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奇心一起,明溯也不打话,直接将慕容清扔在了床上,一把便掀翻了过去,就着微弱的月光,好生地观察了一番。
这明溯也是宿酒未消,也不想想,那慕容清是个大姑娘,自己就这么凑了上前,而且,不尽如此,这个好奇心冲昏了头的家伙竟然还嫌弃那一双乱蹬的玉足碍眼,也不经过大脑思索,便一脚踏了上去,顿时固定住一只,另一只则被粗暴地扛上了肩头。
陡然四叉八仰地被一个男人给架在了床上,而且,那一双贼眼正的溜的溜地在自己下面乱瞅,慕容清顿时羞得满面通红,秀目含泪,恨不能就此找把刀子了结了性命。
明溯却是还不肯罢休,看了一会儿之后,咂巴咂巴地感叹几声此物实在稀罕。这话听到慕容清耳中,顿时感觉下面那明溯的目光犹如实质化了一般,不断地在其间梭巡,当下,更觉阴凉难耐,一个忍俊不住,竟然稀里哗啦地尿如泉涌,直喷了明溯半张脸儿。
本来,明溯无礼在前,不过,此时慕容清竟然当着一个男子的面失了紧,心中难免有些羞愧,便死死地将嘴唇咬紧,双目紧闭,装起了昏迷。
明溯随手抹去那滚烫的汁液,又认真看了一会儿,只觉得那物什除了光溜溜的一根绒毛也没有之外,还有一处奇异之处。于是,便仔细地回想了一下,顿时了然,便大着舌头故意问道:“你这怎么就像人家肚皮上被长戟戳了个洞儿似的,圆乎乎的,也没甚么造型?”
这东西还有甚么造型么?伪装昏迷的慕容清心中思忖了一下,当初自从发现自己是白虎灾星之后,也曾与妹妹的私下底对比了一下,似乎除了毛发少了一绺之外,便只有那口儿稍许小了点。如果说慕容秀的那边犹如山石上面渗出的溪水淅淅洌流成一道缝儿,那自己就像那山崖上面突然炸裂的喷泉,细微小巧,滚圆的一只眼儿,除了小点,其他也应该没甚么了撒。
不过这话也只能心中想想,如果此时说了出来,岂不是一件极为羞人的事情。慕容清心中转过诸多念头,最后却是决定索性将昏迷装到底去。
见慕容清没有回答,明溯思忖了一下,似乎后世的医学中间也没这个记载,便自以为聪明地言道:“难道是传说中的石女不成?”口中说着,空出的那只手却已经伸了出去。
突然之间,一根清凉的物什探了过来,似乎寻宝一般,内外叩击了一番,慕容清顿时觉得下面麻麻痒痒的,也不知道出了甚么状况,便悄悄地张开一只眼睛,瞄了过去。
这一瞄,顿时羞得慕容清紧忙又将眼睛闭了上去。全身贯注于探索发现途中的明溯却是没有注意到上面的动静,犹自在那一边摸索一边口中嘀嘀咕咕个不停。
说来也怪,那洞口虽然生得奇怪,可是该有的反应一丝也不缺少。不一会儿,明溯便觉得自己似乎是探入了一个桃花源底,温温润润,极其滑腻,想了想,索性将那条扛了许久的**放了下去,试探性地掏出个物什比划了一番。
慕容清正装着昏迷,骤然感觉一个热烘烘的东西凑了下来,紧接着便是一阵猛烈的剧痛,便“哎呀”一声尖喊,双手无力地往前推了过去。
“我在帮你治病呢……”明溯口中嘟囔了一声,便迅速地将身子俯了下去,一口胡乱地印在了慕容清的唇上。
慕容清本想表达一下自己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维护一番那脆弱的尊严,不料,刚一张口,一条笨拙的舌头便探了进来,和着唾沫和她细滑的舌头一并卷起,便卖力地吸允了起来,随着,放在臀部上面的那只笨重的手亦是由抚摸变成了抓捏和揉挤。
随着那只手上的力道的加大,慕容清全身颤抖,呼吸紧促,起伏的胸口不停地摩擦着上面那片健硕的山丘,那手上带来的冰凉亦是化为了一股炙热,缓缓地顺着动作的方向往那桃花源深处钻了进去。
不得不说这慕容清的身材还要比其妹妹好上几分,明溯感慨了一声之后,便压上了那单手无法掬捧的坚挺,鼻子轻轻哼了一声,却是调皮地突然往那亦在一起抖颤的耳朵里哈了口热气。慕容清顿时觉得整个人都窒息了,顿时丧失了最后一丝抵抗,紧闭双眼,沉沦在了现在和即将要发生的一切之中。
随着一声刺破夜幕的尖叫声,慕容清惊恐地张大了眼睛,双手无力地在空中抓了几下,便颓然落在了垫物上面。此时哽咽已经成了一种奢望,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顿时让她说不出话来,惟有眼中泉水一般溢出的泪花还能够证明着自己的清醒。
禁地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位访客,剧烈的疼痛之后便是无尽的搔痒。有那么一瞬间,慕容清感觉自己就快要被分成了两半一般,到最后,她再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酸还是痒了。反正,现在是感受不到多少疼痛了。
“以后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明溯的手轻轻地抚过慕容清的挺翘、大腿、小腿,再从慕容秀的小腿一路摸了上来。
方才,就在姐姐大呼小叫的时候,慕容秀正胆战心惊地站在门外的阴影之中,望着那不断翻腾冲刺的二人,心中亦是酸痒齐备。
似乎是感觉到甚么似的,就在那身上男人将一股滚烫的液体送了进来的时候,慕容清骤然张开了眼睛,夜幕之中,姐妹俩四道黑亮的视线猛然剧烈地对撞了一下
此时,见明溯故事重提,二女互相对视了一眼,那慕容清便忐忑地言道:“侯爷难道不知白虎灾星的传说?”
“那都是些乡野百姓,明明自己不行运,却要将责任归结到女子身上,其实,白虎青龙,人之天生,又与命有何妨?”作为一个超越了二千年思想的人来说,这白虎灾星的说法自然可笑,于是,明溯晒然一笑言道:“民间尝言,那白虎犹如铜盆,专司克夫,可是遇到了我这铁帚,硬对硬之下却是不灵验了,不若我们再试验试验?”
闻言,慕容清紧忙求饶不已。开甚么玩笑,方才就那么一小会,自己就已经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若是紧赶着再试一把,估摸着自己这白虎还没来得及克夫,便已经被弄得疼死过去了。
其实,一晚上整了四回,明溯便是铁打的汉子,此时亦是感觉有些贫血的感觉,于是,也就岔开了话题,只是将那辽东的诸多情况一一向二女问起。
这慕容姐妹虽然是一母同胞,姐姐慕容清却是生性坚强,平素对外界的事情关注也比较多,当下,见明溯问起,便一五一十地又将那些琐事典故细述了一遍。
来到这个时代之前,明溯一直以为辽东便是后世的辽宁近渤海湾一片,其实这倒是会错了意。其实俩汉时期的辽东,只是与辽西相对应的一片区域,除了那后世的大连、葫芦岛等地,便是一直延伸到吉林,乃至朝鲜境内部分区域亦是辽东所属。至于辽西,后世的河北许多地域亦是属于其管辖范围。
幽州地界,除了辽东辽西诸多属国,更有那北部四郡,势力范围一直蔓延到后世的釜山附近。所以说,虽然幽州苦寒,却是地域辽阔,只要站稳了脚步,寻常势力想要染指过来,亦是难以有那么多的兵力去占据这么大的地方。
至于那公孙瓒,本是辽西令支人,出身贵族。因母地位卑贱,只当了郡中小吏。后来,他的老丈人辽西太守侯安犯法被发配交州日南时,公孙瓒乔装成士兵沿途护送,途中辽西太守获赦还任,有情有义的公孙瓒归来后便因此德行被举孝廉,任为辽东属国长史,却是因为与刘虞不和,只得常驻在辽西治所且虑县中。
长史的意思,类似于后世的秘书长,是一种文官,这本来是刘虞为了削弱公孙瓒的力量,明升暗降的一种手段。然而,因为公孙瓒不肯就任,死赖在且虑磨刀霍霍,最终辽东属国的长史到了公孙瓒任上却成了武官,大略相当于一郡的都尉。
所谓辽东属国,便是散布在辽东郡周围的若干藩属国,亦即大大小小的匈奴与鲜卑的部落。公孙瓒的职务,便是监视这些部落,不许他们对汉朝的中央造反。
此时,辽东属国下面的诸胡之中,比较强悍的部落,却是乌桓首领贪至王以及那丘力居,此二人麾下皆有控弦之士十万众,兵强马壮,时常掳掠边疆,与公孙瓒争斗不休。至于二女所在的慕容部以及那段部、宇文部,此时都是些小毛头,尚还未登上大雅之堂,因而,也没有与公孙瓒发生过多的冲突。
在闲聊之中,慕容清无意中讲了公孙瓒一个轶事,却是让明溯眼前一亮。传说中,这公孙瓒除了嫉胡如仇,每逢有胡人部落造反,就会勃然大怒,集合兵马前去扫荡一番,此外,还特别喜欢筑城,无论是且虑县城,还是他驻扎过的其他关口,一律加高城墙,堆积土堑,有的地方甚至于抽掉了楼梯,专门以绳索供人上下。
自打开始使用了油母页岩之后,因为事务杂琐,明溯一直没有在其副产品的利用上花多少心思,此时,乍然听到那公孙瓒喜欢筑城,明溯心中便不由地想起来油母页岩燃烧后的一个附加产品――低效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