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西郊出海口,林初九坐靠在礁岩上,闭目沉睡。
刘丽莎依偎在林初九怀里,睡得很酣甜。
两人的动作很暧昧,林初九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刘丽莎的衣服内,正握着她的双峰,时不时还会下意识捏一下,然后林初九的嘴角会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又过了一会。
刘丽莎的修长睫毛动了动,接着睁开双眼,神色有些朦胧,她揉了揉双眼,下意识低头看了看,刹那间,身子一震,接着猛然清醒。
感受着握住她胸部的大手在她胸上使坏,刘丽莎秀眉微蹙,接着伸手把林初九的双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来,然后抓着其中一只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林初九尖叫一声,瞬间惊醒,然后把手从刘丽莎嘴里抽了出来。
看着一大清早就咬他的刘丽莎,林初九郁闷道:“丽莎,你是不是属狗的,一大清早的咬我干嘛?”
“你自己对我做了什么,你难道还不清楚,居然还好意思问,你个人面兽心的坏蛋。”刘丽莎委屈地看着林初九,想到自己保留二十几年的处女峰就这么被人攀登,而且摸了一个晚上,她就委屈的想要放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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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九疑惑的看着刘丽莎身上凌乱的衣服,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他身上的衣服没有乱,这种可能性真是不大。
“这倒没有,不过你个混蛋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摸我胸摸了一晚,你说我不能咬你吗?”刘丽莎眼眶里含着水花,委屈的都快落泪了。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梦中的手感会那么真实。”林初九回想着晚上的春梦,感情他是一边做梦,一边占刘丽莎的便宜,看着刘丽莎胸前硕大的双峰,他觉得这一晚吹海风吹得很值。
“这么说你是故意的是吗?”刘丽莎怒瞪着林初九,恨不得张嘴把他给吃了。
“别闹了,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林初九讪讪一笑,看着杀气腾腾的刘丽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这可是一个彪悍的女警,要是以权谋私,把他弄进局里吊打一顿那就完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但这已是既定事实,事情已经发生,你现在应该考虑怎么平息我心中的怒火,而不是说这些有的没的。”刘丽莎愤怒道。
“不如我也让你摸一晚怎样?”
话音落下,林初九看着刘丽莎眼眸之中的寒光,立即改口道:“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你看这样行了嘛?”
“算你识相。”
刘丽莎眼眸之中狡黠之光一现,接着仰着修长脖子,佯怒道:“鉴于你认错态度不错,那么我也就不为难你,但今后你得听我的话,不许飙车,不许打我姐注意,不许随地大小便。”
“我没有随地大小便,你别污蔑我!”林初九自从来到都市,山里的坏习惯早就改掉了。
“不许插嘴。”刘丽莎厉喝道。
林初九立即幽怨地闭上嘴巴,做了错事,总是该承担后果。
见此,刘丽莎满意地点了头,接着说道:“总之以后我让你往东你不许往西,只要你答应我这些条件,那么你摸我胸一事,我就暂且饶过你。”
“这……我且不是成了你的小跟班啦!”林初九郁闷道。
“我不需要你做我跟班,只需你听我的话就行。”刘丽莎狡黠地看着林初九,见他郁闷,别提心里有多开心。
“好吧,我答应你。”林初九非常无奈的点头答应,口头签订下这不平等公约。
“现在我要你被背我去那块最高的礁石看日出。”刘丽莎媚笑地看着林初九。
“遵命,我的女警官。”
林初九无奈苦笑一声,然后来到刘丽莎面前,转身背对着她。
刘丽莎听到‘我的’两个字,俏脸一红,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心里臆想飞飞,就这样她趴在了林初九背上。
这时,林初九把双手按在她的臀部,然后起身走向最高的礁石,去观看海边日出。
随着太阳从海面升起,美丽的璀璨日出,随即出现在两人眼前。
“好美!”趴在林初九背上刘丽莎情不禁感叹道。
“我觉得这日出没有你美。”林初九下意识说了句。
“真的吗?”刘丽莎脸色一红,追问道。
“当然是真的,你比日出美多了,不过你比我师姐还是差了许多。”
刘丽莎听到前面一句,心里有点乐开花,但听到后面一句,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张嘴就往林初九耳朵咬去,不过却没用力。
“丽莎,你怎么又咬人?”林初九对于刘丽莎这个坏习惯,感到非常不满。
“哼……我想咬就咬,你管得着吗?”刘丽莎撅了撅嘴。
……
看完日出。
林初九背着刘丽莎来到哈雷停放处,看着没油的车子,刘丽莎皱了皱秀眉,说道:“车子没油,我们该怎么回去,我还赶着去上班呢?”
“没事,我找人送油过来,不耽误你上班。”
林初九从兜里掏出山寨手机,翻了翻电话本,把电话拨给了陈建飞。
不多时,陈建飞顶着熊猫眼,带着一桶汽油来到这里,看到林初九身边的女警刘丽莎,眼前一亮,微笑道:“你小子行啊,带着这么漂亮的女人来这打野战,昨晚肯定很爽吧!”
“去你的。”
林初九伸手锤了锤陈建飞的胸膛,说道:“难怪大姐会叫你贱人飞,你果然是那么的贱,我昨晚只是带着丽莎兜风,结果没有注意油表,到这就没油了,所以就在这露宿了一晚。”
“别解释了,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陈建飞冲着林初九挑了挑眉,从林初九的话中,他理解到林初九是故意没看油表,然后把身边没人带到这里露宿,不然昨晚没油,为什么今早才找他带油过来,这里肯定有猫腻。
“随你怎么想,放在我和丽莎自己很纯洁,绝对没有发生你想象中的事。”林初九也懒得解释,因为陈建飞根本就不会听,一根筋的认为他和刘丽莎有什么,他可不敢和刘丽莎有什么,摸了下胸,就得听她的话,要是再有什么,还不得卖给她了。
“我懂我懂,你说没有就没有。”陈建飞贱笑道。
“本来就没有,不说了,我得送丽莎去上班,改天找你喝酒。”
林初九把倒空的油壶还给陈建飞,然后发动车子,带着刘丽莎乘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