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廷虽已对南归星的威力了如指掌,可当自己真正遇上时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因为你根本无从下手也无法防备。
原以为此事万无一失,竟还是被一个南归星打得措手不及!
千算万算,竟没有算到南归星!
南溪下了马,将马儿交给过来牵马的士兵:“给它喂些好食材,好好养着。”又给了士兵几块碎银子。
南溪进了潮溪府,直径往了霍冕的病榻,虽然知道他此刻已经无碍了,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他,确认他没事。
刚进屋子,就见霍冕一身玄衣坐于软垫之上用午膳,霍冕见她进来,放下碗筷,伟岸而挺拔的身子一步步靠近南溪。
南溪以为他要开始责问自己了,便侧过身背对着他。
“你去了哪里?”霍冕的声音中透着疲惫,语气没有南溪想象中的强硬。
不过总归还是在质问。
南溪转过身:“我方才......”
还未等南溪说完,霍冕挺拔的身子就压了过来,一把将她抱住,他将自己的头深深埋进她的脖子间,他深吸一口气,忽然身子一僵!
这不是南溪的味道!
霍冕直视着她的眼睛,突然将南溪松开,道:“你不必说了,我不想知道。”声音中透着深深的疲惫。
南溪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霍冕出了门越走越远......
不必说了?
他这是何意?
南溪低下头,这才发觉,自己身上还披着北淮那件貂皮斗篷。
南溪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她不断的在脑中重复同一句话:
不必说了,不想知道。
不必说了,不想知道。
不必说了,不想知道。
......
他是不是对自己很失望?
昨夜的风波还未休止,新的风波又起。
当南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腿像是不听使唤的向前奔跑,整个人都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驱使着,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要见到他,她必须和他说明白!
望着霍冕上马的身影,南溪想喊他,可音道嘴边时却小得只有她自己听得到:“霍冕,你听我说。”
霍冕直径上了马,背影没有一丝犹豫,黑耀的铁蹄塌了两声石板路便向着热闹的南街奔去。
青梭的马就跟在霍冕身后,也不知为何,他向后瞥了一眼,竟看到南溪骑着一匹雄壮的黑马追在后面!
青梭对霍冕大声道:“王上!南溪姑娘在后面!”
也不知霍冕听没听到,总之,他骑马的身影没有丝毫的犹豫。
两人转了个弯消失在街角,南溪仍在后面追赶,当她跟着转过街角时,那里空无一人。
南溪的马儿跑了几步最终停在了十字交叉的路口,南溪有些失落,她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追赶。
马儿在原地踏了几步后停了下来,南溪忽然觉得一种心痛将自己包裹。
他一定很失望,
是啊,
换做是自己,也会很失望。
南溪牵了牵缰绳,马儿垂搭着脑袋调转了身子。
南溪六神无主,准备回去。
忽然,一只强有力的手将她整个人从马背上拉下来,南溪尖叫一声,惊的马儿也隔空长嘶一声。
南溪的嘴瞬间被一只手捂住,她的背贴着墙壁,瞪大了眼睛望着挟持她的人。
霍冕此刻正气喘吁吁地盯着她,待南溪平静下来后他才将捂住嘴的手缓缓拿下来。
他的嘴唇还很苍白,额角也渗着虚汗,他整个身子都有些疲惫的往南溪身上靠去。
南溪刚想说什么,霍冕将食指抵在她的唇间,他的手指有他特有的味道。
霍冕迷离的桃花眼开始打量着南溪,她抬起南溪的下巴,声音无比的魅惑,道:“身上披着别的男人的斗篷,你说你是不是水性杨花?”
南溪原本还想向他解释,听到他这么说,心里也开始置气起来。
“我就是水性杨花了,你要如何?”
霍冕的桃花眼瞬间闪出寒光,一只手将她身上的斗篷重重一扯。
那件貂皮斗篷毫无防备的落到地上。
南溪忽然觉得有些凉意,于是瑟缩了一下,今日真是出奇的寒冷。
霍冕见她瑟缩了一下,把自己身上的斗篷脱下来披到她身上,又靠近了一步,用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
心跳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的鼻息吹在她耳前的垂落的碎发上,他魅惑而磁性的声音仿佛飘进了她的心里。
他说:“你要时刻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以后这种事我不想在看到!”
以前,霍冕也说过很多次她是他女人,可南溪都从未心动过。
可就在方才,他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说出那几个字时,南溪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中感觉仿佛是一瞬间的失魂。
在她脑袋仍旧一片空白时,一双温热的唇缓缓压了上来......
那一刻南溪的心仿佛被他攥在手中一般,她心甘情愿任他亲吻。
他的吻逐渐狂热起来,那是种掠夺的吻,仿佛想要将她揉进自己骨髓一般!
那样深深的深爱南溪似乎体会到了,她开始有些娇羞的回应那个掠夺般的吻......
周围的温度仿佛升高了一般,南溪再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凉意,她的手轻轻的环上了霍冕挺拔的腰背,变得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南溪**了一声,霍冕见她似乎快要窒息了,才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片刻的功夫,霍冕又不舍的再次将唇压了上去。
不过这一次,他很温柔,温柔的几乎要将她融化。
南溪在他的怀中乖巧的像只猫咪一般,霍冕终于离开她的唇,在他额前深深一吻,轻声道:“做我的女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吗?”
南溪只觉得他的声音好听的似有魔力一般,她不由得点了点头,当她意识到自己方才答应了他要做他的女人后又有些后悔起来!
她南溪什么时候开始竟然经不起男色的诱惑了,这么想着,她的大脑终于从方才的放空中恢复过来。
霍冕勾着唇角,一脸好笑的看着她做思想斗争,她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甚是可爱,让他很想将她再亲吻一番。
不过他忍住了。
霍冕行至南溪身旁的马前,看了两眼,道:“这匹马不错,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