听说过十年前你们教廷一个叫做奇鲁库的紫衣大主教死于非命?”
听到奇鲁库三个字,那佛依达也是脸色煞白,“一直传言奇鲁库大主教不知行踪,已经十年了,莫非是你?”可是却又摇了摇头,“十年前?就凭你?”
李颛桥没有多说什么,大喊道,“就凭我怎么样?要战便战,不战便滚,战,我必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