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行了,行了,别哭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就知道哭!朕会派人去找,你先回你的宫殿待着,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出宫殿半步!蠹”
说完,凤倾歌愤怒一甩明黄的袖袍,越过凤倾舞,便离开了。
凤倾舞翘着嘴,收起了自己的眼泪。
对着凤倾歌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
“哼,禁足就禁足,只要你能把云夕找回来,禁足算得了什么!哼……”
御书房!
凤倾歌看着手中的奏折,皱紧了眉头。
忽然,一个愤怒,将奏折丢了出去。
“哼,弹劾上奏倒是挺快,正当朕要用他们之际,怎么就一个个成了缩头乌龟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一旁,李连印见凤倾歌发怒,瞬的便跪了下来髹。
“御王爷到……”
这时,门外传来了太监的声音。
“让他进来!”
凤倾歌袖手而立,转身背对着走进来的池君御,突然,问道,“对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池君御看了看地上被凤倾歌甩出的奏折,上面赫然写着,惩处将军白钧天……
不用想,池君御也是知道,凤倾歌所问的话,是何意思。
“皇上认为,此时动手,有必胜的把握吗、?”
没有正面回答凤倾歌的问话,池君御反而问了回去。
闻言。
凤倾歌冷笑着转身,看着池君御,眸子中亦是冷意。
“必胜的把握?哼!如若朕有必胜的把握,还用得着,让你去将军府找他们的把柄?”
遽时,池君御闻言浅笑的勾唇。
凤倾歌心中在想些什么,他大致能猜了个完全。
“既然皇上没有必胜把握,那就不要动手!”
“白彧戈如今带兵驻守在南北边境,若是此时动手,必定会惹得他大怒,到时他利用兵符,调动驻守在各边境的将士造反,围攻皇城,皇上您,必输无疑!”
冷眼看着池君御,凤倾歌脸上的神色,甚是不好看。
他又岂会没想到这一点?
若是没想到这一点,早就在百官早朝弹劾之时,就下手了!
为了自己的计划,他居然还不得不偏袒自己想要下手的对象,这是凤倾歌,怎么也没想到的。
“找到白云夕的下落了吗?”
忽然,凤倾歌转移了话题,问道。
闻言。
池君御脸上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摇了摇头。
“那一群人来无影去无踪,像是一个计划了很久,指着白云夕而来的!没有和任何人有过接触,查起来,有些困难!”
没有和任何人有过接触?
凤倾歌皱紧了眉头,脸上深思。
突然,问道,“会不会是,太后的人?”
太后?
池君御冷笑摇头,否认了凤倾歌的想法。
“不可能,如果是太后的人,没理由我们会查不到。况且,那绑架了白云夕的人,不像是凤鸣国的人,倒有些像,异族……”
闻言。
凤倾歌更是皱紧了眉头。
虽然白云夕被绑,这对他来说,无疑不是一件好事。
可现在,他却不得不让池君御去将白云夕找回来,因为现在,动将军府,不是明智之举。
“如今没被我凤鸣国灭掉的异族,就只有羯夷族而已!就算他们再怎么强大,可也没有那个胆子潜入我凤鸣国来绑人,而这绑的人,还是将军府的白云夕,你不觉得,这事有蹊跷吗?”
听着凤倾歌的分析,池君御点了点头。
羯夷族之所以没被凤鸣国说灭族,是因为他们手上有能压制大军的武器。
虽然他们是有强大的武器,可却也没本事攻打凤鸣国,更别提,到凤鸣国皇城,来掳人了!
“皇上,此时就交给臣来办吧!”
想着,池君御心中升起了不少的疑虑,想要早些离开,去查明心中所想。
闻言。
凤倾歌点了点头,说道,“尽快把这事给查清楚,将白云夕给救出来,省得九儿那丫头,整天在我面前吵闹!还有,密切注意太后那边的动向,若她有什么举动,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是,臣告退!”
因为白云夕被绑,整个凤鸣国像是被笼罩在了一片阴霾之中。
凤鸣国大半的店铺,都是白云夕名下的,因为她被绑,各家店铺也是不安,做生意,都是提不起劲来。
尤其是聚全德酒楼,更是直接停业了下来,关门不待客。
“爹,为什么要关门歇业?这不是,白白浪费得罪那些达官显贵吗?”
聚全德内,张非凡甚是不解的看着张全,问道。
“哎……”
张全脸上亦是为难,更多的,是担心。
“孩子,这事你不会懂的,东家被绑,等于咱这聚全德就失去了庇佑,若是在这关头开门,指不定会惹得那些对东家不满的人,来闹场,咱们,不得不关门啊!”
“可是……”
张非凡亦再说些什么,却被张全直接给打断了。
“没什么可是了,你挨个通知下去,凡是东家名下的店铺,都让他们关门歇业,去吧!”
张全的话,更是让张非凡不懂了。
这聚全德一家关门也就罢了,怎么能让东家名下的所有的店铺,都关门呢?
“爹,这若是让所有店铺都关门歇业,那得是多大的损失啊?我不去!”
张非凡本就是听命于白云夕管理账房,自然,是把店铺的收益,看在第一。
虽然他心里也担心着白云夕,可他觉得,依照将军府的势力,怎么着,也会救出东家来,根本就不用担心。
“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
张全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瞧了瞧四周,随即走到门前,将门紧紧关了上。
走至张非凡的身边,附身说道。
“以前东家就交代过,若是她出了什么事,咱们就要统一歇业,怕就怕,出事之后,皇上会对将军府做什么。东家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闻言。
张非凡更是不懂了。
“皇上?难道,皇上会对东家做什么吗?”
张全摇头叹气,脸上是读不懂的神色。
继而又说道,“东家曾说过,皇上一直都窥视着将军府的势力,东家把生意做得如此大,掌控了凤鸣国一大半的经济命脉,就是为了防止皇上啊!”
“这又是为什么?”张非凡问道。
他本就是一个书生,对这些事自然是不怎么明白的。
尤其是官场上的事,更是觉得太浑浊,是一滩搅不清的浑水。
突然,张非凡像是猜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全,“难道,东家她……”
“啪……”
忽然,张全一脸的谨慎,一巴掌拍在了张非凡的头上。
“小声一点,小心隔墙有耳!”
摸了摸自己被拍的头,张非凡傻笑了两声。
“呵呵,我一时太惊讶,给忘了!”
说着,张非凡附身到张全的耳边,小声的说道,“爹,东家是不是想,关闭所有的店铺,让百姓无生活必备之物可买,到时候,百姓肯定会哀怨连天,由此,才能威胁皇上,让皇上,动不了将军府?”
张全瞪了张非凡一眼,推开他。
“算你聪明了一回,既然知道了,那还不通知下去?”
闻言,
张非凡脸上带着笑意,说道,“是,爹,我这就去通知。”
说完,转身,便开门跑了出去。
白云夕被绑,已是过去了两天。
第一天,聚全德关门歇业。
紧接着,第二天,凡是白云夕名下的店铺,皆是关门歇业了,没有一家开了门的。
上到丝绸锦缎,下到柴米油盐酱醋茶,白云夕都有涉及。
最为让人焦急的是,盐业本就是被白云夕一人说垄断了的,这突然盐业关门,连盐坊也是紧关着门,让百姓这生活的日常东西,都买不到。
哀怨随即便是传进了凤倾歌的耳中,一些大臣亦是上了奏折,要求凤倾歌处理这件事!
朝堂上,凤倾歌愤怒的一甩手中的奏折,砸在了跪在中间的一位大臣的头上。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我堂堂凤鸣国,怎么会就她白云夕一人将盐业垄断?你们户部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从来没听你们提及过?”
“皇上息怒啊,皇上!”
跪在地上的户部侍郎吓得全身颤抖,可这事,也怪不得他啊!
“皇上,臣有事启奏!”
“说!”
这时,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跪在了地上,禀报。
“说!”
“白小姐经商盐业,将其垄断之时,先皇还在,这事,亦是先皇准许了的。白小姐突然被人绑了去,导致她名下的店铺的人皆是恐慌,才不得不导致白小姐手下的人关闭了店铺!为今之计,唯有先将白小姐救出,才能安得了民心啊,臣求皇上,为了凤鸣国的百姓,派人速速救出白小姐来吧!”
说话之人,是当朝的兵部侍郎苏松柏,亦是苏文绣的父亲。
与将军府白家,交情自然是深的。
闻言。
凤倾歌隐忍着怒气,没有发作。
哼,好你个白云夕,竟然是为自己铺好了后路,为整个将军府找了退路。
别以为,就这区区的商业,就能威胁到整个凤鸣国,威胁到他的皇位!
“你当朕没有派人去找?从她被人绑了,朕就已经派御王爷不惜一切代价,要救出她!她倒好,朕如此大张旗鼓的找寻她的下落,她却断了我凤鸣国百姓的日常生活,是存心想造反不成?”
凤倾歌的盛怒,让所有百官大臣皆是跪了下来。
“皇上请息怒,白小姐绝对没有此意!这白小姐本就已被绑,又怎会有造反一说?白家世代忠良,求皇上明察!”
“哼……苏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
这时,跪在另一边的丞相夏卓,突然冷声说道。
“就算她白云夕被人绑了,可这也说不定,是她自导自演的戏码,为的,就是弄得民心惶惶民心,想造反!”
偏头,怒瞪着夏卓,苏松柏眼眸中全是愤怒。
谁不知道,丞相夏卓与将军府向来不对盘,这话,分明就是想要借此,绊倒将军府。
“丞相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说白小姐自导自演的戏码?你可有证据?”
“证据是没有,可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
“丞相大人,你这分明就是诬陷,是……”
“够了!”
听着两人你来我去的吵闹,凤倾歌更是怒不可揭。
大声的怒吼,止住了两人的争斗。
“退朝!”
所有人没有想到过,仅仅是一个将军府的大小姐失踪,便是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来。
下到平民百姓,上到皇上,皆是为这事,头疼不已!
北漠边境。
一处偌大的帐内,正中央,白云夕被绑在木桩上,身上有着明显被鞭打过的痕迹,血迹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