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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之人相互切磋,最忌讳输不起。无休止的纠缠不清,只会让对方看低你,给自己的门派抹黑。
“爹爹,那个青桐派的熊平还是有点实力,如果鸢儿和他打的话,你说谁会赢呢?”程暮鸢趴在程刚的背后,一脸笑意的问道,如墨般的双眼泛着点点星光,十足一副撒娇的模样。“哈哈哈!虽然青桐派的那小子是个人才,但和咱们鸢儿比起来,却还是差了一截。咱们程家堡的女儿,自是不会输于别人。”
“爹爹还真是护短,哪有人会这么夸自己女儿的?鸢儿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厉害哦。”程暮鸢仰头说道,程刚看她明明是一副很受用却还故意和自己作对的样子就想发笑。她这个女儿啊,还真是个鬼灵精。
因为此次的武林大会采取的是车轮战以及自由挑战的模式,只要你可以打败对手,便可以一直比下去。直到最后,没有门派愿意上来挑战,那就代表留在台上的那个人技压群雄,可以担当武林盟主一职。
所以,下一场还是由熊平和其他门派的人比试。战鼓一敲响,程暮鸢忙着去看比武,自然是没时间和程刚闲聊。不得不说,青桐派在此次武林大会上还是比较出彩的,虽说上次在第一轮擂台赛上就全军覆没,但今年有了熊平,却也是给他们挣回了面子。
眼看着其他小门小派的人纷纷被击落,青桐派的掌门人笑的几乎连嘴都合不上。纵观整个会场,还没有上过台的就只有四大家族的程家堡,铸剑山庄,蓝峰同盟以及承天碧落阁。程刚扭过头看着程暮鸢跃跃欲试的样子,心中早已了然。
“怎么?鸢儿想要上台和那小子比划两下?”
“呵呵,知我者莫若爹爹,鸢儿正想要上台,就被你提前说破了。”
“既然想上去耍,就去吧,记住,点到为止,没有必要的时候,无须拔剑。”
“是!鸢儿明白!”
两个人说完,程暮鸢便要上台,然而却有另一人早她一步跃上擂台。“铸剑山庄大弟子殷离请求赐教!”听到来者报出的家名,熊平的脸色不由一凛。怎么?四大家族终于是按耐不住了吗?今天就让我看看,四大家族有什么本事。
“青桐派熊平请求赐教!”随着战鼓又一次打响,新一轮的比试开始。程暮鸢一脸哀怨的看着擂台,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媳妇一般。“爹爹,那个就是铸剑山庄的大少爷?”程暮鸢看着在台上比武的殷离不满的问道,这个人就是爹爹要自己嫁的人?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嘛,武功是绝不及自己的,样子也有些猥琐,还抢了自己的擂台,真真是烦人的很!
“没错,他就是你殷伯伯的大儿子,正好借着这次比武你好好看看他,说不定以后就是你未来的夫君喽。”程暮鸢和李芸湘听到程刚的话脸色均是一沉,刚才活跃的气氛瞬间黯淡下来。程暮鸢不说话,只是紧紧抓住了李芸湘的手。两个人十指紧扣,即使骨节挤压的生疼也不愿松开。
台上战火依旧,熊平和殷离两个人应该说是棋逢对手。虽然铸剑山庄是四大家族之一,却并不是以武术见长。听名字就该知道,他们之所以能被列入四大家族,完全是因为无人能及的铸剑之术以及山庄禁地中藏着的数把绝世宝剑。
铸剑山庄乃是四大家族中历史最为悠久的家族,从古至今,不少武林人士为了取得一把铸剑山庄所铸造的宝剑头破血流,也在抢夺的过程中残杀了不少铸剑山庄的人。所以,为了阻止那些人对那些宝剑的*,铸剑山庄当时的庄主殷野做了一个决定。
他命铸剑山庄全体弟子连续动工数十天,在雪山山顶建造了一个储藏宝剑的禁地。把铸剑山庄所打造的,世界上最为珍贵的三把宝剑藏于此禁地之中,并且设下了无数机关。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武林人士杀进铸剑山庄抢夺宝剑,他们都去了雪山,却无一人回来。
那些人,不是在赶去禁地的途中被雪山寒冷的天气折磨致死,就是死于禁地中的机关。久而久之,这三把宝剑便再也无人问津。而铸剑山庄也凭着这个空档日渐壮大,到了无人敢□□欺压的地步。但,即使是这样,铸剑山庄在武学上的修为却还是不够精进。
擂台上,比武的形势渐渐浮现出端倪。熊平因为刚才的车轮战,已经有些疲惫,却还是用尽全力压制住殷离。看着忙于防守,顾前不顾尾的殷离,程暮鸢轻蔑的笑着。而程刚更是皱起了眉头,他怎么都没想到,铸剑山庄的少主竟然会是这么一个任人宰割的软柿子。看来...这样的男子终究还是配不上自家女儿的。
“嚯!”熊平忽然大吼一声,双脚用力的踩住地面。只见他手中的剑招已经到了让人看不清的地步,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要凭着这一击解决这场比试。左手与右手相互交错,剑锋划破空气发出嘶嘶的响声,就好比是野兽的嘶吼一般,让殷离吓出了一身冷汗。
眼看着笔直朝自己刺来的剑锋,殷离手上一抖,想也不想的就按住了剑柄上的一个红色按钮。只听嗖嗖两声,紧接着,就是熊平的哀嚎声。“混账!你居然敢暗算!”青桐派的掌门人第一个站起来,作势就要上台。而这一变故也让在场的人一片哗然,只见熊平痛苦的倒在地上,捂着被银针刺穿的双眼痛苦的惨叫着。
“哼!没想到铸剑山庄的人竟然是这种品性,在比试上放暗器伤人!难道这就是四大家族的做派?”
“是啊!看来四大家族也没什么了不起,什么铸剑山庄,什么程家堡,看来都是徒有虚名而已!”
“铸剑山庄是怎么样,晚辈不敢妄加评论!但如果有人敢质疑程家堡,就先要问过我手中的剑!”话音落地,只见一个身影从观看席腾空跃于台上。黑色的长发散在背后,一袭白衣长裙搭配着同样雪白的剑,让那人看上去就如同一个仙子一般。
“程家堡程暮鸢,请求赐教!”
殷离看着此时正要和自己比试的程暮鸢,眼里闪过一丝惊艳。早在小时候,他就喜欢和程暮鸢腻在一起。那时候两小无猜,殷离只是觉得这个小妹妹异常可爱。可是现在,他以一名男子的身份去看程暮鸢,曾经的纯洁已然不再,有的只是污秽不堪的欲念。
此时,殷离脑袋里想的并不是如何能打败程暮鸢,而是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的场面。一身白衣的程暮鸢在脱掉衣服以后哪还有平时那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她在自己的身下辗转承欢,早就成了和烟花女子差不多的浪荡□□。
程暮鸢自然是不可能窥探到殷离脑子里的那些□□场景,只是看到后者盯着自己发呆的样子让她十分不爽。一脚踢起剑鞘,剑身便从腰间腾空越至手间。“既然铸剑山庄有意让小女子先出招,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眼看着程暮鸢朝自己冲来,但殷离却并没有反击的意思,他仍然沉寂于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直到面部被正面击中,痛感漫延全身,他才痛的喊出声来。“啊!你偷袭!”刚刚回到“人间”的殷离自然是没有看到程暮鸢之前的动作,只以为她是忽然袭击自己。
“哼!你以为我程家堡会像你们铸剑山庄一样玩一些偷袭的把戏?程暮鸢向来行得正,站得直,适才我向你讨教,你是自己防范疏忽!又何来偷袭之说!?”程暮鸢的话姊姊铿锵,直接堵得殷离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狼狈的站起来准备迎战。
一白一黑两个身影交打在一起,几招下来,殷离就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看了看自己银白的剑锋,还有只用剑鞘攻击自己的程暮鸢,一种羞耻感油然而生。哼,好好的一个女子,不早日嫁人相夫教子,反而是在擂台上抛头露面,成何体统!今日就让我收服了你!看你日后还怎的如此嚣张!
想及此处,殷离出招的手段便越来越狠厉,完全是一副要至程暮鸢于死地的模样。在台下观战的李芸湘早就已经拧断了几条手帕,每次看着殷离那把剑在程暮鸢的身边划过,她都会想到两个人上次在船上遇到的危险。
无奈!无助!无力!
而在这群观战的人中,忐忑如此的又岂止李芸湘一人?坐在台上的楚翔早就已经冷汗夹背,吓得脸色苍白。他死死的盯着殷离的剑锋,假如那把剑敢伤到程暮鸢一分一毫,他定要让那把剑的主人死无葬身之地!
因为李芸湘和楚翔不懂武功,所以两个人看到的只是程暮鸢被殷离逼得走投无路,疲于躲避的样子。而程刚却是看出了其中的门道,程暮鸢并不是疲于躲避,反而是巧用游龙移步躲开剑击,慢慢让敌人陷入她布下的迷阵之中。
锋利的眼神扫过程暮鸢微微上翘的嘴角,程刚也不禁露出一阵轻笑。他这个女儿,想来又是顽皮了。以程暮鸢的实力,明明可以一击打败殷离,却要选用这种方法耍他,很显然,是想让他输的,却还要让他输的没面子!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两个人的战况如何,他们自己必然是知道的最清楚。殷离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杀招见了效果,但当他看到程暮鸢越来越放肆的笑意之后,这才发现自己早已经掉入对方的圈套之中。
游龙移步与游龙拳有异曲同工之处,都为程家堡世代相传的单体绝技。以华丽的花招,引诱敌人上门。使得敌人盲目攻击,消耗自身体力。最后再以杀招制敌,出奇制胜。
“你竟然如此戏弄我!你找死!”发觉自己被程暮鸢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殷离怒极,当下也顾不得剑招,直接胡乱的向程暮鸢攻去,就像是地痞打仗一般,目无法。面对直击胸口的剑锋,程暮鸢的笑意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