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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如果你不要的话,那个张子豪还会将这款包买下?”
李浮图一乐,随即看向站在面前的那位有点可悲的妖媚小明星,轻叹道:“他既然如此对待他的那位女伴,三百六十八万的包他舍得买下送给她吗?”
好像说得有点道理。
沐语蝶看了眼那名小明星,红唇嗫嚅道:“要不等会那个张子豪将包送给我后,我再转送给她?”
“你认为你是在饰演女菩萨大发慈悲做善事?”
盯着说话完全不经过思考的女人,李浮图叹了口气道:“那个张子豪不惜四处求援都要将包买下送给你,你却想当着他的面转送给别人,这不是当众驳他的面子打他的脸么,你真当男人都是没有脾气的生物?还是自信你的魅力能够让一个花花公子哥迷失自我?”
“即使他真的不会对你怎么样,可是你认为接受了你的转赠后,那位女人在张子豪身边还会有好日子过?”
沐语蝶被李浮图一番话杵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怔忡了好一会后才饶有意味的盯着李浮图,巧笑倩兮道:“你倒是很了解这类公子哥的脾性,一下子就能考虑得这么多。”
“你难道忘了我以前的职业?”李浮图轻笑,嘴角的弧度邪魅而放荡不羁。
“纨绔大少,花花公子!”
沐语蝶噗嗤一笑,脱口而出道。四九城顶级世家出身,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拥有了普通人几辈子都遥不可及的巍峨权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奢靡生活很容易让人放纵沉沦迷失自我,对于李家大少以前的传闻,当初沐语蝶从京城回来后打听陈旭尧的时候也听到别人顺口提过,毕竟这两人都是华夏的顶尖太子爷,就如同提到项羽就会想到刘邦一样,两者也是宿命中无法避过的对手。
嚣张霸道,无法无天。
这是他人对已经从四九城消失不知所踪的李家大少的评价。简简单单八个字,沐语蝶便能感受到一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纨绔主气息扑面而来,可是当真正和李浮图接触后,她却发现传闻确有不实之处。也许五年前的李家大少的跋扈是毫不掩饰体现在明面上,而现在这个眼神深邃的男人却如同朴实无华的重剑,即使依旧锋芒锐利,但却内敛许多。
“你是不是以前就是像那个张子豪一样,遇到漂亮的女人就上去勾搭,然后也做过和他现在一样的事情,所以你才能够将他的心态了解的这么清楚。”
心绪暗潮涌动,但沐语蝶白腻嫩滑的脸蛋上却笑容依旧,若无其事的直勾勾盯着李浮图娇笑道。
李浮图沉吟不语,似乎是在缅怀依旧逝去的年少时光,目光中浮现起一丝感叹。可是几秒后,他又脸色一变,嘴角勾勒起招牌般的邪魅笑意,语气玩味道:“我也许确实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你认为凭我堂堂李家大少的资本,我李浮图出马会像他一样,有征服不到的美人?”
看到他这幅使劲夸耀自己唯恐不知道别人认识不到他厉害的模样,沐语蝶努力想瞥着笑意,但是白腻的脸色逐渐变得俏丽红润,片刻后,红唇微张饥渴晶莹贝齿显露,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有你这样自夸自耀的吗?脸皮真厚!”
“难道陈述事实还有错?”
李浮图挑了挑眉,故作不满的盯着止不住笑意的女人。娇艳如玫瑰的唇瓣,如脂似玉的雪白肌肤,线条柔和趋于完美的双颊如同无瑕的天幕,有娇媚鲜艳的红云色若隐若现,妖冶的嘴角此时正荡漾着动人心魄的笑意。不得不说,这尤物一笑的妩媚风姿,足有倾国倾城之色。
“至少,我肯定不会像他一样,连个三百多万的泡妞资金都拿不出来。”
看到李浮图撇撇嘴似乎很是不屑的样子,沐语蝶脸上的弧度越发深邃,嘴角的笑意越发明媚,“也对,堂堂李家大少,别提三百多万了,即使三千万乃至三亿,如果遇到了心仪的女人,也不过是动动嘴皮的事情,小女子可是深深清楚李少的厉害。”
李浮图看了眼和他互相调笑的沐语蝶,再次邪魅一笑,如同勾搭良家妇女的纨绔恶少,伸出手指勾住女人那尖而妩媚的精致下巴向上挑了挑,让她抬头仰视着自己。“既然已经知道了本公子的厉害,那你是不是应该自觉点,轻解罗裳自荐枕席?”
幽暗而深邃,李浮图的目光似乎能映彻人心,他紧紧盯着沐语蝶,犹如能够透过那大大的蛤蟆镜看到隐藏在其后的那双梦幻眸子。
被男人挑着自己的下巴自上而下俯视着自己,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遇到,沐语蝶心中难以避免升起了屈辱之感,可是这种难受之意还没持续多久,片刻后她却惊讶的发现那股屈辱正在逐渐被一种畸形的快感所取代。
也许因为阴阳乾坤的注定,女人天生都喜欢被征服。即使是所处的高度所取得的成就已经让天底下绝大多数男人望而莫及的沐语蝶也不例外。
男人的爱是俯视而生,而女人的爱则是仰视而生的。如果爱情像座山,那么男人越往上走可以俯视的女人就越多,而女人往上走可以俯视的男人就越少。女人是缺乏安全感的生物,她们需要的是能够给她们争风挡雨提供庇护的男人,而不是出了事只会躲在她们身后无能为力的懦夫。
而李浮图正恰恰符合前者的形象,所以其他男人只能可悲的隔着冷冰冰的荧幕海报对着沐语蝶魂牵梦萦一诉衷肠,而他却能够堂而皇之对沐语蝶轻佻相待,出言调戏。
而长袖善舞斡旋于无数权贵富豪之间的沐语蝶,此刻受到男人对自强女性来说堪称屈辱的对待,不仅仅没有反抗斥责,反而肌肤生晕,面靥如花。
“小女子倒是确实想要为李少暖床,如果李少真的愿意,今晚我们两人就能够躺在一张床上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怕就怕李少是口是心非,或者说是……有这个贼心,却没那份贼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