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也没想到几句话,就把记者顶的哑口无言,更没有想到台下的观众这么给面子,掌声经久不息,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本大仙果然受欢迎啊,哈哈
徐甲清了清嗓子,如同大人物一般,骚包的挥了挥手,将掌声按下去,说:“何谓义诊顾名思义,我们赚的不是钱,而是一个义字何谓义义为情,义为爱,义就是人心,我们付出真心,也需要用真心换真心。”
众人有些不解,不知道徐甲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徐甲向山脚下一指:“看到了吗那里有一些小树栽我治好大家的病,付出了人心,虽然不要钱,但需要大家身体力行,把这些树栽倒山上,浇水施肥,精心照料,将人心传递出去,这有没有问题”
“原来是植树呀,这没有一点问题。”
“我还很喜欢植树呢,就当玩儿了。”
“植树还很有意义,培养我们的爱心。”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都觉得植树很有意义,关键是种一棵树就可以,不要看病的钱,这买卖做的划算呀
徐甲听着众人的笑声,嘴角浮现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
狄飞燕凑过来,小声的问:“流氓师傅,你干嘛笑的这么奸诈”
徐甲白的狄飞燕一眼:“还敢说我奸诈,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这个臭丫头。”
狄飞燕,翘着红唇,幽幽地说:“为了我我不懂师傅的意思呢现在秃山已死,种树也没有意义呀,前几天我不是还种了一棵吗唉,可惜根本就养不活。”
徐甲呵呵一笑:“不知道一句话吗众人拾柴火焰高。在场来的有数万人,每个人的生气都不相同,虽然每个人的身体都极为微弱,但是加在一起,众志成城,这股力量几乎不可撼动。在古代,每当干旱或水灾之时,巫师率领所有人跪地求雨,心意虔诚,直达上天,往往可以消灾解难,久旱逢甘露,水灾望天晴。”
狄飞燕,听得心里痒痒的:“我懂师傅的意思了,大家植树就是将生气种在树中,树根深入秃山,相当于给秃山灌注生气,对不对”
徐甲戳了戳狄飞燕光洁的额头:“我这宝贝徒弟除了调皮一点,还是挺聪明的,师傅给你点个赞。”
“讨厌,又戳我的额头,烦死了。”狄飞燕撒娇的嘟着嘴,一副可怜荣爱的模样。
朱刚、陈红等几十个报社的记者聚在一起,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听着众人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就觉得好一阵头痛。
身为记者,向来以牙尖嘴利征服别人,但这一次,他们这些王牌记者却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给征服了,真是好丢脸呀
这些人还是不服
朱刚和各个报社记者商量了一下,带头跳出来,向众人大声说:“大家先不要忙着鼓掌,呈口舌之利是没有用的,西医虽然繁琐,细化,花钱多,但可以治好病。中医虽然治病简单,但到底能不能治好病谁又能知道呢,如果治不好病,说的再多也是枉然。”
朱刚说的一针见血,众人立刻从激动中缓过神儿来。
徐甲哈哈大笑:“朱刚,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呀,怎么说的想的跟我一模一样呢。我正要回答这个问题的,你就来问了,你这么配合我,大家会说你是我请来的托儿。”
“我是托儿”朱刚哭笑不得。
众人也被徐甲的幽默逗得捧腹大笑。
徐甲摆了摆手:“朱刚问得好,实践出真知,中医要是治不好病,说的再好听也是骗人的,下面我就当着大家的面前,让大家见识一下中医的真正实力。各位,有谁愿意上台试试火力,给我当个托儿”
众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不敢上去。
开玩笑吗在数万人面前,被徐甲当成试验品,这滋味不好受,病情要是整对了还好说,万一看的不准,岂不是被当成笑料了
朱刚只好奋勇的上了高台:“还是我来当你的托儿吧”
徐甲微微一笑,这小子还真有点意思。
朱刚大咧咧坐在椅子上,伸出手腕向徐甲说:“开始诊脉吧,我就不信你能看得准。”
徐甲笑了:“我只是一个迷途小中医,医术不精,怎么敢给朱大记者看病不过,我们的美女楚离可是神医,包治百病。下面,有请我们的美女楚离为朱大记者诊脉。”
这一次义诊,他有意将楚离推到前台,为她提高名气,光大四海堂和精医门的门楣。
再说,楚离长的这么美,做形象代言人很有优势,一定很受欢迎。
徐甲向楚离使了一个眼色,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手,很小声的说:“他的病很奇特的,是”
楚离急忙摇头:“你千万别说告诉我,我要是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还怎么弘扬精医门”
徐甲笑了,小丫头还挺有志气。
他示意大家安静,不要影响楚离诊病。
楚离坐在朱刚面前,仔细看了看朱刚,发现他的眼角下方一片青黑,眼神中布满血丝,眉毛杂乱,眼睛不住的闭合,频率非常高。
楚离看了好一阵,心中知道了不离十,又给朱刚把脉,三分钟之后,楚离嘴角浮现出了然的笑容。
朱刚迫不及的问:“楚医生,你到底行不行啊这都过去很久了,你看也看了,脉也把过了,到底我有什么病你说出来,当着数万人的面前,可千万别输错了。”
楚离慢条斯理地说:“你眼神涣散,眉毛杂乱,呈现灰色,眼珠会不停的左右乱转,眼酸,双眼不住地闭合,你有重度失眠症。”
“这你怎么说的这么准。”
朱刚听了楚离的话,一下子就愣住了,眼中充满了惊疑。
台下的众人也惊叹中医的神奇准确。
楚离端正坐好:“你现在还觉得中医是一门糟粕吗”
朱刚愣了好一阵,看了看楚离,又看了看,身边站着的郑佩云,忽然明白了什么,一拍桌子,大叫道:“不对,这里面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