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 声音稚嫩,还带着几分孩童的奶音。
杨天闻言,顿时神情一僵,不过很快他就稳住了自己的心神。
剑珊在旁笑道:“一空乃是圣元界圣灵最强的人,被誉为下一任的圣王哦!他。。。。。。”
剑珊的话未说完,一空继续道:“第七次,还是第八次。你的身上,好重的道痕!”
杨天听到一空这话,立马彻底明白这小子不是在开玩笑了。
快步上前,杨天来到一空的身边,看着一空的脸。
此时,一空抬起头也看向杨天。
四目相对,杨天能看到一空的眼眸之中,似有天机暗藏。
只是稍稍看一眼,他便会不由自主的感觉到自己有种被洞穿的感觉。
“你还看出了什么?”
杨天笑着问道。
他的言语带着几分笑意。像是在开玩笑一般。
但只有杨天自己才知道,他有多么的惊讶。
一眼看出他是轮回之身?
这个小男孩,莫不是神国吧!
剑珊插话道:“杨天,你。。。。。”
话又未说完,一空继续打断道:“你陪我画画,我就告诉你。”
杨天闻言一笑道:“好啊!”
言毕,他居然真的就盘腿在半空中坐了下来。
接过一空递给他的笔,便开始画画。
如此一幕,让剑珊直接把自己想说的话,全部吞回了肚子里。
杨天的表现,实在跟孩童没什么区别。
其他人轻蔑地看了杨天一眼。
一空虽然是圣元界来的,但年纪如此之小。
明显就是圣女带他来见见世面而已。
这个杨天,居然还真的当回事去拍一个小孩子的马匹了。
丢人!
不成大器!
众人纷纷从杨天身上收回目光。
剑珊也懒得理会杨天了,转身离开。
杨天对他们更加没有丝毫的兴趣。
倒是兴致勃勃的真的开始画画了。此一幕,搞得本来想上前跟杨天说两句话的白斩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收回了目光。
“你画的什么啊!”
一空奶声奶气的问道。
杨天画的东西,他完全看不懂。
这一男一女躺在床上干什么呢。
杨天轻咳一声,嘿嘿笑道:“没啥,我画的是我老家的人,男的姓宋,女的姓马。你看我画的好不好!”
一空歪着脑袋,光秃秃的脑门,倒映着太阳的光辉,险些晃了杨天的眼睛道:“不好,我都没看出来男女,你画完了吗?”
杨天连声道:“没有,你看,还有这样!”
杨天赶紧多加了几笔,但他的画工实在不咋地。
当初随机加点的时候,也没有点出画工来。
所以他加的这几笔,怎么看都不太对劲。
倒是一空忽的看出了什么道:“哦,这两人死了是吗?被对方杀死的,这是刀!”
杨天一阵沉默,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只能连连应是道:“对,对,对。”
一空抬起头,用崇拜的目光看向杨天道:“你画的真好。我只会画道!”
杨天闻言一脸不解的道:“画道?什么意思?”
一空拿回画笔道:“天地之道,运转之法,规则之力。有形化无形,有影化无影。”
一边说着,一空便立马甩手一笔。
杨天凝目看着,这一笔划过,顿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元神震颤了一下。
像是一道闪电,从他的脑海之中掠过。
杨天心中惊诧,一空继续道:“师傅说,我只要能画出完美的道。我就算出师了,可惜我画不出来,我只能画出零零碎碎的道。都是不完整的!”
一空似乎显得很失望,稚嫩的小脸蛋带着几分沮丧。
杨天挑眉道:“你师傅对你要求挺高啊!”
一空点点头道:“那我不知道。我只有一个师傅,她也只有我这么一个徒弟。你画画这么厉害,会画完整的道吗?”
一空再抬起头,眼中满是希冀的光。
杨天轻咳一声,道:“呃,我不会画道。因为我看不见道。”
一空闻言笑了,笑得十分灿烂,道:“道就在你眼前啊!它就像是小鱼一样,不断跑来跑去。你看那是道,那也是道,到处都是道!”
一空一通乱指,杨天也听不明白。并且一空最后还指向他道:“你也有道,轮回天道。但是,你的道,我一笔都画不出来,太复杂了。”
杨天耸了耸肩膀道:“也许吧。除了这个,我身上还有什么你能看到的?”
一空眼中蓦地有一点光芒闪过。
这光芒很突兀,一闪而逝,但杨天还是看到了,不由得心中一惊。
一空露出得意的笑容道:“我看到了你的过去,你的经历好复杂啊。而且你来自一个好遥远的地方,为什么你的家乡,被封在盒子里的姑娘都不穿衣服啊!”
杨天连忙捂住了一空的嘴巴,道:“臭小子,别乱说。我那是观赏艺术。”
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
杨天这才松开手,惊疑不定的道:“你能看到我的过去?”
一空挠了挠小光头道:“也不是所有。只是一些零碎的东西。不过你确实轮回了好几次了!我再看看你的未来吧!”
杨天立马嘴巴张大,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
“什么?未来?”
杨天简直不敢相信,还有人能看未来?
立马,杨天忽的又自嘲了笑了两声道:“一空,你在骗我是不是。道你都看不完整,未来就更加不可能了。别想骗我啊!”
一空眼中又有光芒闪过,不过这一次,一空真的露出了疑惑。
“咦,不对啊,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未来。你难道没有未来吗?”
杨天笑得更加开心了,差点都被这个小孩子给骗了。
伸手摸了摸一空的脑袋,手感十分不错。
轻笑着杨天道:“你才没未来。小小年纪,不要咒我。我未来广阔着呢。来来来,我继续教你画点别的。”
杨天夺过画笔,继续作画,他就不信,两个人影他都画不好了。
一空又多看了杨天几眼,脸上疑惑更加多了。
一张小脸都快拧成了一团。
喃喃地,一空道:“不对啊,为什么一点都看不到?这跟师傅说的,不一样啊!”