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chapter069:明天继续 醒来之后,半天回不过神。
对自己的抽风,简直就是无语到了极点。
你说,她明明请的是李擎风,为什么会在晚上梦到应隽邦呢?
更何况以应隽邦的高冷范,又怎么可能跟她去吃麻辣烫?别搞笑了好吗?
阮绵绵努力的控制自己,不把那个梦放在心上。
可是又忍不住有些失落。
好通过李擎风,深刻认识到,自己跟“豪门”是多么的不搭。她也不想当灰姑娘,可是她老是这样梦到应隽邦,算什么?
他不过是把她当成好下属,多提携提点罢了。
她可不能有非分之想。
一定不能有。只是接下来的半个晚上她依然是没有睡好。
辗转反侧半天,最后竟然又起晚了。
阮绵绵匆匆赶到公司,让她意外的是,今天前台又通知她去收花。依然九十九朵的玫瑰,不过今天换成了粉红色。
对这样招人眼球的行为,阮绵绵无语到了极点。
尤其是抱着那一大束花上楼,面对 那些同事,还有其它楼层的同仁注目的视线,她有种恨不得消失掉的冲动。
这样的出风头是她不愿意的啊。
她有心想告诉李擎风让他别发疯了,可是偏偏自己没他电话。
而这天下班后,李擎风又没有来找她,让她想发作都找不到人。
这“神秘爱慕者”的存在不但是莫初然,连单纯都惊动了。
“不管其它的如何,至少诚意很足。”
诚意?阮绵绵现在只想把李擎风抓过来暴打一顿。
她不想这样引人注目啊。行不行?
偏偏第三天,这一大束花又出现了。这次换成了蓝色。
九十九朵蓝色妖姬。看起来娇|艳又美丽。
办公室的同事已经不是欣赏了,而是羡慕妒嫉恨了。
在那些目光中,阮绵绵只觉得接下来的一天都如坐针毡。
要是李擎风在这里,她真的会好好收拾他一顿。
临近下班,阮绵绵却不想走。看着那束蓝玫瑰有些纠结,这么漂亮的花,不带回家去摆吧,浪费了。
带回家,这一路这么被人盯着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
阮绵绵还在纠结,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上来。”
冰冷的两个字,说出口就挂了。
阮绵绵拿着嘟嘟响的电话,有一瞬间 回不过神。
上去??上哪去?
那个声音是应隽邦?
看看时间早下班了,他让她上去干嘛?
阮绵绵没空去思考清楚,老板有令,下属听令。
想了想,她将自己的包包拿着,又把办公室收拾了一下,这才上了楼。
两分钟后,阮绵绵出现在了应隽邦的办公室里。
门外秘书室的人早就走光了,她这一路上来,一个人也没看到。
“应总。”站在偌大的办公室中间,阮绵绵有瞬间 的期待,上次让她上来,给了她那么多专业书。
这次的话是有什么要给她?
认真想想,应隽邦这个上司对下属还真是蛮照顾的。
应隽邦坐在办公桌后面。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贴身而精致的白衬衫。
此时袖口解开,向上挽了两下,倒让他看起来多了两分随意 。
“powerpoint 、 access 、 excel 这些都会吗?”
“……会。”阮绵绵点头,她在在水一方打了两年杂,这些办公软件难不倒她。
应隽邦点头没有站起来,而是将眼神看向茶几上那一大叠资料。
“把那些整理好。”
“……”阮绵绵看看那叠资料,又看看应隽邦。抿了抿唇,还是鼓起勇气开口了:“应总。我已经下班了。”
“算加班。”
“……”可是她为什么要加班啊?他要整理资料,叫他秘书不就可以了?
她站着不动,应隽邦狭长的眸直直的扫过她的脸:“有意见?”
“……”有。阮绵绵有意见,却没胆子表现 出来。
认命的走过去,抱起了那一大堆资料:“应总。我是下楼去还是――”
“就在这里做。”
应隽邦说话的时候,身体一动,办公椅往边上移了移:“用这台电脑。”
“……”
他的办公桌上放着两台电脑,一台台式,一台笔记本。
他把笔记本移到一边,把台式机让出来给阮绵绵用。
……
让她跟大老板坐同一张桌子?
阮绵绵感觉压力很大。
可是应隽邦盯着她的目光又让她不得不服从,她抱着那一大堆资料走到了办公桌后面。又将前面放着的另一张椅子搬过来。
虽然办公桌很大,可是放着两把椅子后,就显得有些挤了。
“应总?”
她就这样坐在他身边 ,难道他不觉得怪吗?
应隽邦像是没看到她脸上的迟疑一般,侧过脸来对着她略一挑眉:“怎么?要我教你怎么开机吗?”
阮绵绵笑得很是尴尬,将电脑打开,拿起一份资料随手翻了几下。
这个是去年的报表?
这不是都有数据吗?还要整理什么?
“应总,这个――”
“不会?”
“不是。”
“那就做好。”
……
看着应隽邦头也不抬,根本没有理她的意思。阮绵绵想说的话说不出口,抗议更是不敢。
闷闷的坐下,开始输入资料。
不明白应隽邦想做什么,这些不都是秘书的事吗?
为什么要让她来做?更何况全部是去年的报表,难道公司没有备份吗?
阮绵绵一肚子疑问,却不敢去问应隽邦,只好认真的开始输入那些材料。
输入数据是件很费神的事情,一下不小心就有可能会弄错。
渐渐地,她的注意力倒没空去想这些资料让她输的用意了,反而极专心的核对着资料上的数字,生怕自己弄错。
她核对得认真,没看到边上的应隽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将身体倚在靠背上,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她的侧脸娇|美,皮|肤白、皙。
因为专注于眼前的资料,她的唇微微抿起,明明很严肃,看起来却又透着可爱。
而他也记得,她前天收到玫瑰花时,脸上那娇|羞的笑意。
眯起的眼又一次染上不虞之色。
为了不想再在她脸上再看到那为了其它男人才露出来的娇|羞神情。
他第一次公私不分,把她扣在这里加班。
阮绵绵此时好像有一个数字不小心输错了,她极认真的盯着那个报表,又在电脑上对了一遍,才重新输入。
她每次有点纠结时,就会下意识的咬着自己的唇。
如此多几次,那个唇 、瓣就被 她咬得嫣红如血。
而她像是浑然未觉一般。在下一次不小心敲错的时候,又一次咬下去。
应隽邦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喉头发紧,她的动作,让他想起了那两次的吻。
她的唇,甜美,柔软。
让他欲罢不能。
低下头去看手上的文件,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却发现很是困难。
入目的那些数字,都变成了阮绵绵的脸。她精至的瑶鼻,小巧的红唇――
他又一次抬头看着阮绵绵。她已经开始进入状态,输入的速度比原来明显的要快了很多。
十指在键盘上跳跃。
她的手不若其它女人那样纤细修长。手背反而有点肉肉的感觉。
根根圆润,指甲的形状也很漂亮。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
她敲击着键盘,配着键盘发出的声音,像是一幅画一般。
只是看着她的手,他又想到这双手攀上他的颈项,在他怀里任他肆意亲吻的模样。
这下不光是喉头发紧,连小腹都略有些紧绷了起来。
应隽邦腾的站了起来。神情里的不悦之色越发的明显,瞪视着阮绵绵。
那个迟钝的女人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只是专心的敲击着键盘。
像是生气一般,应隽邦离开了办公室,想看看她会不会注意到他走人了。
哪里知道他一直出了办公室,专心输资料的阮绵绵,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应隽邦的脸色阴沉,特意又 加重了脚步,阮绵绵――
依然在专心输资料。
…………………………
阮绵绵是个专业的策划人员。直接点说,也可以说她是个搞创意的。
这一类人,都有一个毛病,一旦专心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那就是全身心的投入,绝对不存在一心二用,或者是分神的情况。
所以应隽邦盯着她看了又看,应隽邦起身走动,甚至 应隽邦离开。
阮绵绵都没有注意到。
这叠资料又多又杂,她开始输的时候就想着快点弄完,好早点回家。
虽然不明白应隽邦为什么把这事给她去做了,但是她的个性就是这样,在做就要做到最好。
所以应隽邦,就被 她无视了。
直到面前出现了一个杯子,她的输入被 打断,抬起头,应隽邦站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他的另一只手端着一杯咖啡,而给她的,却是一杯牛奶。
牛奶?
“谢谢。”
阮绵绵很怕那杯牛奶她不接,会不小心弄到键盘上,接过来以后又放到了一边。
低下头继续去核对资料:刚才她输到哪了?
那杯牛奶又一次出现在她面前,抬头,应隽邦的脸色似乎又沉了几分。
阮绵绵咽了咽唾沫,实在不明白他是闹哪样。
“应总?”
“喝了。”
“……”阮绵绵盯着那杯牛奶。透明的玻璃杯里是ru白色的液|体。
她略有些嫌恶的蹙眉:“我不喜欢 喝牛奶。”
尤其是纯牛奶,她总觉得有味。她宁愿喝豆浆,也不要喝牛奶。
勉强能接受酸奶,但是也不常喝。
“喝。”应隽邦像是没看到她脸上的纠结一般:“给。”
他的动作有些僵硬,明显的不常做这样的事。
“应总?”
应隽邦眯起眼睛,认识这么久,她天天一口一个应总的叫他。
倒是从来不见她服个软,叫一声他的名字――
他的手一直举着,阮绵绵无奈,只好再次将牛奶接过,然后喝了一口。
“……”好难喝。她是真的不喜欢 喝牛奶。
对上应隽邦过于直接的视线,她不敢多言,将那一杯牛奶喝完了。
她觉得不舒服,有点难受。
应隽邦的目光莫名的柔和了许多。将面前的咖啡啜饮一口,他欣赏着她因为不喜欢 牛奶而挤在一起的五官。
还有因为喝光了牛奶略不满的拧眉。最吸引他视线的,依然是她的唇。
她的唇角被ru白色的牛奶染了一圈,形成了一圈白印子。
而她因为唇上明显的湿|濡感觉到不舒服,伸出舌|尖在上面舔过。
明明是很天真的动作,却该死的让他觉得魅|惑。
他拿着杯子的手一紧,有冲动想取而代之,把她唇上的牛奶给吻去。
阮绵绵哪里知道应隽邦此时的心思?
牛奶喝了,她也好继续工作了。无间瞄了一眼电脑,才发现都要八点了。
“应总?”她想回家了,可不可以啊?单纯今天没有案子要处理,说是要回家做饭。
而且是坐她一直心心念念想吃的水煮鱼啊。
“这些文件太多,今天可能归档完。”
所以老板大人,你赶紧放我回家吧。
应隽邦的目光落在那一大叠资料上,他本来的目的,也不是让阮绵绵整理这些文件。
“今天做不完就明天继续。”
“……”明天继续?阮绵绵只觉得刚才喝下去的牛奶变成鲜血,一口涌上喉间。
这个意思是,她明天还要来这里加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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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小剧场】
软绵绵:我抗议,人家约会都是去看电影啊,逛街,为什么我苦逼的要加班?
硬梆梆:我又没有要跟你约会。
软绵绵:是吗?那我明天不来加班了。
硬梆梆:你敢。
软绵绵:亲妈,我抗议。。。。
月妈:汗。你要怪就怪某人情商太低。
硬梆梆 眼刀:明天安排我们约会,不然的话――
月妈:你想干嘛?
硬梆梆:扔你去月球。
月妈泪奔:我一定是史上最苦逼的作者,天天被自己的亲儿子威胁,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