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接了媳妇儿回来,我就想,以后还是别再和林芳华联系了。再美丽的容颜终会有衰老的一天。好好地和媳妇儿过日子才是正事。
这天下班回来,路上接到同学孙羽良的电话,说:“上次耿春雷邀请你吃饭你说忙没时间,可这事儿人家一直在心里记着呢,让我今天务必把你请过去。”
一听说去林芳华家,当时心里挺高兴的,虽然好久没有联系了,但一个人的心中若是装了一个人之后,不是不见面不联系她就能消失掉的,而这种不联系不见面所产生的心里压力,就像你用力去按压一段弹簧,时间越久,你施加的压力越大,它的反弹强度就越大。我心里想着还是别去了,别去了,再继续见她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失控的。可是,不争气的嘴却说:“和他也不是很熟,再说也没帮什么大忙,去吃饭合适吗”孙羽良说:“他媳妇把你那天帮助她扛液化气罐儿的事也当他说了,他说这扛上六楼可不是闹着玩的,上上下下的能要人命,帮两次大忙了,在不表示表示也太显得自己太小气了。”
其实无论我怎么害怕见她,心里却是想去的,好久没和她聊天也没看她空间里,这心里还真的挺想她的。
孙羽良说:“你别再给我找借口了,我刚刚给你媳妇儿打过电话,给你请了假了,你就放心的去吧。”我听他这么说只好说:“那好吧,我回去换件衣服就去。”孙羽良说:“你先到我家,我开车去。”
来到林芳华家的时候,正赶上耿春雷出来,孙羽良说:“人我给你约来了,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
耿春雷那天喝得烂醉,根本就没有记清我的模样,听了孙羽良的介绍之后,过来和我握了握手说:“那天多亏你帮忙,要不就得睡大街上了。”孙羽良说:“光是你吗,那天我也喝得烂醉,可累坏他了,把咱俩一个一个地送回家,还一直背到楼上。”耿春雷说:“你们先到楼上,我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
我和孙羽良爬到了六楼,孙羽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我的妈呀,这六楼上一次能要人的命,你那天可咋把他背上来的呢”
我敲了敲门,门开了,林芳华站在门里面招呼道:“快进来吧,你耿哥刚刚出去,碰到你们没”孙羽良说:“在楼下碰到了。”
我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美虽然依旧那么美,但是,脸上明显比那日我见到的她憔悴了许多。我不知道她的憔悴是不是因为我,但是,看在我的心里,真的感觉很难受,甚至有些隐隐作痛。若不是因为有孙羽良在场,我真的会过去抚摸她的脸,问她为什么会这么憔悴问她是不是因为我这几天没主动找她聊天她想我想的但有些事,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即使孙羽良不在,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问她这些事
林芳华把事先准备好了的水果瓜子等拿了出来,放在茶几上让我俩吃。我趁孙羽良去卫生间的空,我小声地对林芳华说:“你怎么了看上去很憔悴”她避开我关切的目光,回我一句:“要你管。”
我能从她的回答中听出他对我的不满,我突然觉得,我今天真的不该来赴这个邀请,觉得我真的不该流露出对她的关心,我既然不能给她结果,就不应该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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