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雨下定决心和洁、花儿一起到b市去打工时,遭到了男友大海的坚决反对。理由很简单,雨天生丽质,都市中又帅哥云集,他怕雨一去不回。雨特别向往都市生活,很想出去见见世面,因此,不顾男友和家人的反对,坚持要和洁、花儿,一起出去打工。大海无可奈何之下气愤的走了。
雨天生丽质,面容白皙洁净,眉宇间总洋溢着甜甜的笑。梳短发,着紧身小衫,迷你短裙。胸挺腰瘦,臀肥微翘,腿细而修长。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说:可惜了这一双美腿了,不做模特真是浪费。
花儿年方二十。纤细的身材,飘逸的长发,一双美丽迷人的大眼睛,忽扇忽扇的会说话,脸蛋儿娇嫩如玉,鼻似蒜头半扣。型红润润的嘴唇微微的翘起,尽露妩媚风流。穿v型开口小衫,那一对丰满挺拔的乳峰就裸露出三分半来,轻轻的一走动,上下起伏,如怀藏玉兔,跃跃欲出,无端端的生出许多诱惑来。所过之处,无男人不偷窥斜视,无男人不暗暗垂涎,无男人不恨,恨不能揽色怀中。
洁大花儿一岁,眉清目秀,文文静静的,衣着保守传统。最美莫过于她浅浅一笑,那平整圆润的脸蛋儿上,现出两个醉人的酒窝。总是给人一种渴望一亲的感觉。体态中等,虽然不像花儿那样性感迷人,过市招摇,也是别具一番风情。
大海尽管全力反对,临行这天还是来车站送雨了。雨很是感动,不顾车站内如潮的人流,扑了上去,把大海抱了个个紧紧实实。大海说:“雨,你一定要去吗”雨点了点头说:“嗯大海,你放心,我不会移情别恋的,我一定会回来的,记得想我。”大海把雨搂得紧紧地,好像只要一放手她就会跑掉再也不会回来了似的。看着大海这样,雨的心里也挺难受的,但是,她真的好想好想出去闯闯。
喇叭里发出了检票的广播,花儿凑上前说道:“好了好了,别跟断不了奶的孩儿似的,大男人有点出息行不。”洁也在一旁催说:“雨姐,快走吧,检票了。”
雨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手,提起行李,头也不回的走向了检票口。大海追到了检票口,向站内的雨挥着手说:“我会想你的,你也一定要想我,一定要回来呀,我等你。”雨也向大海挥手,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有空了一定要来看我。”
呜......,汽笛一声长鸣,火车渐渐地驶出了小站。
三人上了火车,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之中穿行,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来。火车车厢里没有空调,很热,花儿就把外套脱了下来,只穿着里面的贴身小衫,那小衫薄如蝉翼,红红的胸衣清晰可见。身边的男乘客时不时的把目光溜过来,直直地盯着花儿那高耸入云的胸部看,恨不得那眼睛可以透视,好一览无余。就有一对男女因此发生了争吵,那女的狠狠的打了那男的一巴掌,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乱看,你就不怕烂眼睛。”男人被打了一巴掌忙收回目光,女的依旧不肯罢休,非要他去别处找人换座位,男的一看就是个怕老婆的主,赶紧和远一点的一对姐妹说换一下座位,那对儿姐妹还挺好说话,就答应了。那男人离开时还忍不住回头看花儿,洁就笑说:“花儿,快遮上你的那对儿尤物吧,别把一车厢的男人都弄晕喽。”花儿故意把胸脯挺了挺说:“我就是要让这些色色的男人们都流鼻血。”说来也巧,旁边一中年男子打了一个很响很响的喷嚏后,竟然真的流出了鼻血。雨、洁和花儿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们一笑,旁边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那中年男子脸臊得通红通红的,忙起身往车厢连接处走去。
经过两天一夜的长途跋涉,列车终于驶进了b市的火车站。
三个人下了车才知道,大都市是何等魅力。那人流可谓摩肩接踵,那车流,可谓头尾相衔。大海的表姐梅姐在站外高举着个纸牌儿,上面写着雨的名字。三人几乎同时看到了梅姐手中的牌儿。欢呼着拥了过去。梅姐也看到了她们,走上前去拉住雨的手问长问短。
又经过若干站的地铁,又经过若干站的公交,终于到了梅姐的家中。花儿把包一丢,一头扎进梅姐的卧室,倒在床上就要睡。梅姐说:“洗洗脸,吃些东西再睡。”花儿说:“不行了,我困得要死了,姐,我睡醒了再吃。”洁也说困,但还是很矜持的坐在沙发上和梅姐拉些家常话。雨洗了脸,出来说:“这一路上累死了,花儿要睡就让她睡吧。”
梅姐端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饭菜,雨和洁也是疲惫至极,胡乱吃了些,也钻进了梅姐的卧室,各择了一侧倒头便睡。
天色渐暗,在厨房做晚饭的梅姐听到房门响,知道是丈夫良回来了,就说:“回来啦饭马上就好。小雨她们到了,三个人困的不行,正在卧室里睡着呢。”良“嗯”了一声。换了鞋脱下外套。
良经过卧室门口,见门没有关,就向里面瞟了一眼。只见床上正鼾睡着三位美女,各个娇柔妩媚,静玉生香,如海堂春睡,如贵妃酒醉。更有花儿侧卧着,那耸峰在挤压下就大裸在v口之外,直可看到殷红的ry。良看得呆住,那下身的物件早已经奋起,直挺挺的顶在内裤上。这时梅姐走了过来,直拧了良的脸一下,说:“多大岁数了还这么色迷迷的看。”良推开她的手说:“胡说什么,真是的。”逐去洗手间洗漱。
梅姐将三位美女一一唤醒,说:“晚饭好了,快起来吃吧。”
雨等三人慢慢的睁开惺松睡眠,打着哈欠说:“天哪都这个时候啦我们睡了整整一下午。”花儿说:“我还困,咋办呀不想吃饭就想睡觉。”洁说:“忽忽悠悠的,好象还在车上一样。”雨说:“我也是。”
一干人坐下吃饭。良去年春节陪梅姐回老家曾见过雨一面,不免寒喧客套几句。可是,说话时总是时不时的拿眼睛扫视花儿。梅姐看着不愉快,就用筷子敲击碗沿儿以示提醒。花儿也察觉到了,就用手拉了拉小衫。可是,花儿的尤物天生的高耸圆挺,她把衣襟这么一拉紧,越发显得丰满挺拔了,那梅姐老公的命根儿就又支棱起来,似乎里面有一股炙热的岩浆要喷发出来。梅姐就把手在他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良虽然被掐的很疼但还是强忍住了没发出声来。那股炙热的岩浆也被瞬间冷却了,虽然没有了喷发的欲望,但也不是就此熄灭,或许它在等待一个时机,或是在等待下一次诱惑。
吃过晚饭,,梅姐说:“你们仨住大屋吧,我和你姐夫睡小冬的房间。”雨问:“小冬不在家睡吗”梅姐说:“重点高中离家远,寄宿呢,周六周日放假才回来。有时课紧还不回来呢。”
梅姐收拾停当后,又切了水果送进她们的房间。见她们三人都已经睡下便悄悄地退了出来。回到房间,解衣上床,良迫不及待地将梅姐揽入怀中。这时梅姐才发现良早已经脱得精光,梅姐笑嘻嘻地说道:“今儿咋了,这么主动呢少见呢。”良一边解着梅姐的贴身内衣一边说:“要不要吧”梅姐一边配合着他一边说:“要要要,求之不得呢。”
良今天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很粗暴很急迫的压了上去。梅姐见他满面赤红,青筋突起,全身烫热,知他已经兴奋到了极点,这种情况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出现过了。梅姐忙积极主动的配合。
风卷乌云铺天盖地,若般云雨如两阵飞篁。梅姐发出了愉快的呻-吟,良怕梅姐的叫声惊醒了她们三个,忙用嘴堵住梅姐的嘴,梅姐也努力的忍着,梅姐差点咬破下唇,终没能忍住,还是叫出了声来。那一瞬间,良将梅姐紧紧的抱住,全力一送,那股炙热的岩浆瞬间喷涌而出。梅姐喘着粗气,睁开惺忪媚眼说:“今天咋了与往日大不相同啊。”良瞥了她一眼说:“不一直都这样的吗。”梅姐说:“还一直,你都有两三年没这么厉害了。”梅姐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是不是受那小丫头的刺激了”良转过身去,说:“竟瞎说,睡觉。”梅姐从后面搂了上去,格格笑道:“你,今天,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