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伟明的话,不由是让在场所有人都好一阵无语。
秋老爷子和房老更是暗暗摇了摇头。
只听秋老爷子道:“小孙,我想你可能是误会老头子我的话了,我并非是说你的东西不好,而是你的东西实在太过贵重,我不能收。”
言下之意,就是你和我们秋家非亲非故的,送这样一件价值几十万的东西不适合。
不知是秋老爷子的表达太过含蓄,还是孙伟明真没听懂秋老爷子话中的意思,他在听了秋老爷子的话后,竟是再次摇了摇头。
“秋爷爷,我想您可能也是误会了,一件摆件而已,那对我来说真不算什么,更谈不上什么贵重,如果……”
这次不等孙伟明把话说完,一旁秋静文便直接开口打断。
“孙伟明,我说你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价值几十万的东西非要往外送,难道你和我们秋家就真有那么熟吗?”
一句话,顿时便让孙伟明涨红了脸。
他没想到,秋静文说话竟会那么直接,丝毫不给他留任何情面,直接便把他一下的话有些不好听,但我还是想说,那个孙伟明,他并不适合你们家的秋丫头。
那人心机太重,他之所以要缠着秋丫头,我估计可能还有别的原因,以后你最好还是不要带他来了。”
房老虽然不是秋家之人,但以他的身份还有他与秋老爷子间的关系,他对秋月娥说出这番话,一点也不让人感觉突兀。
如果严格算起来,房老也算是除秋老爷子外在场所有秋家人的长辈。
故而当秋月娥在闻言房老的话后,脸上当即便露出了一抹歉疚的表情。
她先是向房老和秋老爷子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做类似的事情,然后这才来到秋静文和杨帆身边,语带歉意地道:
“静文,杨帆,刚才是姑姑我不对,还希望你们不要往心里去,姑姑向你们保证,以后我绝不会再干扰你们之间的事情。”
秋静文和杨帆一听,连忙便笑着摇头,连声说“不会在意”。
不管怎样,秋月娥都是秋静文的姑姑,他杨帆的长辈。
而且从小到大,秋月娥对秋静文的照顾也是很多,秋静文就算要怪,也不会真怪到她的头上。
杨帆更是不用说,他很清楚自己此次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几乎只是片刻,双方便立马重新缓和了关系。
见状,秋老爷子自然是很高兴。
当下秋老爷子便开始招呼杨帆在家里吃饭,难得的是,这次房老也留了下来。
两位老人开始频频找杨帆说话,通过交流,他们对于杨帆不由是变得越发喜欢。
房老甚至对杨帆说,下次他若有时间去燕京的话,一定要过去找他喝茶,并打算介绍一些人给他认识。
对此杨帆自然是客气的答应下来。
就这样,一天时间很快过去,当晚杨帆也留宿在了秋老爷子家中。
直到第二天,秋静文以工作为由,这才和杨帆一起告别了秋老爷子。
……
返回江海的高铁上,秋静文和杨帆坐在一起。
今天秋静文穿了一身套裙,整个人少了昨天的小清新,却多了几分知‘性’和干练。
她粉色镜片后的一双美眸,时不时扫向杨帆,顿时便让杨帆感觉到了些许不自然。
他不由扭头看向秋静文,苦笑道:“我说静文,你老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有那么好看吗?”
秋静文脸上却是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忽然道:
“杨帆,如果我没猜错,药王的徒弟医尊,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吧?”
杨帆心中顿时一惊,随即他反应过来,不由是伸手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地道:
“为什么要这么问?”
“很简单。”
秋静文拿起身前的一瓶绿茶喝了一口,随即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因为我爷爷曾经说起过,如今能够治好房老的人除了药王他老人家外,恐怕也只有他的徒弟医尊了。
当然,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乃是夺命九针这门针术,好像只有药王师徒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