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丹华将小黑和小蟒蛇放在灵兽房,并嘱咐小黑:“不许吃了它,不然我把你烤了下酒!”
小黑撇撇眼,对丹华的威胁半点不在意,依旧流着口水看小蟒蛇。
小蟒蛇趴在桌子上,懒懒的,听丹华说话,抬起头看她,一脸的欣喜和依恋,在一条蟒蛇身上看到这样的神情,也是挺神奇的,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且人活久了,什么都能看到,更何况是在修仙界呢。
丹华将上次还未给小蟒蛇的另外一截灵药递给去,“吃了吧。”看它昏昏欲睡,又没睡的样子,肯定是能承受得住药效,吃完这一截,应该会陷入长眠。
小蟒蛇见到灵药瞬间精神,爬到灵药上啃起来,小黑心想,多吃点,肥肥的大大的,吃起来都能饱。
“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丹华哄孩子般对小蟒蛇说,小蟒蛇似懂非懂的抬起头,瞅着丹华,一副我是你的,你决定就好的模样。
丹华被这条蟒蛇的表情逗乐了,拍拍手,“算了,你懂事了再说这件事吧,小黑,照看着啊。”说罢出了灵兽房,朝自己的房间去。
这是一件休息与修炼一体的房间,一进去是修炼之所,后面是休息的地方。
丹华扶了扶咕噜咕噜叫的肚子,好久没吃饭了,便又出了房门,准备去找点吃的。
如今,她变换了容貌,千面流光在手,她不但容貌变了,就连声音和气息都一并与往日不同。
清客有吃饭的饭堂,并需要灵石,此时饭堂里人并不多,三两个散落在角落,他们并不相识。
丹华要了一番简单的饭菜,挑了窗边的位置坐下,开始吃起来,吃着,她想起了在紫烬峰的日子,那时琼光把厨房给点着了,若不是在紫烬峰那样的地方,必定会烧掉大片房舍。
上次娘亲说要准备筑基了,可真快啊,双灵根而已,这么快就要筑基了,可比她这个所谓的天才要有出息多了。
看来,要更加努力修炼才是。
“月道友,你刚从梦仙来,那边可有什么大事发生?我听闻玺引仙尊,又没有陨落?”饭堂里有人交谈起来。
丹华没有回头去看,这两人是后她一步过来的,不过两人谈话没有设隔音结界,想必也不是什么深交故友。
“那样的修为,怎么可能说陨落就陨落,这种话也只是那种愚昧之人会信,不过大事没有,趣事倒是有一件。”那月道友语气愉悦的说。
“如何?”
“前段时间,竹家的少爷与苍羽宗的斐仙子比试,说是找归一果,竹家少爷不想纠缠,就让族中之人去寻,那斐仙子也非同寻常人,竟认识珏仙商行的二少当家,二少当家当局拿出归一果,斐仙子逼着竹家少爷认输,竹家少爷大怒,两人打了起来,最后还说到什么壖元洞,想必还是和那位小仙尊有关。”
“嘘,那位的话咱们还是不要再说了。”两人说道丹华的事立刻闭嘴,乖乖吃饭,吃罢便各自离开。
若不是丹华带着千面流光,还以为这两人是专门说给她听的。不过壖元洞的事确实有很多事不合常理,只是现在不能一一去查探心中的疑惑,日后有机会定再入壖元洞一探。
吃了饭,她也无心闲逛,回了房间,开始修炼起来。
相比梅寒山而言,她其实并未受什么伤,只是散尽了修为,不对,散尽了灵力而已。
梅寒山渡给她的,全部散尽,自己的修为保持了下来,且隐隐有突破的感觉。
啃了一棵灵药,丹华立刻开始修炼,九宫典在她识海里不断翻动,一颗颗蝌蚪大的小字从九宫典内跳出来,组成一则则法决。
这些法决却是只能看不能练,都是筑基以后方可修炼的,将这些法决都收起来后,四天六变阵慢慢在识海内组成一个小巧的阵型。
如今阵法符文缺失不全,她打算将这些残存的符文打散,重修符文。
当机立断,她立刻就打散了全部残存的符文,慢慢重修起来,这是一个枯燥的过程。
擎天剑和小绿、扶桑,纷纷悬在丹田上方,受源源不断的元气滋养,丹华在进步,它们受到的滋养更多。
而犹如迷雾的丹田,此时正远远不断的喷发出元气,滋养四肢百骸,*在不断被淬炼,变得更为精纯,肉身的杂质被不断的排除体外。
丹华内视丹田经脉识海,发现灵力游走的轨迹、元气滋养的进程,犹如一个世界,在自行的延生和进化。
从有到无,只是她修为还太低,领略不到万分之一的秒意。
她想起道家圣人曾言,道生一,道者无极也,一者,太极也,无极而太极,天地万物之象。
突然,身体里突然有什么墙垒被打破,瞬间脑清目明了许多,体外灵气疯狂涌入,冲刷着经脉,经脉犹如上次那般不断的被冲毁,又重组。
不过她并未感觉到任何痛苦,而是感觉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极为玄妙的状态,潺潺的流水声,有微风吹过,天空白云悠悠,太阳挂在天空恩泽万物。
做隔壁闭关的梅寒山刷得睁开眼睛,神识铺开,脸上露出了然,这样的资质,若还不进入识道,就要有损玺引仙尊尊名了。
知道丹华没有危险后,他重又闭上眼睛继续修炼起来。
十方城,城内,正东方向,有一座祁连山,这座山常年无人敢靠近,路过的修士对这座山均会行礼,若初来乍到的人定会问一句,此山看着平庸无奇,为何要行礼?
这时,便会有人回答她,此山乃十方城主幽居之地。
此时的祁连山,一座普通茅草屋内,有位老者抬头,喃喃自语,“看来天下要出一批英才了。”随即,他露出惊容,站起来,走出茅屋抬头看天,“竟能做到这地步,看来城内来了不世天才。”
有弟子从远处走来,欣喜行礼道:“师祖,您出关啦?”
“近来城内可有出什么事?”
那子弟心里嘀咕,城里出什么事难道还能逃过师祖的眼睛?不过师祖既问了,他便答道:“并无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