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玉棠的脸再次扭曲起来,这一次,范芊茹没有丝毫的恐惧,她的眼神中有一丝期待,期待范昌吉的再次出现。
很快,那些五官拼凑成了范昌吉的脸。
范昌吉缓缓起身:“看来我交代你的你都做好了。”
“爹,都做好了!”
“很好!”范昌吉披上披风,将自己的脸盖住。
“爹,你这是要去哪里?”
“先找个地方将刘玉棠除了!”范昌吉恨不得立即将那杀千刀的刘玉棠除了。
“爹,那世恭...”范芊茹跟在他身后道。
“世恭之事等我回来再说,你在府中待着!”
范昌吉扔下一句话后便出了门,直径走到了范府的后门,从马棚中牵出了一匹马。
“老太太,你这是?”范府管家见今日的老太太不太对劲,便上去试探。
宝剑一挥,管家瞬时倒地。
“枉我当初提拔你,竟成了刘玉棠的走狗!”
范昌吉跃上了马,只剩下那管家躺在地上口吐鲜血,他的瞳孔慢慢散大,惊恐万分的脸逐渐僵硬。
潮溪府。
南溪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她摸着手中的新鬼令,觉得自己必须想办法出府,再找到赤子麟将矮彘一事弄清楚。
矮人绝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意的出现在人类面前,而且还是最危险的军营中,可是今日那士兵在死前提及了矮人,那是不是证明霍军已将发现了矮彘的存在?
又或者霍冕早就知道了矮彘的存在?!
如果他真的早就知道了,那么前些日子修筑的运河或许只是一个幌子。
军营之中一定有秘密!
再说殷穆戎一向没有异心,他的长女又是霍冕的夫人,独子也在霍冕的掌控之下,按理来说,他不该冒如此风险叛变。
那么他究竟为何要叛变?
朱启方才接到命令,带着潮溪府中的三千精兵与大军汇合,此刻看守潮溪府的是将军仓奎。
若换做朱启看管,说不定凭借自己与朱启之间的渊源,还有可能说服他放自己出府。
可如今换了仓奎看守,南溪听闻此人默守陈规,不太变通,要想说服只怕是难上加难!
南溪知道她此刻若想出府,没有暄王的首肯是绝对出不去的。
南溪往身上披了件狐裘披风,直径往了仓奎处。
仓奎见南溪迎雪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仓奎将军,我想出府,你可愿放我出去?”
“鑫公子,如今外头兵荒马乱,殷穆戎叛乱,此刻出府,只怕凶多吉少!”仓奎自然不会赞同南溪此刻出府的决定。
“仓奎将军,殷穆戎叛乱全城通缉,你为何不去?”
“我奉旨看守鑫公子。”
“此刻殷穆戎率领三万大军逃窜,正是用人之计,你派三百精兵守我这么一个小人物,未免也太过屈才了!”
南溪这话正好点到仓奎心上了,他又何尝不着急,可暄王有令,命他看好鑫公子,他不得不领命。
“仓奎将军,你方才说了,暄王只是命你看守我,对不对?”
“没错!”
“那我若出了潮溪府,你跟在我身边是不是也叫看守我?”
“这?”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南溪知道仓奎此刻想出府,她只需要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见仓奎不再说话,南溪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狐裘披风:“若殷穆戎带着三万军队杀回金城,你会不会带兵出潮溪府应战?”
“若真如此,我定当奋战到底!”仓奎义愤填膺道。
南溪笑了笑,道:“你若走了,那我呢?”
“我就算是死,也会护公子周全!”仓奎一副大义铭然的样子。
南溪瞬间笑出了声:“你不是说要出府奋战到底吗?你出了府,又如何护得了我的周全?”
仓奎浓眉紧皱:“若殷穆戎真的回来造反,我定当将公子带在身侧,绝不辱暄王的使命!”
“看来你还没有到愚不可及的地步!”南溪逼近仓奎,直视着他的眼睛继续道:“既然你身负保家卫国的使命,又不能有辱暄王的嘱托,那么我现在给你指条明路,带着我,还有你的三百将士一同奋战!”
“鑫公子!”仓奎仍旧眉头紧锁,似乎很难做决定。
“难道你方才说要奋战到都是假的?”南溪知道仓奎大义铭然刚正不阿,便故意换了轻蔑的眼神看他。
“绝不会有假!”
“既然不假,你又何须犹豫?!”南溪步步紧逼!
仓奎头暴青筋,双拳紧握:“恕难从命!”
“愚不可及!!”南溪脱口而出。
这个仓奎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固执!
仓奎虽固执,可也是大将军,被一个无名小辈骂愚不可及,心中自是难平。
“好你个仓奎,你非要等到殷穆戎攻下金城才肯带我出府应战是不是?我告诉你,你那不是应战,那是去送死!”
“大丈夫死有何惧!”仓奎愤愤将脸看向一侧。
南溪觉得自己此刻就是在对牛弹琴!
看来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
南溪拔出腰间的宝剑,架在仓奎的脖子上:“既然你觉得你的命这么不值钱,那你现在就去死好了!”
仓奎的手已移至腰间的剑柄处,南溪若的剑若再近他一分,他便要还手了!
南溪只好赌一把了!
仓奎见那把剑即刻便要割破自己的喉咙了,于是拔出剑挡了回去!
南溪再次出剑,仓奎再次回避,几番下来,南溪未伤到他丝毫,便顺势将自己的手臂往他的剑刃上蹭去!
利刃割破了南溪的袖袍,鲜红的血液瞬间浸红了洁白的袖袍。
“鑫公子,你!”仓奎一脸惊讶,全然不知南溪在做什么傻事。
南溪痛得面色瞬间苍白,她一脸严肃对仓奎道:“仓奎,此刻我给你两个选择,其一,带我出府,你我一同御敌;其二,等暄王回来了,我参你行刺我!”
“你说我行刺你,暄王又怎会相信?”仓奎实在没办法理解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何物。
“他定会相信!”南溪将自己的白玉发束解开,瀑布般的头发倾泻而下,落到她洁白无瑕的皮肤上,美得一发不可收拾:“因为我是女子!”
“什么?!”仓奎的眼睛瞬间大了一倍,他做梦也没想到,她尽然会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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