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世界并非没有强者,独孤九剑的创始人,就是其中一个,这个武学的宗师创造出这种武功的时候,那一刻,笑傲世界原本的世界意识直接被摧毁。
而葵花宝典,这种武功,也是集速度阴柔的大成者,它的出现,同样毁灭了一次世界意识。
或许有些会觉得世界意识怎么会这么弱,这么容易被毁灭
只因为这些都不是原生的意识,它们诞生的时间,对于凡人来说已经是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足够让一代代传承的世家灭绝,也足以让一个王朝从建立到强盛,再到衰弱灭亡,直至消失在故纸堆中。
但是这么长的时间,相对于一个空间,相对于一个世界来说,就是超级短暂的,用人的一生来作比较,它这个世界意识甚至还没度过哺乳期。
自然也谈不上去控制世界。
而且,还有许许多多的世界意识,是自世界躯壳历经长时间后,自然而然的诞生的。
这种诞生,只是因为一具空白的身体,没有任何意识,却并没有死亡或者极度虚弱,在经历了极长的时间后,又受到各种各样的信息刺激,于是自然而然地就会自身体中产生意识。
只是这样的意识非常的弱小,稚嫩。
它们对于自己的世界身体根本不了解,也不能理解,如果经过了无数纪元后,这种情况可能就会稍稍缓解,至少新诞生的意识会逐渐掌控整个世界,逐渐理解各种能量物质,然后利用它们。
只是这样的概率极小,要想无数纪元,一直是没有任何强者出现的平静岁月,几乎是不可能的。
至于原生的世界意识毁灭的原因,已经不可考了,至少王东这具化身没有在世界核心内找到这个世界原生意识毁灭的记录。<>
实在是后来出现的强者们,一次又一次地摧毁新生世界意识,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道烙印,强行嵌刻在天地中,无形地也在毁灭剥离以前原生世界意识存在的痕迹。
这些强者,每一个都是主导了一个时代的英雄豪杰,都是当时世界的巅峰。
一个真正的强者,其成长过程无不艰辛。很多人只看到这些强者表面的风光,但是每个强者总是经历过磨砺的。
他们成长于各种各样的艰难困苦之中,但是艰难困苦的环境,反而玉其于成,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地极其稳健地前行跋涉,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突破一切封阻,硬生生把自己的道烙印到世界中,天地中,于不可能中创造可能,开创出一条新的道路出来。
只是这其中,无数的杀戮,征服,血腥,是不可避免的,而人们对于强者的害怕,恐惧,仇恨,崇拜,追随,认可等等情绪,日积月累,也会凝聚成推动强者烙印自己的道的人道力量之一。
同时,许多强者为了完成自己心灵的蜕变,意志的成长,披发赤足,行走在大自然中十余年,用双脚完成了对天地自然的丈量,同时,也把自己的力量痕迹气息烙印在了自然天地万物之中。
他所走过的路,他身在的地方,都会被同化变成他的主场,他的领域,除非以超绝的力量强行碾压,否则,没有可能在这样的主场条件下,将其击败。
还有的遍撒传承,其开创性的传承引发的风波越大,影响的地域越广,人数越多,得到传承的人一点点将这份传承完善传递下去,更是会加速这种烙印的速度和范围。
另外,还有绝代的狠人,以苦修士的生活要求自己,然后凭着超强的天赋一路征伐突破。
高山为之倾倒,江河为之倒流,湖泊为之枯竭,世界隔膜这种东西根本无法形成对他们的阻隔,只要积累到了足够的能量强度,他们就会要么飞升,要么强行破碎虚空。<>
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世界意识碰到成长了起来的他们,几乎就是被轮回收割的命运。
化身停留在世界核心空间中,一个一个印记地去接触,然后体会这些强者们留下的意志,留下的力量痕迹气息,留下的道,已经完全沉浸在其中。
而穿越者们插手进去这摊浑水,一个个都是不作死不舒服斯基的性子,搞得排场气势极大,于是福建福州越发热闹,越发混乱,引发的声势越发浩大。
更多的势力瞧着眼热,也跟着跳了进来,于是人是更加繁杂,势力山头圈子多得数都数不清,更大的混乱眼看就要发生。
福建省福州府西门大街。
建构宏伟的福威镖局内,气氛已经接近凝滞。
林震南带着一众镖师,正在看镖局外离门约莫十步之处,画着一条宽约寸许的血线。这红线内的青石板上,被人用淋漓的鲜血写着六个大字:“出门十步者死”。
也不知这是人血还是猪狗鸡羊的血。
林震南看着红线,盯着血字看了会儿,提高嗓音,大声地说道:“好,我姓林的活得不耐烦了,我倒是想看看出门十步会有什么样的死法”
说完,他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是围着人山人海的武林人士了,最近来到福州的各路人马越来越多,最开始还只是一些小锣啰和无名人士,后来就开始出现各地都小有名声的好手。
渐渐地,连华山派、衡山派、恒山派的也来了一两个人。
也正因为如此,福威镖局反而是因祸得福,没有出现原著里面十七人被杀的情况,只是剧情变化之下,余沧海的儿子都死了。<>
青城派有足够的理由来对付福威镖局,只要不弄得天怒人厌,基本是没什么人会管。
所以,偃旗息鼓了几日功夫的青城派弟子,在罗人杰的带领下,终于忍不住,在福威镖局外面做出了布置。
林震南不一会儿就走出了血线,然后把这条线用鞋底涂擦得模模糊糊,还把几个大字都给抹掉了,然后才小心戒备着走了回来。
“完全没事嘛,大家不必担心”
林震南看着担忧地注视着他的三个镖师,安慰地说道,然后开始吩咐手下镖师,让他们出去采买一些物资回来。最近福州的人是越发的多,各种菜肉的价格也是飞涨。
几个镖师连口子答应,整了整身上的兵刃,直接走出了大门,“砰”“砰”“砰”,连着三声倒地的声音响起,三个镖师已经伏倒在地,气绝身亡,口鼻里面流出了一大滩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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