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等着。”
司马锋说完,便把自己的包递给身边的一个人说:“去把大厅所有吃饭的帐给结了。”
这时司马锋站在大厅中央,大声说:“各位,这了博得这位美女的欢心,今晚所有在大厅吃饭的单,全由本人司马锋埋了。”
司马锋在宁阳县也算是个名人,认识他的人也不少,听到他这么一说,食客们高兴的喊道:“谢谢司马老总!”“谢谢锋哥!”
埋单的人不大会儿就来到了司马锋跟前说:“锋少,总共才一万八千多!这是发票。”
司马锋这时色迷迷地走到赵淑平跟前:“美女,是不是跟我一起上楼呀?”
赵淑平连忙坐下,“跟你上楼做什么?”
“当然是吃饭呀,吃你喜欢吃的毛蟹呀!”
司马锋有点迫不及待了,就要伸手拉赵淑平。
在一旁一直在玩手机的上官尘站了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司马锋,说:“这位先生,你想干什么?”
上官尘说完,便低头又玩起了手机。
“老子想干什么?老子要跟这位美女共进晚餐,关你屁事啊?是不是想找不自在呀?”司马锋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上官尘说话了,心里就有气,对上官尘也就没有客气话儿了。
“这位先生,我什么时候答应要跟你一起吃饭了?我认识你吗?”这时赵淑平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没有了先前那种抚媚的面容了。
司马锋此时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自己堂堂的一个大老总,还没有人敢这样哄骗他,顿时火就来了。
“你这个卖b的,竟敢骗老子,老子要让你尝尝骗我的下场。”
司马锋说完,便伸出一只手要去抓住赵淑平的头发,另一只手握着拳头向她脸部打来。
赵淑平见状,头往后一偏,身子一缩,顺势抓住了司马锋那只要抓她头发的手,右手挡开了他另一只拳头,“啪”的一耳光打在了司马锋的脸上,顿时司马锋脸上起了五个手指印。随即抬起右脚,狠狠的踢在了司马锋的肚子上,司马锋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咣当”“乒乒乓乓”“稀里哗啦”“啊……”“妈呀!”顿时酒店的大堂里一片混乱,司马锋砸在了一张摆满了荤素菜肴的桌子上,当时把桌子砸翻,盘子、碗、碟、杯、筷到处都是,吓得满堂的食客全都不吃了,胆小的女孩子大声尖叫起来。
特别是被这狼藉的家伙什儿给碰到撞到的人,更是急忙跑开。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太快了,大家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司马锋倒在了满地的碎瓷片上,满身菜汤儿,那形象叫个惨啊!
司马锋的两个跟班见状,直接向赵淑平扑了过来。
赵淑平连忙躲闪,快速冲到司马锋跟前,一脚踩在他的头上,说:“你们谁要是再敢过来,我就一脚踩烂他的头,而且会让他死的很有节奏感。反正我是贱命一条,找个有钱人垫背也是很好玩哟!”
那两个人见了,立刻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赵淑平踩着司马锋的头。
此时,还是吴明军聪明,他抽身出了门,打电话报警去了。
这时,上官尘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走了过来。
“姐,这样很不好玩。你不问问他为什么要调戏你,为什么要请你上楼吃饭?”
赵淑平听了,对司马锋说:“说,为什么要调戏我?为什么骂我?”
司马锋被赵淑平踩在地下,卷曲着身子,一动也不动,也不开口说话。
这时旁边站满了围观的人,个个睁大着双眼看着赵淑平和上官尘。
见司马锋不开口,上官尘又是一边玩手机,一边说:“姐,你这次是闯祸了,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你肯定要做牢。反正也是坐牢,不如把他那玩艺踩破了,让他做一辈子太监。左右都是坐牢,多坐几年,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头,就这么整!”赵淑平用了一句川省的方言。
这时,司马锋害怕了,这下遇到一个不要命的,万一真要是把自己那玩艺踩爆了,自己有再多的钱,人长得再帅又有什么用呢?
“别踩,我说,我说。美女,我是看中了你的美色,想非份你,所以才……请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姐,既然他承认错了,我看就算了吧,常言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不过,他破坏了我们吃饭的雅兴,又惊吓了我们,是不是该赔点精神损失费呀?”上官尘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一直盯着手机的屏幕。
听了上官尘的话,不等赵淑平开口,司马锋却说话了:“对对对,我破坏了你们吃饭的雅兴,我应该赔你们的精神损失费,赔你们一万块。”
赵淑平重重的踩了他一下:“嗯,多少?”
“不不不,赔你们十万块,我是真心想赔你们十万块。”
司马锋正说着,这时,从楼上冲下来几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分开人群,为首的说:“是谁在这里打人闹事?”
这个为首的就是宁阳县城关派出所副所长程永生。
当他看到是一个女孩用脚踩在司马锋的脸上,顿时急了,大声说:“快把锋哥放了?”
“你要我放,我就放啊,这样多没面子呀?你以为你是警察呀!”赵淑平看都不看那人一眼。
“老子就是警察,快放了他,去派出所处理。”程永生看着赵淑平说。
赵淑平这才看了程永生一眼说:“你有警官证吗?给我看看!”
程永生平时也是耀武扬威惯了的,哪里听得了这样的话,顿时怒气冲冲地说:“老子的警官证是随便给你这个卖yin女看的吗?”
程永生的话刚说完,只听“啪”一声,一耳光打在了他的嘴上,顿时嘴里冒出了一股鲜血。
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想看看是谁打的,结果却发现并没有人打他的迹象,于是他认为是赵淑平打的,就对身后的人说:“快,给老子把这个卖yin女铐起来。”
这时上官尘把手机放进口袋,拉住程永生说:“先生,是我打的。”
说完,又大大方方的扇了他一耳光,“噗哧”一声,一口鲜血,并伴随着两颗门牙从程永生口中吐了出来。
“住手!”随着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人群外走进一中年妇女。身高一米六左右,短发,白净的脸庞透出一股威严。这个中年妇女就是城关派出所的所长张玉梅。
这个张玉梅今年四十五岁,处事果敢刚毅,办案公正严明,人们私下称“铁面张”。是顶老爸的职到派出所上班的,后来慢慢从一名普通的办事员,升迁到派出所所长。
张所长晚上正好与几个同事在“宴宾楼”吃饭,刚好接到公安局副长夏建仁的电话,说是有人在“宴宾楼”打了司马锋。
接过电话后,几个人顾不上吃完,便快速下楼处理此事,因为是女同志,当然比不得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们了,自然要晚到一点。
“你为什么要打我们派出所的程所长?”张玉梅所长走到上官尘面前。
“大婶,你问他,我为什么打他?他出口骂我姐是卖yin女,你说该不该打?再说了,他穿的是便服,又没有出示警官证,我以为他是跟地上这个人是一伙的呢。”上官尘说着指了指地上的司马锋。
看到躺在地上的司马锋,张玉梅掏出警官证递给赵淑平,说:“这是我的警官证,你可以放开他了,有什么问题去派出所解决,不要耽误别人做生意了。”
上官尘见赵淑平松开了司马锋,便对张玉梅说:“这位警官大人,我们现在还饿着肚子呢,能不能吃饱了再去呀!”
张玉梅对刚才上官尘叫他大婶心里很不高兴,便说:“还想吃饭?等事情解决了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