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的速度比以前快多了,好像也不怎么怕阳光了。”
范进掀开窗户,感受着那么一抹温煦的阳光,非常惬意。
“这都是成为鬼兵的好处。”
徐甲笑了:“寻常小鬼惧怕阳光,怕黑狗血,怕狐狸、恶狗、黄鼠狼、蛇、鼠等邪祟之物,但是鬼兵却强悍很多,不怕温煦的阳光,黑狗血也不怕,至于狐狸、恶狗、黄鼠狼、蛇、鼠等邪祟之物,见了你肯定灰溜溜的逃走了啦。”
“还有,在你是小鬼的时候,高明的术士就算是不开天眼,单凭气息,也能感受到你的存在;现在则不同了,一般的术士根本感受不到你的存在,就算是高明的术士,开了天眼,只要你离着他们在十米之外,用心收敛阴气,也不会被他们发现。”
“哈哈,真有这么厉害”
范进兴奋的手舞足蹈:“那金刚山、黄桂清能发现我吗”
徐甲道:“他们的实力很强,但你若远离他们十米之外,他们就算是开了天眼,也感受不到你的存在,最多可以感受到一点阴气而已。”
“嘿嘿,太好了,以后我就再也不用胆颤心惊了。”范进贼兮兮的笑着。
徐甲忽然想起了什么:“不过,有一人,你千万不要靠近他。”
范进愣了:“哪个”
徐甲道:“川野文雄身边有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那家伙阴险的很,不想死的话,你就躲得他远远的,他随便一出手,就会让你魂飞魄散。”
“这么厉害”
范进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我记住了。”
接下来几天,鉴宝那边也没有什么消息,看样子好东西都还在后面。
徐甲左右无事,四处乱转。
叮咚
不一会儿,收到了艾徐一的微信:“干啥呢泡妹子呢”
徐甲回复:“妹子都不如你,泡起来没劲。”
“嘻嘻,那你来泡我吧。”
“去哪泡”
“切,还当真了,我才不让你泡呢。我爸比病了,我要照顾他,哪有心思和你泡来泡去的,当我是方便面啊。”
“艾瑞船长病了”
徐甲想了想问:“有什么症状”
艾徐一道:“不行,爸比不让我和外人说。”
徐甲抓鼻子上脸:“我是外人吗我是你男朋友,咱们还在一个厕所那个过呢。”
“切,不要脸。”
艾徐一心中窃喜:“不行,我还是不能告诉你,不然爸比会生气的,他生气可吓人了。”
“有多吓人”徐甲问。
“不给我钱花呗。”艾徐一懊恼的说。
“靠,原来这么吓人啊。”徐甲满脸黑线,也不和艾徐一开玩笑,掷地有声的说:“其实,我知道艾瑞船长的症状。”
艾徐一撇撇嘴:“你吹牛,消息保密,你怎么可能知道”
徐甲不容置疑的说:“艾瑞船长最开始的脚痛,现在则是腿痛,双腿像是灌了铅,动弹不得,眉心透着一股黑色。并且麻痛之感缓缓上升,并且伴随多梦、盗汗、甚至于呓语的症状。”
艾徐一张着粉红小嘴,都听傻了。
“哎,我说,小一啊,怎么没声了是不是信号不好啊。”徐甲咋咋呼呼的大叫。
艾徐一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你怎么说的这么准”
徐甲笑道:“你忘了,我是小中医呀。”
“你等着”
艾徐一挂了电话,不一会儿,就在一楼大厅中找到了徐甲,不由分说,拉着徐甲就下了负一层。
开了几个密码防盗门,前面出现一个密封的小门。
门口,站着两个带着黑色墨镜的保镖。
徐甲一进入负一层,尤其是站在密封小门的门口时,立刻感受到了一股阴晦的气息,浓烈逼人,充斥于各个角落。
甚至于,一股股的潮涌之气顺着密封小门之中扩散出来。
来势汹汹
两个保镖拦住艾徐一:“小姐,这里不能进。”
艾徐一道:“我也不能”
“是的,船长吩咐过,谁都不能进。”保镖根本不卖面子。
徐甲知道事情紧急,也懒得和这两个保镖墨迹,开门见山的问:“真的不能进”
“不能进”
“谁不让我进去”
“自然是我们。”两个保镖回应。
徐甲笑了:“那解决了你们不就完事了吗”
“好大的口气”
两个保镖还没说完,就被从后面赶来的范进给打昏了过去。
“干得好,范进”徐甲点了一个赞。
范进很得意:“嘿嘿,成了鬼兵真好,随便打人都发现不了。咦,这里阴气好重,非常凶,该不会有同类吧”
徐甲向范进使眼色:“闭嘴,别说话。”
范进赶紧闭嘴。
徐甲掏出黄表,咬破手指,念动咒语,在上面写了一道咒语:“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将符咒贴在了门上。
艾徐一问:“这是什么哼,迷信”伸手要去揭下来。
徐甲随意道:“嫌你爸比命长了,只管去揭。”
艾徐一吓得急忙缩手,脸都白了。
徐甲对艾徐一说:“你就在门外等着,不许进来,记住,不许任何人来揭符咒,知道吗”
艾徐一点点头:“我一定会看好的。”
徐甲点点头,带着范进悄悄的推开了房门。
房间中一片昏暗,香烟袅袅,香烛那一点灯光,将密室衬托的格外神秘。
“好冷”范进这鬼兵都觉得非常的冷。
这根本就是一个地下冷库,足有零下30度,呆上一会,手都会冻掉了。
不过,徐甲可不是一般人,全身道火盎然,怡然不惧。
眼前的一幕,让徐甲觉得分外诧异。
前方摆着香案,焚香点烛。
香案上供着龙王,栩栩如生,一个大猪头祭在香案上,还在滴着血。
艾瑞船长则跪在桌前,浑身冻的瑟瑟发抖,脸色黑紫。
脚上没有穿鞋,裤子卷到了腿弯处。
露出来的肌肤怵目惊心。
脚和小腿一片漆黑,不见血色,尤其是脚面,充斥着一抹抹黑鳞状的东西。
徐甲一看,心中一惊:“果然如此”
艾瑞船长头也不回,强忍着痛哼哼:“徐甲,你来干什么出去,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