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中,刘星泉和易卜拉欣被突然冲进来的徐甲吓了一跳,以为被徐甲发现了。
躲在暗中观察了一会,发现徐甲小便之后就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刘星泉攥紧了拳头:“易卜拉欣,你刚才怎么不杀了徐甲”
易卜拉欣道:“还没天黑,人太多,怎么动手再说,少爷不是要睡了郑佩云吗这种事,要在郑佩云家里才干的起劲。”
“嘿嘿,没错”
刘星泉满脸邪笑:“郑佩云这贱人以为傍上了徐甲,就可以不怕刘家了她是做梦,今晚,我就让这贱人尝尝我的大棒。嘿嘿,睡了她之后,就把她弄死,她是我们刘家的儿媳妇,她死了之后,家产还是我们刘家的,多么完美的主意啊。不行,馋死了,我都忍不了了,现在就想上了她。”
“少爷别急,天一黑我们就动手。”
易卜拉欣手握着黑权杖,信心百倍,满脸狞笑:“晚上一动手,我负责把徐甲引到小树林中,少爷你就可以畅心所欲的玩弄郑佩云了,不过,少爷,千万别把郑佩云给玩死了,让我也尝尝鲜。”
易卜拉欣知道郑佩云是纯阴之体,阴气浓郁,不敢第一个上,只要郑佩云破了身之后,他就可以利用郑佩云的身体好好修炼了。”
刘星泉馋的舌头伸得老长:“放心吧,本少一定给你留一口活的。不过,易卜拉欣,你确定能干掉徐甲千万别出差错。”
“放心吧,少爷”
易卜拉欣自信满满:“有了黑权杖,我干掉徐甲实在是太轻松了,而且,树林中被我布置了巫术阵法,徐甲来了,定然活不了了。”
“太好了。”
刘星泉看着太阳渐渐落山,有些望眼欲穿。
几日不见徐甲,郑佩云还真有点想他。
回到家中,郑佩云拿出一件男士睡衣递给徐甲:“昨天买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云姐买的我都喜欢。”徐甲的嘴那是相当的甜。
“我给你放完水了,去洗澡吧,姐去做饭”
郑佩云将徐甲推进了洗浴室,换了一身衣服就去做饭。
徐甲洗完了澡,穿上睡衣,照了照镜子,自言自语的说:“我真是越来越帅了,连我自己都迷上自己了。”
徐甲洗过了澡,站在厨房门口,就看到郑佩云也换上了一身浅粉色的睡衣,睡衣虽然不像几天前那么感性,但也挡不住她呼之欲出的胸口,睡衣垂到臀上,露出一双粉白玉雕的小腿。
徐甲真希望吹出一股风,将臀下的睡衣吹开,一探究竟。
刚巧,地上撒了一滩水。
郑佩云赶紧双膝跪地,跪趴着擦地上的水渍,迷媚的曲线一览无遗,臀上睡衣完全翘起,像是诱人的苹果瓣,奶白奶白的,诱人啃上一口。
咕咚
徐甲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郑佩云一回头,就看到徐甲站在门口,盯着自己的身体看。
哎呀
郑佩云赶紧站起来,慌里慌张的将睡衣放下来,脸红如醉,嗔怨的瞟着徐甲:“坏小子,偷看姐啊”
我这是偷看吗
徐甲心里很委屈,他觉得郑佩云就是故意的,就算不是故意,主观上也有被偷窥的想法,不然穿这么少干啥
“云姐,我什么也没看到。”徐甲脸皮倒是够厚。
郑佩云又羞又气:“什么也没看到那你还看去去,男人别进厨房,打扰姐姐做菜。”娇嗔薄怒,将徐甲给推了出去。
徐甲转身进了郑佩云的卧室。
一进去,就看到郑佩云将蕾丝文胸和c字裤扔到椅子上。
这么感性的贴身衣物,让徐甲心头火热,想入非非。
徐甲防患于未然,想要在郑佩云的卧室中布置阵法。
毕竟,易卜拉欣有宝物傍身,自己虽然不怕,但万一伤到了郑佩云,那就不美了。
徐甲还是打算布置九宫八卦阵,虽然繁琐一点,但能确保万无一失,只要郑佩云呆在阵中不出去,没人能奈何得了他。
徐甲用搜星盘测定方位后,开始布阵。
椅子上刚好是生门,方位很重要,他将椅子拿走,要开始布阵,没想到椅子上的c字裤和蕾丝文胸掉在地上。
徐甲拿起c字裤和蕾丝文雄,刚要放在床上,郑佩云开门走了进来。
徐甲拿着c字裤和蕾丝文胸,讪讪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郑佩云脸蛋红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倚靠在门口,似笑非笑,幽幽的问:“拿姐文胸和小内内干什么”
徐甲非常尴尬:“那个看看,欣赏欣赏”
郑佩云幽幽的问:“香吗”
徐甲呆呆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刚拿起来,还没闻呢。”
“坏小子,那你慢慢闻吧。”郑佩云抿嘴一笑,心里美滋滋的,转身走了。
“哎,云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徐甲这才反应过来,想要解释,却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看着手中的c字裤和文胸,忍不住闻了一下,还真是香。
“哎,算了啊,误会太多,也不差这一次了。”
徐甲将c字裤和文胸放到床上,将柜子、地毯什么的移了出去,开始布阵。
一张张黄表上写了九字真言,灌注了浩瀚的道气。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徐甲专心布置起阵法来。
一道道含有道气的黄表布置成九宫八卦的阵势。
布阵之后,又将柜子搬进来,扑上地毯,一切恢复了原样,谁也看不出这里曾经布置过阵法。
“嘿嘿,不论是谁进了九宫八卦阵,都要跪喽。”
徐甲布置成功,非常得意。
忙活了半小时,道气消耗过重,有点累,徐甲坐在床上歇息,就发现下面有点硌得慌,欠身一看,c字裤和蕾丝文胸压在了身上。
他害怕压变了形,随手抓起,要仍向床头。
“甲弟,吃饭了。”
郑佩云刚好开门进来叫他吃饭,看着徐甲手里的c字裤和蕾丝文胸,脸红如醉,媚意更浓,幽幽的问:“还没玩够啊这玩意有那么好玩吗”
徐甲都懵了,无比尴尬,呆呆的附和:“没玩够,没玩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